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文帶著梁音音去談合作。
來到約定的酒店,合作商已經到場了。
五六個男人邊都坐著人。
這是酒桌上常見的景象。
“江總,好久不見,你真的越來越帥了。”
主位上的中年男子起,熱絡地和江澤文握手寒暄。
“靳總過獎了,你這是等著我夸你呢!你還是那樣的儒雅俊逸。”
江澤文笑著回敬了一句。
“哎喲,多日不見,江總的皮子真是越來越利落了。”
靳總哈哈一笑,隨后朝著一個人招了招手。
“煙煙,來,快帶江總座,伺候好他。”
名煙煙的人臉上化著致的妝容,著一襲大紅修包裹,妖妖嬈嬈地走到江澤文面前,嗲著聲線他。
“江總,請跟我來。”
梁音音微微掀眸,視線落在人拉著江澤文手臂的手上,眼里閃過一涼意。
怎麼有種想把那人的手給剁了的沖呢?
某人要是欣然接這種曖昧舉,看今晚怎麼收拾他!
思緒剛飄過,耳邊就傳來男人的聲音。
“音音,過來坐。”
江澤文掙開人的手,攬過梁音音的腰肢來到酒桌前,紳士地替拉開了座位。
梁音音眼里的涼意瞬間散去,角微微勾起。
“謝謝江總。”
好在某人識時務啊。
嗯,今天要是表現好,今晚回去一定犒勞犒勞他!
江澤文心里想笑。
他可是把自家老婆變臉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呢!
一旁的人一臉的尷尬,看了靳總一眼。
靳總臉上的笑意微斂,看了眼梁音音,探究的問了一句,“江總,你這是?”
江澤文拉開梁音音旁的位置坐下,說道:“靳總,家里有只母老虎看著,所以在外我得注意著點,不能被抓到把柄,否則回去沒好果子吃。”
家里有只母老虎。
這是在說麼?
梁音音拭筷子的手一頓,側頭看了眼江澤文,似笑非笑。
江澤文也不看,裝得一本正經。
一側的靳總眼里閃過狐疑,“江總難道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我們怎麼都沒聽說啊?”
江澤文這才看了梁音音一眼,到眼里的似笑非笑,繼續裝正經。
“靳總誤會了,我指的是家里有我母親諄諄教導,不敢來。”
梁音音:“……”
第一次見識到了某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原本是這樣!”
靳總恍然大悟,笑道:“江總可真是孝子,不過現在江夫人并不在場,不必拘束。”
江澤文看向梁音音,“不行,我媽在我邊安了眼線。”
眼線?
靳總看看江澤文,又看看梁音音,又是一陣恍然大悟。
“江總,這位怎麼稱呼啊。”
“梁音音,我書。”
江澤文拿起水杯,給梁音音倒水。
梁音音角彎著,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原來是梁書啊。”
靳總笑呵呵地示意服務生上菜上酒。
每個人的杯子里都倒滿了酒。
靳總在敬了江澤文一杯酒后,看向梁音音。
“梁書,我敬你一杯。”
梁音音拿起茶杯,“靳總,等下我要給江總開車,所以抱歉,只能以茶代酒了。”
說完,一飲而盡。
靳總有些不樂意,不過想到他是江總夫人的眼線,他倒沒揪著這一點不放。
而是道:“梁書面相看著就很好,應該做不出打小報告的事來的吧。你要知道,男人嘛,在外面逢場作戲總是難免的,你要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是暗示,別多管閑事。
梁音音莞爾一笑,“靳總說的是,我并不喜歡打小報告。”
只喜歡冷眼旁觀。
“哈哈,梁書真是識大啊。”
靳總哈哈一笑,說道:“梁書看著很年輕,應該沒結婚吧?”
梁音音秀眉一挑,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江澤文,“還沒。”
“那巧了,你看我的書也是單,我瞧著你們兩個很登對呢,不如彼此留個聯系方式,私下多流流?”
靳總想要和江澤文合作開發項目,當然不余力地想要和江澤文邊的人打好關系。
他認為梁音音是江夫人的眼線,那當然得把籠絡好。
如果和自己的男書做了男朋友,那以后肯定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這也算是變相地給留了一條眼線。
靳總的男書已經心領神會,笑著起朝梁音音走去。
梁音音旁坐的人已經起,很聰明地和男書換了個位置。
梁音音沒想到會來這麼一茬,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等到男書坐到了的邊,笑意深深地要電話號碼時,一旁的江澤文突然將酒杯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
“梁書,你是想要男朋友,想要結婚了嗎?”
梁音音看向他,眨了眨眼。
“不想。”
結婚了,再結婚會犯重婚罪的。
“你最好記住,你可是說了,要做我一輩子的小書的。”
江澤文劍眉一挑,桌子底下的手已經上了的大。
懲罰似的慢慢撥著。
梁音音倒吸口涼氣,手連忙摁住某人作的手,一臉惱地瞪著他。
江澤文一臉的似笑非笑,桌子底下的手指在梁音音的大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
帶著一點警告意味。
這狗男人,真的比還會玩!
“哈哈,懂了懂了,原來名花有主了啊!”
靳總哈哈一笑,瞬間秒懂。
一輩子的小書,那不就是婦麼?
什麼眼線,什麼要潔自好,都是借口。
原來表面看起來斯文俊雅的男人,骨子里也不免落俗套啊。
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江城都流傳著江澤文和小書的風流韻事。
而兩個當事人,卻依舊玩得不亦樂乎。
……
阮家老宅。
穆綿綿陪著阮老夫人做餅干,唱戲,嘮嗑,哄得開心不已。
中午的時候,阮家夫婦也來了,對穆綿綿的態度都很溫和。
穆綿綿心里高興,又有些失落。
因為阮老爺子看到的時候,臉依舊拉得老長。
如果不是阮老夫人在場,估計他會讓人把自己轟出去。
看起來,想要哄好阮老爺子,還是任重道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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