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莫要生氣!」
李二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又一臉討好的說道:「老爺,我也不信這麼假的理由,所以找了我一個在陸家做下人的朋友,才打聽到了一些幕。」
秦大有眼神一亮,帶著讚許之看向李二,問道:「什麼幕?」
「那釀造烈酒的工藝本不是偶然得到,而是有人在幫他們製作這烈酒,那人……」
「那人是誰?竟還懂這西梁皇室的釀造工藝?」
「那人老爺也認識,就是原來被老爺招贅後來又休了的張十二張公子。」
「張十二?呵呵,沒想到這小子不僅能寫詩詞,還會釀酒?稀奇,稀奇呀!老夫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有意思呀……」
秦大有瞇著眼笑,臉上卻滿是鬱之。
「老爺,那……」
「他每天都在做些什麼?能在陸府外到他嗎?」
「只聽說這張公子每天都呆在陸府,很外出。」
「陸府之可有人能跟他說上話?」
「我那朋友雖說也在陸家,可卻是在庫房,平日里很難見到張公子……」
「只要在陸府之,哪還有辦不到的事?」說著,從服里掏出一袋碎銀扔在桌上:「拿去,非常之事自然可用一些非常之法。」
李二看到那袋碎銀眼神一亮,抓在手裡一個勁的點頭。
秦大有拿了一支筆,然後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把紙包起來遞給李二道:「把這個送給那張十二。」
李二也不做細想,接過紙包,跟秦大有說了一聲,然後就退下了。
…………
從前天開始,張十二的生活變得輕鬆起來。
因為跟陳巧兮說了最近要忙著做烈酒,所以張十二把原來的全天上課改了半天上課,但是那剩下的半天他也就去柴房溜達一圈,陸三的手藝還是信得過的,所以其餘時間,張十二很清閑。
昨天晚上練了不到一個時辰的輕功,張十二覺得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瓶頸,也形容不上來,總覺得怎麼練都不得其法,所以索直接睡覺了。
睡的早起的自然也早。
張十二洗漱完畢之後就來到前廳準備吃飯,因為跟陸馥婧的關係已經非比尋常,他再也不用擔心吃著飯的時候被人一腳給踹到地上了。
因為今天來的夠早,陸子良跟陸夫人陳氏都在,看到張十二進來,陸子良趕忙招了招手,說道:「張公子,過來吃吧。」
「哦,謝謝老爺。」
也不知道這陸子良今天了什麼瘋,竟然讓自己一個書上主人桌吃飯,這是要登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的節奏呀!
張十二看到這桌上貌似也沒什麼位置,正在猶豫坐在哪裡的時候,陸馥婧拉了一下自己的凳子,給他騰出一塊地方,說道:「拿個凳子來這邊坐吧。」
說的很自然,說完之後陸馥婧就繼續埋頭吃飯,並沒有什麼異樣。
但是陸子良跟陳氏卻是對視了一眼,眼神里滿是震驚,又看了看陸馥婧跟旁的張十二,若有所思。
「張公子,聽說陸家酒樓推出的那款烈酒是出自你手?若是這樣,老夫還真要好好謝謝你,不僅為了教導云爾費了心思,連陸家酒樓都讓你給盤活了,這份恩,我陸家沒齒難忘呀!」
陸子良所言不虛,若不是這烈酒,就以秦家酒樓那擴張速度,陸家酒樓怕是撐不了多久,所以張十二這次算是救了陸家。
「陸老爺言重了,平時陳小姐——還有陸小姐對小生都很是照顧,小生為兩位小姐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桌上坐著的也都是人一樣的人,張十二這話的意思可是都聽明白了,我之所以出手並不是因為陸家,而是因為兩位小姐。
張十二的本意是真的謝陳巧兮對他的格外照顧,至於陸馥婧嘛——那只是順帶著誇一下,天知道只誇陳巧兮的話,陸馥婧這笨人會不會發飆呢!
所以他現在無論做什麼都盡量做到一視同仁,無差別對待兩個人。
但是張十二這麼想,其他人可不這麼想呀!
只見陸、陳兩個姑娘已經低下了紅紅的臉,而陸子良跟陳氏看著這兩個人的表現,有些懵呀。
陸子良跟張十二又說了些客套話,然後才跟陳氏離開。
回到自己的廂房,陸子良說道:「夫人,這事我怎麼有點看不呢?」
陳氏笑了一聲:「老爺,看不就不看。」
「哦?夫人的意思?」
「老爺,咱們都一把年紀了,有些事早就該看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由們自己去吧!再說了,強扭的瓜還能甜不?」
說完,陳氏很有深意的看了陸子良一眼,臉上竟然出現了般的紅暈。
陸子良看著陳氏,也想起了年輕時跟陳氏的往事,當時不也沒人同意他倆嗎?可最後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呀,而且還生活的很好,臉上的表很溫暖,然後笑了起來……
…………
吃完飯打著去做烈酒的幌子,張十二去柴房轉了一圈,不消片刻的功夫又溜達回廂房了,想著趁現在沒什麼事,不如好好研究一下那本醫書。
其他的都無所謂,等生病的時候再拿出書來照單抓藥就好,可是那易容和如何鑒別各類毒藥他是真的應該學一學的。
這樣萬一以後行走江湖的話,就不怕有人給他下毒了!
請原諒這個迫害妄想癥患者的各種yy吧!
剛坐到桌子前,張十二就看到了桌上多的一個紙包,遂好奇的打開,就看到上面的字:
秦府一別,甚是想念。午時一刻秦某在自家酒樓設宴,賢侄賞!
雖然沒有落款,但張十二卻猜到了這手筆出自誰之手,他甚至都能夠聯想到秦大有說這話時的表。
原來賢婿現在賢侄,這秦大有,是真的不要臉哇!
張十二多半猜到了秦大有為何找自己,肯定是為了這烈酒的事!
只是張十二好奇的是,這秦大有在陸家還有臥底?不僅知道烈酒出自他之手,連紙條都能傳進來,可見這秦大有有多可怕。
宴無好宴,這怕是場鴻門宴吧!
到底去還是不去呢?張十二糾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