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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大漢崛起》 第765章跑路的文欽

趙儼挑選的決堤之,位於白馬上遊二十裡之

然而趙儼卻讓鍾毓率兵渡過黃河,在白馬下遊冒頭,吸引趙雲的目

如此一來,趙雲的兵馬在下遊被吸引,上遊之地的行就比較容易開展。

趙儼說罷,看著鍾毓語重心長道:「我原本是想讓文欽領軍執行此項任務,不想他突然失蹤了。我隻有將此任務給你了,希你能不負重託啊。」

「也幸虧是他走了,若是他知道了此事在去投降蜀軍,那後果不堪設想啊。」鍾毓砸了咂,旋即拱手鄭重道:「將軍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竭力完待的任務,將蜀軍的目吸引在白馬下遊。」

趙儼拍了拍鍾毓的肩膀,說道:「趙雲距此隻有一天的路程了,你今晚之前便要渡河去北岸,速速去準備吧!」

「諾!」

卻說此刻,被眾人認定為投靠大漢的文欽又在哪呢?

前往徐州的道上,一輛馬車正在道上行駛著。

駕駛馬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他一勁裝,馬車旁著一把佩劍,觀其樣式,乃是魏**中高階將領纔有資格佩戴的寶劍。

此人不是被魏將判定為投漢的文欽又是誰呢。

「夫君,您慢點,這馬車晃得我不舒服。」

馬車的窗簾掀開,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捂著一臉難的對文欽說道。

「籲!」

文欽聞言,連忙一拉韁繩,控製著馬車停下,旋即閃馬車之中,將窗簾拿下,口中說道:「我的夫人吶,天氣寒冷,你如今可非比尋常,不能見風啊!」

文欽說著,看了一眼妻子的肚子,臉上閃過一

「我知道見不得風,可這馬車顛簸,又整天憋在這馬車裡,妾實在難……嘔……。」文妻一臉難的表,說著說著突然做嘔吐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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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吃點楊梅乾就好了!」文欽見此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包遞到妻子的手中。這包裹裡裝的是楊梅乾,專治孕婦嘔吐。

原來這文欽的妻子已經懷了孕。

其實文欽,並沒有去投靠大漢。

上次諸葛亮放了文欽,文欽返回壽春,一開始文欽心中是有捨棄位,歸山林的打算。

魏國,吳國都不是大漢的對手,不能長久,待不得,而大漢這邊,他又與諸葛誕有仇怨,也不能待。所以文欽一開始的打算是歸山林。

隻不過文欽回到壽春之後,一時間又無法捨棄榮華富貴以及權勢,所以遲遲沒有離開。

直到魏國決定放棄黃河以南之地,退守河北,直到文欽來到了白馬。

見到魏國淪落到如此地步,文欽心知不能繼續在魏國待著了,屆時他到了河北,想要歸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因為各防線都會防守得非常嚴,他想要離開魏國國土非常困難,如果在河北歸,又難免被魏國找到。

正好這個時候文欽的妻子又懷了孕,更加堅定了文欽離開魏國,歸山林的決心。

如再不走,他這還未出世的孩子,可就前途未卜了。

而文欽決定歸的地方,乃是徐州。

徐州那邊,魏國已經放棄,江東正在接,對於戶籍的統計,非常鬆懈,他前往徐州,份不容易暴出來。

吃了塊楊梅乾,文妻好了許多,對著文欽說道:「老爺,咱們這是去哪啊?你在魏國的權勢,都不要了?」

文欽聞言冷笑道:「哼,魏國?魏國如今已經是朝不保夕了,咱們繼續待在魏國,能有什麼出?那諸葛誕已經投靠了蜀國,我繼續待在魏國,將來還能討得了好?」

文妻嘆了口氣道:「哎,隻可惜了老爺一武藝,爹辛苦打下來的家業,如今一歸,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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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欽聞言,臉上閃過一痛苦。

他心裡最過不去的坎,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乃是其父文稷掙下來的家業斷送在他手裡。

第二件事,乃是其一武藝正當壯年卻無用武之地。

「哎,隻怪我自己啊!」文欽嘆了口氣,臉上閃過一悔恨,到現在,他才領悟到做人的真諦,行的正,才能坐得端啊。

這人,還真的品行端正才行,如此哪怕在落魄,也能傲立於天下,就算是敵人,也會尊敬他。

而品行不端之人,哪怕居高位,也難有真心的朋友,一但落魄,那就是人人喊打,無立之地。

他當年要是不因私怨挾私報復諸葛誕,今天哪裡會落到這個地步啊。

「好在還有機會!」文欽看了一眼妻子的肚子,說道:「我這輩子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夫人你可要給我爭點氣生個兒子,我一定要好好培養他,將來我文家能否興盛,可就看他了。」

文欽知道,他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出頭了,魏國大漢都沒有他的立足之地,而東吳又不能長久,三方都無法出仕。因此文欽決定好好培養他這即將出世的孩子,等這孩子長大了,世人隻怕都將他文欽給忘了。

隻要這孩子有才,文家一定能得以復興。

二人休息了一會兒,文欽出了馬車,繼續駕駛著馬車往徐州趕去。

白馬這邊。

次日一早,鍾毓便率領兩千兵馬離開白馬,渡過黃河趕往北岸,隨後前往下遊安營紮寨,同時派出量兵馬,在南岸遊弋,希籍此吸引趙雲的目

而趙儼則率三千兵馬繼續堅守在白馬城中。

除了這三萬兵馬之外,白馬城中,也還有數萬百姓。

這些百姓,是趙儼故意留在城中的,因為隻有百姓在這,才能將漢軍主力吸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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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將東西搬到城頭上,爾等需小心謹慎,休要讓蜀軍有可乘之機!」

白馬城頭,趙儼正在組織魏兵鞏固城防。

當年曹與袁紹隔黃河分治,白馬乃是曹這邊的軍事重鎮,因此城池修建的高大堅固,趙雲帶來的都是騎兵,隻要他小心一心讓士兵提高警惕,趙雲本奈何不了白馬城。

而在距離白馬隻有不到二十裡的道上,趙雲張任正率騎兵疾馳而來。

「籲!」正行進間,趙雲突然勒馬停了下來,喝道:「斥候何在?」

「將軍!」

趙雲話音落下不久,隊伍前方奔來一騎。

趙雲對著斥候詢問道:「前方不遠便是白馬,不知況如何?」

斥候拱手回答道:「末將先前派人前去打探,白馬城防備森嚴,魏軍並未撤退。」

趙雲聞言詢問道:「哦?不知那趙儼可在城中?」

斥候回答道:「城頭上還懸掛著趙字大旗,料那趙儼應該還在城中。」

趙雲看向一旁的張任,沉道:「張兄,那趙儼可是魏國肱骨之臣,地位不比那司馬懿差多。如能將他拿下,魏軍勢必膽寒。」

張任搖了搖頭說道:「咱們一路北上,沿途收服各城,解救百姓,耽誤了不時間,趙儼隻怕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做出準備了。想要拿下他,隻怕難也。」

趙雲沉道:「可從渡船著手,趙儼駐紮在白馬,很多百姓都是從白馬津渡河。趙儼在此,渡船必定還在,隻要毀了渡船,他可就回不去了。

就算趙儼先派人將渡船開回河北,咱們也可以想辦法毀其渡船,隻要能毀了魏軍渡船,趙儼和司馬懿必定死路一條。

咱們一路所見,不知多百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如不給魏軍些瞧瞧,如何能消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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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趙雲的話,張任點了點頭道:「子龍說的不錯,魏國如此無道,如讓其安然撤回河北,實難消我心頭之恨。且先去過去看看魏軍渡船何在。如有機會,定要毀了它。」

「走!」

二人商量了一番,隨後繼續率騎兵北上。

很快,二人率兵殺到白馬城下。

著防備森嚴的白馬城,張任嘆了口氣道:「魏軍果然已經有了防備,咱們都是騎兵,想要拿下白馬,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那便去白馬津看看!」趙雲沉聲道。

「走!」

二人並未在白馬城多做停留,繼續率兵向北而去。

白馬城頭,一將看著漢軍騎兵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笑道:「趙雲他們去的方向是白馬津渡口,幸虧將軍機智,提前將渡船開走了,不然渡船被他們毀了,咱們可就沒辦法回河北了。」

白馬津是一個渡口,位於白馬城北,二人率兵騎兵一路北上趕往白馬津。

行至半路,來到一地界,南邊是一坡嶺,北邊是一平原,坡頂約可見立著一塊石碑。

行至此地,一風襲來,北邊黃河奔湧不休,風聲夾雜著奔流聲,約又能聽見金戈鐵馬的聲音。

「籲!」趙雲再次勒馬停了下來。

一旁的張任好似也察覺到了什麼,跟著勒馬停了下來。

風襲來,張任不由得打了個冷

張任四看了看,疑道:「奇怪,怎麼行至此地,忽然遍生寒?」

趙雲對著張任問道:「行至此地,我約聽見一金戈鐵馬的聲音,張兄你聽見沒有?」

「嗯!是有些不大對勁!」張任點了點頭。

「什麼金戈鐵馬之聲,是北邊黃河的流水聲吧。」一個騎將催馬上前說道。

趙雲搖了搖頭,舉目四,忽瞥到坡嶺上的石碑,對著一騎兵吩咐道:「你過去看看那石碑上寫的是什麼!」

「諾!」

騎兵聞言連忙催馬趕到石碑,不過一會便返回了,一臉激的對著趙雲說道:「趙將軍,石碑上寫的是漢壽亭侯關羽斬良於此。這裡是當年曹與袁紹白馬之戰時的戰場啊。」

「雲長!」

趙雲聞言不熱淚盈眶,他跟劉關張的關係同樣非常好,在私下裡劉關張將他看做四弟。

「雲長便是在此斬殺得良?」趙雲紅著眼睛,指著遠的石碑,對著張任說道:「我行至此地,隻聽得金戈鐵馬,陣陣心慌,說不定是雲長顯靈。

既然咱們到了當年雲長大顯神威之地,理應祭拜一二!」

張任連連點頭:「我也覺遍生寒,理應祭拜!」

「來人,給我殺豬宰羊,前往石碑擊敗雲長!」

一路北上,趙雲拿下了不坐城池,也帶了些牲畜北上,趙雲率兵來到石碑之下,命人斬殺了豬,羊,馬等三畜,取了頭顱擺在石碑之下,祭拜起關羽來。

趙雲倒了杯酒,端著酒對著石碑說道:「雲長,你如今去了,做兄弟的理應下去一起陪你。奈何天下未定,雲職責在,未能如此。

今至白馬故地,特殺豬宰羊,以祭你在天之靈。

雲一路北上,但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你若在天有靈,便保佑我大漢早日覆滅偽魏,一統天下,還百姓一個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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