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許若菱的床上躺下來,許瑾瑜問:「是害怕了?」
許若菱恩了一聲,抱住了許瑾瑜的胳膊,說起秋獵的事:「大姐,你覺得這次秋獵,會出什麼事?」
許瑾瑜笑著搖搖頭:「其實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許瑾瑜是真的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麼,畢竟這件事一開始的時候是保的,不會有太多人知道,許瑾瑜知道孟敬亭是肯定被告知了的,但孟敬亭走的太著急了,許瑾瑜就沒有來得及好好跟孟敬亭說句話。
許若菱其實也不是想要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只是想要找個人說說話,把自己心裡的倉皇跟害怕都發泄出去。
「秋獵這樣危險的事,父親一開始說讓我們都不要去的,但大哥哥說,這次去的人很多,我們首輔府這次不去說不過去,父親大概也是覺得大哥哥這話說的有道理,於是才答應的。」
「父親過幾天又說,其實不想要讓我去,但母親說,家裡不需要那麼多人照顧,跟著去看看也是好的。」
「父親這才答應了。」
許瑾瑜不知道這其中居然還有這樣的事,許銘城是怎麼想的許瑾瑜不太清楚,但其實也很好理解。
首輔府這次去,肯定是要站在皇上那邊的,但現場去的人到底有多是站在皇帝這一邊的,還是說其實大部分都是有自己想法的,這些都是未知的事。
有些時候可能就是這樣不確定的因素導致最後結果產生偏差。
龍親王那邊是肯定要理的,但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有人趁著皇上理龍親王的時候做一些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雖然說這樣的確是十分冒險,但真要是有人要做,那阻止也是不能的,畢竟也是皇子,他們這些人最多就是在外面看看熱鬧。
真要說置,那肯定還是皇上說了算的。
要是皇上說要置,那肯定就置了。
「姐姐,你說,皇位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皇上,如貴妃,他們真的很開心嗎?」
許瑾瑜笑了笑,笑容里有些涼薄:「這兩個人到底開心不開心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皇后肯定是很開心的,對於皇後來說,以後不管是誰做皇帝,皇后都會是太后,哪怕是個不尊重的太后,但只要新登基的皇上想要面子,想要百姓不自己的脊梁骨,就必須要對太后好。」
許若菱第一次聽許瑾瑜說起這些,覺得十分有趣,於是想了想說道:「那皇后之前為什麼還要汲汲盈盈呢?」
皇后做過的事也不,如果說皇后不管怎麼做都會到人家太后之位的尊重的話,那皇后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如今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就真的是皇后想要看見的嗎?
「當然是因為太后不甘心只做一個木偶人太后,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后一開始,是十分為了六公主著想的。」
「六公主不管是以後有了駙馬,還是說一直不嫁等到最後,都只是一個公主罷了,哪怕母后是皇后又能怎麼樣?」
許若菱聽出了許瑾瑜這話里的意思。
想到一向囂張跋扈自詡尊貴的六公主都需要皇后在其中如此斡旋,許若菱往被子里鑽了鑽,上有些冷。
許瑾瑜覺到了許若菱的作,出手來給許若菱了被子,雖然知道現在是害怕,並不是真的覺得上冷,但還是以防萬一。
許若菱覺到了許瑾瑜的作,臉上帶著笑容:「大姐姐,其實你出嫁的就是太早了,若是還在首輔府,其實以後說不定會有更好的日子過。」
許瑾瑜知道許若菱這話的意思。
許瑾瑜這個時候嫁給孟敬亭,等於說就是直接宣布了自己的立場了。
別看昌平侯府現在好像是皇上十分喜歡的地方,而且昌平侯夫妻又的確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許瑾瑜還十分得到如貴妃的喜歡,但其實各花各眼,但凡以後不是一個皇上喜歡的皇子做了皇帝,昌平侯府就是於水深火熱之中。
許瑾瑜其實也知道這些,只是當時許瑾瑜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過來的。
而且——
許瑾瑜笑了笑,著許若菱的手說道:「有些時候,我們要做的事向來是把主權握在自己的手裡,或許對於其他人來說,昌平侯府以後可能會有不好的況,但實際上只要我們足夠厲害,讓別人不敢傷害我們,那我們不就是保住了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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