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咱們還要對十二劇院下手嗎?」
這個時候,隋雨軒也是怕的。
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唐慶瑜的例子活生生的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不小心啊!
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他們已經私下聯繫了張家老二的夫人,並且打算跟裡應外合,把十二劇院買下!
這樣張家沒有了收來源,到時候那些人不就可以隨意拿下了嗎?
但是現在貌似要重新規劃一下了……
趙青楓對秦雨桐和陸馥婧有獨鍾,現在眼看到的鴨子要飛了,他怎麼能接?
膽包天的他咬了咬牙,然後說道:「我總覺得這事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複雜……要說他的那些人,咱們之前也沒欺負啊,為何沒有什麼事發生?
而且世子只有那天過傷,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問題——所以我猜測,會不會是巧了而已?」
其實隋雨軒心裡對這件事也是不那麼堅定。
前天晚上他還就這件事專門問過他的父親隋婺源,誰知隋婺源對此很是不屑,還跟他說若這世上真有什麼鬼魂的話,那他殺過那麼多人,手下有那麼多亡魂,為何沒有一個找過他?
而且就算是亡魂,也害怕惡人!
惡人生前能把他們殺了,若是這些亡魂敢找他們這種惡人的麻煩,若是他們死了也了亡魂,不是照樣不放過他們嗎?
所以說,就算是亡魂也怕惡人,只要他們無比惡毒,就不需害怕亡魂!
隋雨軒聽了,琢磨琢磨還很有道理,於是就把這事跟趙青楓說了。
趙青楓思索片刻,才笑著拍手道:「闢,果然闢!不愧是隋知府,分析的真是徹!
怪不得世子會被亡魂找上,因為世子跟咱們比起來,本算不上惡人啊!誰會怕他!」
隋雨軒也覺得很有道理,唐慶瑜雖然跟他們在一起,但是好多事他只是提供意見,但不直接參與,所以都是趙青楓和隋雨軒親手做了好多壞事,跟他們比起來,唐慶瑜確實是個「好人」。
於是「哈哈」大笑道:「看來,咱們不但不能停下,更該再惡一些才是!只有咱們越來越惡,不人怕咱們,連鬼也怕咱們!」
趙青楓點頭,深表贊同。
隋雨軒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對了,我還聽康王妃說,他寫信送往荊州的二世子,讓他在荊州尋找幾個厲害的法師過來為世子做法!
你說,到時候咱們能不能也讓這些法師做做法?」
「這有何不可?」
趙青楓當即拍板同意,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嘛,總歸是有備無患才好。
「我剛才聽劇院里有人來報,說是十二劇院關了幾天之後,今天下午突然對外宣布,明天他們將正式開工,並且會上一些新戲,限定只能一百個人可以去聽。
聽說這個消息傳出來,金陵城的百姓都沸騰了,有的人已經打算明天一大早排隊去十二劇院看戲了,你說會不會對咱們劇院造影響?」
「呵呵,那還不簡單?」
隋雨軒不屑的笑了笑:「讓們只管演新戲好了!不怕們演新的,就怕們沒有!等會去把張堂文來,就按原來的辦法,給他一筆銀子,讓他把那些先生都帶到咱們劇院來,還省去了排練時間,多簡單?」
「呵呵,還是隋兄想的遠!」
「趙兄謙虛了,咱們彼此彼此!」
「哈哈哈…………」
兩個人似乎已經勝券在握,大笑起來。
………………
傍晚的時候,同樣還是趙家糧莊。
此時,前廳里多了一個人,張堂文。
張堂文坐在前廳中,臉上的表有些不自然,也有些繃,顯得坐立不安。
「堂文啊,這次找你來,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吧?」
隋雨軒喝了一口茶,冷笑著問道。
「額……堂文還真不清楚隋公子我來是因為什麼事…………」
而他心裡卻是清楚的很,只不過不敢說而已!
張十二能夠回來,張堂文也是絕沒有想到的,若是提前知道,打死他也不會幹跟趙青楓他們勾結的事!
當初來金陵沒多久,他們過得並不好,母親和三嬸娘經常在他耳邊念叨,說開什麼劇院,全是賠錢貨,掙來的錢都讓幾個外姓人分了,還不如拿著錢踏實!
起先的時候他沒有當回事,可當趙青楓後來找上他、並且還找上他娘之後,這件事就不那麼簡單了!
耐不住母親的慫恿,同時自己心裡也有些不堅定,所以他就私下勸說十二劇院里的一些先生去了青楓劇院,並且還把之前曾經在荊州演的一些故事也賣給了青楓劇院,從中拿了不銀子。
當然了,這種事他都是做的,沒有人知道。
但是當看到張十二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心虛,而且他總覺張十二看他的眼神以及話里話外的意思,無不說明了他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事!
他搬出張家就是最好的證明——他不信任他們了!
想到這,他就一陣沮喪。
輾轉反側多日,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把這事向張十二坦白了,而且不出他所料,張十二早就知道了,並沒有表現出大驚小怪的樣子。
但讓他失的是,張十二雖然沒有怪他,也跟他說,這件事不會告訴其他人,但是,張十二也明確告訴他,以後的十二劇院,再也沒有他的份了!
當初信任他,才會將劇院到他的手上,這次他的做法確實寒了張十二的心,他不會用一個曾經背叛他的人,這確實很好理解。
但張堂文卻難過後悔的很。
不僅僅是因為一個劇院,最關鍵的是失去了張十二的信任,總讓他覺得了些什麼…………
………………
「不清楚?」
聽到這話,隋雨軒的臉明顯不太好看。
「張堂文,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隋雨軒的語氣提高了不,目不善的盯著張堂文說道。
張堂文的臉也不好看,若不是因為他們,自己怎麼會失去張十二的信任?
他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後來想了想,還是來了,因為他要跟他們劃清界限,從今天之後,跟他們再也不會再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說不清楚!」
張堂文當初好歹是國公之孫,面前的這兩號人都不了他的眼,現在對他頤指氣使,他早就不了了!
「你——」
隋雨軒氣的直接站了起來,還沒說下去,就被同樣站起來的趙青楓給按了下去。
「隋兄莫急呀!」
然後笑看著張堂文說道:「堂文兄當初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後人,怎麼能這麼跟他說話呢?」
聽到這,張堂文了腰板,然後氣了不。
誰知,趙青楓的臉馬上又變了,目冷了不,看著張堂文有些冷道:「可堂文兄也不要忘了,那都是以前!現在的你,跟個普通人可沒什麼區別!」
「………………」
張堂文的臉都憋紅了,他好想甩袖離開,但是也知道,現在確實不是他想走就走的,畢竟在金陵的地面上,以後還要看他們的臉!
「我是真的不清楚!」
張堂文著脖子說道。
「………………」
趙青楓和隋雨軒對視一眼,都有些慍怒,以隋雨軒的暴脾氣本來要大罵張堂文一頓的,但卻被趙青楓制止了。
這個關頭,還是需要張堂文的,而且以後把張家人拿下,不了張堂文的裡應外合,所以還不能徹底翻臉!
「堂文啊,你也不要放在心裡,隋兄子有些急,你也了解!
這次你來呢,自然還是為了劇院的事而來!
聽說你們十二劇院又排了個新戲,明天就會開演了?」
這件事倒不是什麼,因為張堂文來之前就看到十二劇院外面已經有人出了宣傳片,而且還有不人在那裡傳明天十二劇院要開張的事。
所以他也沒必要瞞,點了點頭。
趙青楓見狀,繼續問道:「堂文兄啊,那明天十二劇院上什麼新戲,你應該知道吧?」
張堂文無比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
這下,趙青楓都有些憤怒了,這張堂文現在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啊!
難不,他嫌原來給的錢了?
呵呵,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傢伙也太貪心了,之前給他的銀子可不,想不到現在又來著這麼一出,有些讓人寒心啊!
不過呢,若真是因為錢的問題,趙青楓倒是不怎麼擔心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於是又說道:「堂文兄也不用張,我們這次的目的跟之前一樣!
我記得之前十二劇院的先生已經差不多被我們青楓劇院都給挖過來了,現在十二劇院又突然開新戲,想必是又找了些新先生吧?
既然都是些新人,那應該很聽堂文兄這個老闆的話才對!
這樣吧,堂文兄還是按照原來的方法把這些人全給我們青楓劇院送來,至於錢嘛,我給堂文兄加一些,一個先生多給一百兩如何?」
一個人多一百,十個人就多一千兩了!
在趙青楓看來這是一筆不菲的銀子,張堂文應該沒有理由拒絕才對。
可他卻被現實狠狠打了臉!
張堂文聽到這個數字別說心了,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然後直接拒絕了。
「趙公子,這次,我不能辦,也辦不到!」
「………………」
趙青楓的臉沉的不像話,眼神也冰冷異常。
不能辦和辦不到還是有區別的。
辦不到說明事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雖有心想辦,可卻無奈辦不到。
但是不能辦呢,那就屬於態度問題了,就算能辦到,卻不願意去辦,這就讓人憤怒了。
「堂文兄,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
這個時候,趙青楓還能稱呼張堂文為堂文兄,說明已經給足了他面子,若是張堂文再執迷不悟的話,估計他也要發了。
聽到這,張堂文的臉也不太好看,更多的則是憂慮。
「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是十二劇院的老闆了。」
「什麼?為什麼?這怎麼可能?」
趙青楓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直接連問了三句出來。
張堂文冷冷的瞥了趙青楓一眼,心想還不是因為你們?早知道的話,當初就不聽你們了!
「我跟你們之間的事,張家已經知道了。你覺得,們還會讓我劇院的老闆嗎?」
這話一出,趙青楓和隋雨軒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不過,張堂文只是他們的一顆可有可無的小棋子而已,對於他有沒有被張家放棄,或者他以後在張家的境如何困難,他們自然是不擔心的。
最後,趙青楓又試探的問道:「雖然這樣,可堂文兄好歹也是張家的人,難不連劇院都進不去了?怎麼也能接到那些先生吧?要不,堂文兄再試試?」
張堂文搖了搖頭,顯得有些沮喪。
張家為何會突然知道了這事,又是如何下定決心把張堂文踢出來的呢?
趙青楓覺得疑點重重,於是好奇道:「堂文兄,你跟我說實話,這幾天,你們張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難不,張十二的魂魄也去你們家了?」
趙青楓只是試探的問問,畢竟張家把十二劇院連關了幾天,然後把張堂文踢了不說,還要演新戲,他總覺得張家有事發生。
這次,張堂文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趕說道:「沒有。」
自己已經背叛張十二一次了,並且為了這事,他的心深一直在自責,現在他哪裡還敢說張十二的事?
一次背叛就夠了,若是再出賣張十二一次,天知道他會有多生氣呢!
這話說完,張堂文在趙家沒待多久,當然了,現在的他因為沒了價值,又怎麼能讓隋雨軒和趙青楓待見呢?
說完了話,張堂文就被兩人用嘲諷的語氣趕了出來。
呵呵,世間冷暖,只有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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