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忽悠沒有功,自然還是要接著忽悠的。
於是,燕淩寒在小靈毓麵前歎了第五聲氣,滿腹憂愁道:“說起來,父皇自然是願意帶著你的。我家靈毓多好啊,長得好看,又聰明伶俐。但是,若是帶著你走,父皇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這話咋說的?你都帶著我走了,還有啥放心不下的?”
“你看,父皇是皇帝,不能隨便離開京城。但是你哥哥的事又很重要,不得不去。若是讓你母後一個人去,父皇會擔心的安全。所以,也就隻能和一起去。這樣的話,就需要有人留守京城,幫著父皇理政務。當然了,如此繁重的事,自然不能讓我家小靈毓來做,不然,會累壞你的小手手。所以,我就讓恭讓來做這件事。”
聽到這兒,小靈毓放心地拍了拍口:“這樣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把我留下呢。”
“但是呢,靈毓你也知道,你二哥有時候有點不大聰明。父皇若是把他一個人留下,還真是有點不大放心。所以呢,你就需要留下來,遇到事了幫著你二哥出出主意。畢竟,天下間萬千子民,我們還是要對他們負責的,你說對吧?”
小靈毓點點頭:“父皇這話,從道理上是沒錯。但是直白的來講,你們就是不願意帶我唄。”
“哪裏是不願意呢?父皇可太願意帶著你了。但是,如今形勢不允許嘛。而且,父皇走的時候要走,不能被別人發現。你們也要幫著保啊。”
小靈毓盯著燕淩寒看了一會兒:“好吧,我同意。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
“說起來也簡單。我可以答應你們留下,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我的要求就是,等你們回來,我也要出去玩玩,姑且算是你們給我的彌補吧。”
“哦,這個啊,可以。”
瞬間,小靈毓眼睛一亮:“父皇你這是答應了?”
“對啊,答應了。”
“那你可得一言九鼎!”
“那是自然。父皇說的話,什麽時候不算數過?”
小靈毓想了想:“那倒也是。不過,空口無憑,咱們還是立個字據吧。”
說著,小靈毓邁著小短兒,蹬蹬蹬跑到屋子裏,取來筆墨紙硯,雙手遞給燕淩寒。
這一刻,燕淩寒的心還真是一言難盡。
他心複雜的接過小靈毓遞過來的筆墨紙硯,開始鋪平紙張,寫字。
但是,寫什麽呢?
小靈毓開始指揮:“你就這樣寫。若靈毓乖乖留在京城,待父皇和母後回來後,也讓我出去玩兒。後麵寫上時間和日期。哦對了,要一式兩份,你一份我一份,咱誰也別抵賴。”
“這誰教給你的?”
“這還用教嗎?這契約神。”
這下,燕淩寒的心更複雜了。
他按著小靈毓的要求,一一把這要求落實到文字上,最後簽字,畫押。
待墨跡幹了,小靈毓樂嗬嗬地把紙張疊起來,心滿意足道:“這樣就好了。有保證了。”
燕淩寒點點頭:“那行。那你可得乖乖留在京城裏幫著你二哥做事,不能懶,也不能跑出去。”
“那是自然的。咱文書都簽了,當然要按規矩辦事。”說著,小靈毓揚了揚手裏的文書,樂嗬嗬地跑了進去。
這一瞬間,燕淩寒突然覺得,被忽悠了的那個人會不會是他啊?
忠遠侯府誕下雙生女,但侯府無子,為延續百年榮華,最後出生的穆千翊,成為侯府唯一的‘嫡子’。 一朝穿越,她本是殺手組織的金牌殺手,女扮男裝對她來說毫無壓力。 但她怎麼甘心乖乖當個侯爺? 野心這東西,她從未掩藏過。 然而,一不小心招惹了喜怒無常且潔癖嚴重的第一美男寧王怎麼辦? 他是顏傾天下的寧王,冷酷狠辣,運籌帷幄,隻因被她救過一命從此對她極度容忍。 第一次被穆千翊詢問,是否願意嫁給她,他怒火滔天! 第二次被穆千翊詢問,他隱忍未發。 第三次,他猶豫了:讓本王好好想想……
廢院裡,剛生完孩子,就被刀劍加身,要她們母子共赴黃泉?那就掂量一下是不是有這本事! 二十一世紀墨醫世家的家主,擁有至強醫藥係統,竟然淪落到當殘廢戰將親王的妃子?戀愛都冇談過,就有一個小龜蛋兒子了? 冷瀟頓時覺得人生充滿了新的挑戰,滿朝亂局,丞相父親的野心勃勃,翼王的冰冷猜忌,清公主的嫉妒謀害,都放馬過來吧,她從來都是遇強越強。
攖寧出嫁了。 皇帝指的婚,嫁的人是當今九皇子,晉王宋諫之。離經叛道暴虐恣睢,名字能止小兒夜啼。 聖命難爲,攖寧只得夾起尾巴做人。好在她心寬,除了吃食和活命沒什麼所求,沒什麼可被人拿捏的。 “真當本王不敢殺你?” “萬香閣的杏仁佛手,你不吃本王便扔了。” 攖寧:“……” 屈居人下,她沒什麼骨氣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 宋諫之娶了個小王妃,人雖然蠢了點,但對他還算真心。天天夫君長夫君短的圍着打轉,爲了救他自己還差點摔成傻子,想想養她一輩子也無妨。 爲奪皇位,他與人做了絕地逢生的戲。 騙過了父皇,騙過了兄長,那個耳朵眼都冒傻氣的小王妃自然也不例外。 他知她貪吃膽慫,做好了事後再去岳丈家接人的安排。 沒成想他逢難第二日,本該在太傅府待着的攖寧出現在大獄。她穿着獄卒衣裳,臉上抹着灰,給他揣了兩包核桃酥。 宋諫之冷着臉嚇她:“被人發現你就走不了了,得跟本王一塊上斷頭臺。” 她沒回應,低頭拆着油紙包小聲解釋:“熱食味道太大,我帶不進來。”拆到最後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宋諫之嘆口氣,將人攬到懷裏,剛要心軟安慰,便聽見她哽咽着說:“宋諫之,你一定要好好的。” 攖寧抽了抽鼻子,鄭重道:“你若出事了,我成寡婦再嫁人可就難了。” 男人給她擦淚的動作停了,聲音冷似數九寒天:“攖寧相中了哪家公子?” 攖寧拍拍他的肩,不要命的跟了一句:“等你活着出獄,就能親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