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孫丹櫻的手溫而,但是,現在的手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涼意。
這涼意,似乎順著他的手指,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心裏去。
燕皇心中一震,然後仔仔細細地看著孫丹櫻。
然後他發現,孫丹櫻背部有一傷口,似乎用草藥理過,已經開始結痂,看起來已無大礙。
但是,的頭上有一個蛋大小的包,看著很嚇人。
“怎麽回事?”燕皇問無憂。
無憂搭搭,帶著哭腔說道:“有人拿劍砍我,母妃替我擋了。壞人又敲的腦袋……”
說著,無憂已經泣不聲。
燕皇聽著這些,隻覺得呼吸都是痛的。
他的妻,到底都經曆了什麽啊?
下一刻,燕皇抹了一把眼睛,然後吩咐道:“來人,送王妃回京!”
說完,他就要親自抱起孫丹櫻。
這時,暗衛上前,稟報道:“陛下,我們匆忙而出,並沒有帶馬車。再者,如今天將暗,回京的路上多有顛簸,隻怕對王妃娘娘的不利。”
燕皇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就接著吩咐道:“帶幾個人迅速回京,去請百裏姝過來診治。要快!”
“是,陛下。”
暗衛得了命令,很快就走了。
燕皇則在孫丹櫻的床前坐下,滿目哀傷。
當初,他從京城離開去海族的時候,還是那般鮮活,可現如今,竟是躺在這裏,再不能給他任何回應。
若不是的口還有著微微的起伏,他簡直要懷疑是否還活著。
這樣安靜,他是真的害怕。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燕皇一直枯坐在那裏,無憂就坐在一旁,十分乖巧。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傳來老婦人的聲音:“都這麽晚了,丫頭該了。”
接著有暗衛說了什麽,但燕皇聽得不是很清楚。
他招手過邊的人,吩咐道:“去看看怎麽回事。”
暗衛應聲,很快去而複返,稟報道:“陛下,是那老婦人擔心公主了,想給公主送飯。”
“那怎麽不讓進來?”
“是外麵警戒的兄弟怕心存歹意。”
“怎麽可能?若他們心存歹意,隻怕無憂早就不能活著了。”
暗衛有所遲疑:“可是,先前老婦人騙了咱們。”
燕皇看了他一眼,無力又無奈:“若你家裏藏了人,突然有人大張旗鼓地找了過來,你能不多想?”
“是屬下糊塗了。”
“無妨,讓進來吧。剛好,讓那老者也進來,我問問他們。”
“是。”
很快,老婦人就端著一碗麵片湯走了進來。
看到無憂,眉眼含笑,招呼道:“丫頭,飯做好了,來吃吧。”
看無憂的時候,目格外慈祥。
無憂與已經很悉,立刻邁著小短過去,趴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吃得格外香。
老婦人看著無憂吃飯,臉上有著滿滿的笑意,就連那滿臉的皺紋都跟著舒展開來。
隻是,當察覺到燕皇的視線,頓時變得拘謹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雙手握在一起,連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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