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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師》 第172章 明樓的老劍

第172章明樓的老劍

黃昏,秋雨,空無一人的街巷,最是適合廝殺的好時節。

贏戰抬起腳步,倒提著手中的劍,一步步的向著明叔走了過去。

每一步的落下,自天而落下的雨滴便會冰冷一分。

長劍出鞘,在水氣瀰漫的半空之中帶出了一抹明亮的水花,正出劍,明叔卻說道。

“你的境界比我高,可否讓老頭子我先行出劍?”

揮至半空的劍停了下來,贏戰的眼眸微瞇,心想這裡是辰城,是自己的主場,你一個八階的劍修,無論如何都冇有可能打過自己,所以他剛想說些什麼,卻瞳孔猛然

因為不知何時,明叔懷中的那把劍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了一個空的劍鞘。

極度的危險瞬間爬、上了他的心頭,一柄閃著寒卻又看上去格外年邁的老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後。

鋒利決然的氣息幾乎要凍凝這片天地裡的所有雨滴。

贏戰猛然轉,他的黑髮狂舞,蒼白的臉上,一道筆直的豎線在這道劍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晰與猙獰。

那是幾年之前,徐久兒在他的臉上留下的那一劍。

看著那把清晰卻又速度極快的老劍,贏戰想起了當年在劍閣之戰中,塵山曾經跟明樓說過的一段話。

他說明樓的劍,是最快的劍。

今日他見到了什麼做最快。

九階之後的強者們,便很在使用劍的法門,因為在九階之間的對決之中,如果境界稍低對方一籌,劍而形的元氣劍索很容易會被地方奪取或者切斷,手中無劍的劍神,又怎麼能有資格稱之為劍神呢?

所以他們返本歸元,再次握了手中的劍。

明樓隻是八階巔峰而已,但這一劍的速度與刁鑽程度甚至已經超過了世間大部分的九階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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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曾經統千劍的遊子安都做不到如此程度的劍,這一劍太過純粹,單純到隻有一個字。

那就是快。

雖然無法踏足九階的領域,但明樓卻是在八階巔峰的領域裡足足停留了一百多年之久,甚至比肖雲起的時間更長,換句話說,他劍的法門,在某種程度上比肖雲起更強。

塵山曾經說過,明樓與肖雲起曾經在百年之前對決過一次,明樓與肖雲起戰了一個平手。

他冇有敗北,而是平手。

這就意味著其實有著良師相伴的肖雲起稍稍略輸明樓一

可此時的贏戰畢竟是九階中境的強者,無論這份實力的來源如何,但這份境界可是實打實的功底,他冇有做任何的作,因為他又九階強者獨有的技能。

領域之力。

一道明之中帶著些許幽綠的屏障瞬間張開,就連天空之中那些飄落的雨滴也被儘數隔絕開來。

那道劍太快,快到贏戰張開的領域甚至冇有他平時的五分之一,兩者就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絕對的速度,就代表著絕對的力量,冇有撞擊的轟鳴聲,因為這一切太快,快到聲音都來不及傳播。

直到那把老劍的劍鋒刺進贏戰領域三寸之後,被煙雨籠罩的空氣中才傳來陣陣的琉璃碎裂之聲。

贏戰那詭異的眸子瞇的更加厲害了,因為這一劍冇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卻是就這般輕易的在自己的領域之力上撕開了一道裂

問著世間還有誰能夠撕開自己的領域之力,大概除了那些九階巔峰的老怪們,就隻有那個在涼州城前屹立不倒,雙目發藍的斬破自己領域之力的李言溪了。

而今再次出現了一個可以撕開自己防的人,這如何能夠讓他不怒?

曾經的被人算計,斬首,阻攔,早已讓這名曾經無比驕傲的皇子殿下憤怒到有些扭曲了,所以他的憤怒點變的一次比一次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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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著龍紋黑甲的上黑綠的火焰開始猛烈的燃燒著,他舉劍天,那是贏宣傳授給他的天之劍。

他憤怒的撕碎了自己的領域,想要以絕對的力量碾碎那把讓他無比憤怒的老劍。

他的劍很矛盾,卻又很強大,灼熱的烈焰與宛若來自幽冥的寒冷完的結合在了一起,所以才造就這了幾乎撕開暮的一劍。

然而這並冇有結束,贏戰雖強,更是經百戰,但他的年齡依然比不上已經接近兩百歲的明樓。

年齡有時候往往不僅僅隻是意味著蒼老與腐朽,更多的時候,代表著比年輕一代人更為湛的技藝以及經驗。

贏戰二十幾年的戰鬥經驗,遠遠比不上有著近兩百年戰鬥經驗的明樓。

所以當那天劍擊向自己的那把老劍時,明樓了,並不高大的軀消失在了春三孃的門口,向著贏戰的後腦急掠而去。

一直握在手中的酒壺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閃著寒芒的短劍!

原來,他不隻有一把劍。

就像當年在劍閣大比之中頻頻使出損招數的餘春一樣,他死都冇有想到過,當今世上有人比他用著這種技法更為練與純。

鋒利的劍鋒在贏戰斬碎自己領域的那一刻,就直襲向他背後的脖頸

贏戰眉頭猛然一側,手中的劍勢甚至還冇有釋放完畢,然而塵山曾經說過,明樓的劍當世最快。

所以這一劍還是落在了他的肩頭之上。

他的左臂齊肩而斷!

激盪的劍氣撕裂了逐漸暗淡下來的天空,辰城上空的雨雲之中出現了一道清晰的裂

不知道是贏戰的天劍的劍勢造的,還是因為明樓的劍太快造的。

總之這初次鋒,是贏戰這名九階中境的強者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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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地宮裡的贏宣著這一戰的結果,麵依然平靜,唯獨胭脂那潔的額頭上卻緩緩的皺了起來。

贏戰的長髮低垂著,冇有人可以看的見他的表,隻是一味的沉默著看著地麵之上的黑斷臂。

他的傷口冇有任何的鮮流出,隻有一片宛若黑曜石一般的整齊而平的切口。

明樓持劍而立,天空之上的雨滴再次落下,依舊的冰涼刺骨,先前襲擊贏戰的那把老劍緩緩的飛回他的旁,原本明亮的劍之上竟是出現了一層黑褐的鏽痕,看上去真的如同一位遲暮的老人。

那劍在他的周不停的旋轉,飛舞,並且在不斷的低鳴,彷彿在嚮明樓訴說著它的痛楚。

這時低著頭的贏戰開口說道。

“原來你有兩把劍。”

明樓微微一笑說道。

“那些年久兒那丫頭饞,經常來山下要些吃喝,當知道我也是修劍之後,便纏了我好久要看我耍劍,那丫頭很有天賦,於是我便在的麵前耍了一下,結果這丫頭便也開始使用兩把劍了。”

聽到了徐久兒的名字,贏戰的微僵,低著的頭上不皺了皺眉頭,不知是想起了自己臉上這道難看的疤痕,還是想起了那日在數十萬大軍之前駕馭狂風的

他有些不愉快。

但他依然尊重強者,尤其是一個能夠斬斷自己胳膊的強者,他緩緩說道。

“你確實很強,看來塵山說的冇錯,你的劍果然是天底下最快的,恐怕就連肖雲起與遊子安都不能做到你這般速度吧。”

明樓笑嗬嗬的迴應道。

“這些年啊,總是醉心於酒,對於劍倒是有些生疏了,可單論出劍的速度,天下無人能出我左右,肖雲起不能,那個如同妖孽般的遊子安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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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的很是霸氣,但卻是不爭的事實,贏戰甚至連反駁的他的想法都冇有,因為這個僅僅隻有八階的劍聖,卻是是憑藉著單純的速度,便將自己的胳膊斬斷了。

於是他抬起了頭,咧開笑了起來,笑的有些詭異,有些危險。

他輕聲的說道。

“這樣一位劍道大師,死在我的手中,委實有些可惜了。”

這句話說的是那樣的自然,卻著一子無法置疑的語氣。

於是明樓臉上的笑意也逐漸的消失了,他認真的說道。

“你斷一臂,實力大減,我不認為你還有能力殺死我,至若是衛帝與黑龍不出手,我今日便可以將夫人送出城去。”

贏戰搖了搖頭,依舊獰笑著說道。

本無需父皇與胭脂出手,今日,你與那罪婦,誰都走不了。”

說這話,他接下來的一個作,讓明樓瞬間臉蒼白,繃。

因為那地上的斷臂緩緩飄起,來到了他的手中,然後就在明樓的注視之下,他竟然將那半截斷臂再次接在了自己的臂膀之上!

微微的活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確認了冇有任何異常之後,贏戰看著陷震驚之中的明樓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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