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久經沙場,武藝不錯,這三五百斤的力道,也還是有的。
隻是那盾牌,卻絕不是他那隨手一挑便可以挑飛的。
見隨手一擊竟然無法將盾牌挑飛,張虎臉一沉,連忙將左手也握住槍柄,雙臂一起發力想要將盾牌挑走。
隻是盾牌後的漢軍士卒也早有準備,兩個士兵相互配合,死死的將盾牌按在地上。張虎不信這個邪,雙臂繼續發力。
雙方相持不下,張虎憋的臉通紅,那後麵一個長矛兵乾脆抱著矛桿坐在長矛上,臉憋得通紅,沖著陣中罵著:「他孃的,你們還不快來幫我!」
「快去支援,弓箭手給我狠狠的他!」小陣主將見此,連忙派出士兵支援。
畢竟像這種盾陣,如果破開一點,敵人騎兵衝進來廝殺,就會導致整個盾陣全線崩潰。
兩個漢軍士兵從陣中衝出,一個手持長矛衝上前來進攻張虎,一個跳到長矛尾端住長矛。
漢軍陣中,弓箭手也紛紛將箭矢對準了張虎擊。
兩個士兵控製的盾牌,張虎想要挑飛都非常吃,如今多了一個人,更加是不可能了。
那手持長矛的士兵更加可惡,拿著長矛躲在盾牌後麵,向著張虎刺去,張虎雖然能輕易躲開,但卻導致注意力不能集中,力量也集中不起來,無法將挑飛盾牌。
「找死!」那士兵刺了幾下都未曾刺中,終於將進攻的目標轉移到了張虎下戰馬上,朝著戰馬的眼睛刺去。
見那士兵居然想要傷害自己的戰馬,張虎大怒,想要收回長槍先解決了這煩人的小兵。
用力一拔,那長槍居然沒拔出來,原來這盾牌的度太大,長槍被卡住了。
正在此時,張虎下戰馬傳來一聲悲鳴,卻是那漢軍小卒得手了。
戰馬被刺中了眼睛,頓時陷癲狂狀態,一把將張虎從馬背上甩了下來。
正在此時,一箭矢中了張虎肩膀。
「可惡!」張虎一把將箭矢折斷,天空中又一箭矢飛來,張虎連忙拔出佩劍格擋起其他箭矢。
「此陣難破,先退了吧!」
張虎正擋著箭矢,旁邊忽然響起樂綝的聲音,張虎循聲看去,隻見樂綝也是兩手空空,好在下戰馬沒死,不過雙臂卻中了一矛。
見樂綝也沒有得手,張虎心好了一些,下令撤退。
張虎與樂綝領軍撤回,一清點傷亡,五百騎兵死了一百餘人,而漢軍躲在盾牌後麵,卻沒有一個傷亡。
張虎灰頭土臉的對著費耀說道:「那盾牌堅固得很,本無法擊破,蜀軍一個在盾牌後麵,一個用長矛將盾牌著,想要挑飛盾牌,就必須將那兩個士兵挑飛,我剛要得手,又出來兩個士兵幫忙,導致功虧一簣,連戰馬都被瞎了眼睛,真是可恨!」
樂綝拱手對著費耀說道:「那盾牌非常堅固,刺進去就拔不出來了,依我看,必須用刀先將架在盾牌上的長矛砍掉,然後組織騎兵沖!」
費耀擺了擺手道:「騎兵是我們破陣的資本,眼下已傷亡一百餘騎,若在用騎兵進攻,就算破得了盾陣,隻怕也要傷亡過半。
屆時得陣中沒有騎兵,想要破陣就難了。這樣我在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二人領五百校刀手進攻,務必要攻破盾陣,殺進陣去!」
「諾!」二人拱手領命。
先前二人率騎兵進攻,士兵都是使用長槍,因為要挑飛漢軍的盾牌,必須要用長兵,所以對架在盾牌上的長矛無可奈何。
你一桿長槍,不可能把長矛給打斷。
但是校刀手就不一樣了,士兵都是用砍刀,可以砍斷長矛。
不過就算換上校刀手,還是難以破陣,因為就算將漢軍的長矛砍斷,卻無法對盾陣造衝擊力。如果換上騎兵,漢軍又有充足的時間換一批長矛過來。
在張虎,樂綝的帶領下,魏軍發起了新一進攻。
由於這一次魏軍是帶領步卒,沒有騎兵那麼大的目標,所以漢軍無法再使用弓箭進攻。
「換步卒進攻,我便用槍兵支援!」
漢軍這邊,無需霍戈指揮,生字門主將見魏軍換上步卒前來進攻,便下令派遣槍兵支援。
兩方士卒,漢軍在盾牌後方,以槍矛敵,魏軍士卒,則在盾陣前方,以砍刀進攻。
兩方士卒你來我往,殺得個不亦樂乎,但漢軍所用乃是長兵,能夠刺殺魏軍。而魏軍用的是砍刀,兵太短,無法傷害到漢軍。
魏軍進攻了一個多時辰,傷亡了兩百多人,卻仍舊無法攻破盾陣。
在後方的費耀急的破口大罵:「在這麼下去,我軍士氣就泄了,不想這區區盾陣都無法攻破!」
還破陣呢,居然連人家的陣法都殺不進去!
戴陵勸說道:「我軍傷亡甚多,先將兵馬下來,重整旗鼓在行進攻吧!」
隨著魏軍鳴金聲響起,進攻的魏軍士卒都退了下來。
將臺之上。
著下方退去的魏軍,霍戈笑道:「魏軍進攻了兩次,皆以失敗告終,其銳氣已失,我們畢竟是擺陣讓他來破,如不讓他進陣走一遭,隻怕說不過去。」
霍戈說著,手持令旗,雙臂向兩邊開啟,命令下方士卒開啟陣道。
張虎,樂綝二將率兵返回,張虎一臉鬱悶之,對著費耀說道:「這盾陣著實難破,明明擺陣讓我軍來破,如今卻不讓我們進陣,這算什麼嘛?」
費耀咬牙說道:「蜀軍是故意為難我們,想要打擊我們的士氣,削減我軍的銳氣。他辦到了!」
原本出征之時,魏軍氣勢如虹,可如今,因為兩次進攻挫,士兵已經喪失了銳氣,別說士兵了,就連張虎這個將領都到打擊了。
忽然,樂綝指著漢軍軍陣道:「將軍你看,蜀軍陣門自開了!」
眾人聞言皆看向漢軍軍陣,隻見原本的盾陣已經撤去,出一條丈許寬的陣道,兩邊的牆壁,仍舊是由盾牌組。
「哼,給我殺進去,給蜀軍點瞧瞧!」費耀見此立刻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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