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馥婧這麼說,於浩節的心裡樂開了花,這件事不但這麼容易的混過去了,而且陸馥婧還覺得虧欠了他的人,還有比這更好的結果嗎?
「陸小姐客氣了,陸家酒樓跟於家酒坊合作了那麼多年,於某人自然會為陸家著想。」
「於掌柜,不過這個一兩一斤的價格嘛,倒不是不能接,容我回去好好想想,再給你個回復吧!」
不是不能接?
那就是也可以接?
於浩節聽完陸馥婧的話,整個人有點懵,這一兩一斤的價格莫非定低了?
秦大有一口答應了,連陸馥婧也想考慮考慮,這個世界有點太瘋狂了吧?
不過於浩節跟什麼都有仇,也不會跟銀子有仇,拍著脯豪邁的說道:「陸小姐,只要你們能接這個價格,於某人保證,無論你要多,於某人就給你準備多!」
既然都是一兩銀子,那麼賣給秦家是賣,賣給陸家是賣,他跟陸家又沒有真的海深仇,哪裡在乎跟秦大有的盟約?
況且他也不希只有秦家一家買他的濁酒,失去陸家的掣肘,秦家到時候一家獨大,對於家酒坊不是好事啊!
只有秦、陸兩家互相競爭,那麼他的濁酒才好賣,因此,遠在梁州的秦大有怎麼都不會想到,於浩節就是這麼容易的在心理上背叛了他……
…………
又在馬車上度過了幾個時辰的時間,兩輛從王莊村出發的馬車終於在夜幕降臨之前回到了泰州城裡。
陸馥婧跟於浩節說要回去考慮考慮,然後就獨自回了客棧。
之所以是自己回去,是因為小老弟張十二被老大哥於浩節留下了,這次打算來個不醉不歸。
這也正合了張十二的心意,半推半就間就跟於浩節上了酒桌,觥籌盞,把酒言歡,熱鬧至極。
因為在於浩節的主場,這酒菜自然比在王莊村時盛了許多,於浩節提出了耍酒令的主意,張十二故意推說不會,於浩節一聽高興壞了,不會才好呀,不會你就喝吧!
於是他把那行酒令對張十二教了一遍,然後開始耍了起來,並規定輸了的人要自罰一杯,結果張十二那是一輸再輸,一喝再喝,喝到於浩節看的都心驚跳,這小老弟忒能喝了!
張十二終於如願以償的把自己灌「醉」了,然後嚷嚷著要回客棧,於浩節的意思是既然喝了那麼多,不如留下來過夜。
可張十二裝瘋賣傻的就是不同意,說是要回去找陸馥婧睡,驚的於浩節對他直豎大拇指:
小老弟乃神人也!
…………
張十二還是被送回了客棧,剛進客房,剛才還醉的不省人事的張十二一下就睜開了眼,哪裡有一醉的樣子?
陸馥婧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帶著秋萍也過來了,打算商量一下明天的事。
於是張十二就把他的計劃說了,驚的陸三跟秋萍直捂,其實陸三還好,畢竟跟張十二演過一次戲,知道這個張先生可是一包壞心眼,而且還偏偏都很好使,所以對張十二更是崇拜的。
所以當陸三聽到明天又要讓他挑大樑去演戲的消息時,雖然有些吃驚,但是驚喜要多於驚訝,還有點蠢蠢。
可秋萍就不行了,那麼一個單純善良的小姑娘,什麼時候接過張十二如此腹黑的計劃,被驚的合不攏。
商量好了計劃,張十二吩咐陸三陪著秋萍出門去買些子化妝用的胭脂之類的東西,準備明天易容的時候用。
本來他是想跟上次用陳巧兮的東西一樣,問陸馥婧借來著,結果,我們的陸大小姐紅著臉拿出來所有的梳妝用品——一把小銅鏡,一把木梳,外加一盒抹臉的紅細,然後別無他。
不得不嘆,也就是陸馥婧這麼天生麗質的子才敢這樣,不施黛就能如此人心魄,難得難得!
誇歸誇,不過的東西實在是不太夠用,所以張十二隻能讓陸三秋萍兩人出去買,而且越多越好。
距離第一次用易容化丑妝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張十二可是好好研究了一下易容,現在到檢驗果的時候了!
…………
第二天張十二起了個大早,把還睡的正香的陸三給揪了起來。
陸三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這次張十二又會給他化一個多醜的妝,不過一想,反正化的誰都不認識他了,怕個球哦?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只能說張十二這段時間的突擊學習很管用,沒用一會兒,連他自己加陸三全都易容完畢——好吧,其實張十二還是喜歡化妝。
因為在張十二生活的時代,有太多姑娘化完妝等同於變了張臉,再加上各種和ps,照片是一個人,素又是另外一個人,跟易容有何區別?
對於某些白天卿卿我我,晚上洗了臉被嚇了一跳的可憐男人來說,哇,照騙呀!
所以說,只有那些洗完臉還能下的起的,那才是真!
陸三盯著銅鏡里的自己,雖然說不上特別丑,但是看著卻是怪怪的樣子——高高的鼻子,厚厚的,抹的發白的臉頰,顯得深凹的眼睛,尤其是他那頭烏黑的頭髮,不知道被張十二用了什麼,竟是變了金黃的!
而張十二的裝扮跟他差不多,兩人換了一彩斑斕的長袍,互相看了一眼,哪裡還能看出對方原來的樣子?
張十二看著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而陸三看著張十二的樣子,好像跟他形容的番邦商人並無二致,對張十二更崇拜了起來。
化了這麼牛皮的妝,不浪一下就可惜了。
抱著這種想法,張十二來到了陸馥婧的門前,「鐺鐺鐺」敲了幾下門之後,剛睡醒的秋萍捂著打開了門,等看到門外站著的是個如此古怪的陌生人之後,「啪」的一下把門給關死了。
我的媽呀,幻覺吧?
這是秋萍的第一覺。
剛睡醒,腦袋還稍微有點蒙,以為又是張十二過來敲門呢,可是剛才看到的是個什麼東西?
看錯了吧?
秋萍這麼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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