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玉瑤慌不已,顧不得疼痛,地抓著燕永奇的手。
眼見著赫玉瑤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弱,燕永奇挪開了手。
赫玉瑤癱在地,大口大口地著氣,有那麽一瞬,幾乎以為燕永奇要悶死。
“疼嗎?”燕永奇的目落在赫玉瑤的傷口上,問道。
赫玉瑤強忍著眼淚,點了點頭。
燕永奇冷冷一笑,道:“乖,很快你就不會覺得疼了。”
是啊,若是有了更疼更痛苦的,那麽現在這一點小小的疼,還算什麽呢?
赫玉瑤還未來得及消化燕永奇所說的話,就被燕永奇欺在下。
此時尚是白晝,赫玉瑤約知道他想要做什麽,急促道:“殿下,不可以!”
“不可以嗎?”燕永奇重複著赫玉瑤的話,眼神如毒蛇一般冰冷。
赫玉瑤的子不由得一哆嗦,慌忙改口道:“不,可以。可這裏人多眼雜,不如,去那邊?”說著,赫玉瑤的手朝著右邊指了指。
那邊有一座假山,假山之下,有一個人工開鑿的小小的山。
燕永奇冷的笑了笑,道:“但願,你不會後悔方才所說的話。”
搖了搖頭。怎麽會後悔呢?能和三殿下一度春夢,是多京中貴求而不得的事,歡喜還來不及,哪有時間去後悔?
然而,很快……嚐到了後悔的滋味。
最終,燕永奇疲力盡,穿好自己的服揚長而去。被他如死狗一般扔在地上的赫玉瑤抱著自己的服,無聲地哭泣著。
這一夜,赫雲舒被雲鬆毅留在了國公府。赫雲舒很喜歡這裏的氛圍,待在這裏的每一刻,都讓有一種回家的覺。夜,赫雲舒坐在花園裏的秋千上,看著漫天的星鬥和偶爾飛過的流螢,心是從未有過的愜意。
這時,雲輕鴻走了過來。
他在赫雲舒旁邊的花壇邊坐下,道:“表妹,今日是我誤會你了,說了不中聽的話……”
雲輕鴻還想說下去,赫雲舒卻含笑打斷了他:“表哥,家人是不需要道歉的。”
雲輕鴻一愣,隨即爽朗的笑了笑:“表妹,你的子的確變了很多。這樣的你,會讓人想要接近。”
同樣的,赫雲舒也覺得這一刻的雲輕鴻似乎在麵前放下了所有的戒備,變得容易接近,不再讓人到疏離。微微一笑,道:“表哥,你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雲輕鴻一愣,隨即捉了一個螢火蟲放在了赫雲舒的手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走開了。
赫雲舒扭頭看了看他的背影,角了,敢這表哥還是憂鬱小王子的屬啊。見他走遠了,赫雲舒扭過頭,把手心裏的那個螢火蟲放飛了。
突然,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赫雲舒連頭也沒回就問道:“表哥,你怎麽又回來了?”
然而,沒有回答的聲音。捕捉到空氣中那悉的味道,赫雲舒猛然從秋千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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