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在呂梁山之中的那些準備,統統沒有!
兵卒沒有了補給,自然會焦慮,不安,惶恐!
而曹肇的書信只不過提前引了這些緒罷了……
如果曹休能找到一些補給,然後早一些將書信公開,以一種很藐視的說驃騎這等計云云,說不得就可以蒙過去。
沒錯,前提是找到補給!
吃飯都吃不起了,還想著要底下的人都安分守己的聽話?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路招見曹休在這樣的況下,還想要讓他降服聽話,頓時多日積攢的怨恨和戾氣,全數都匯集在了一起,聲音陡然悽厲起來,『姓曹的!你給自家孩子留了退路,卻將我們上絕路!』
『放肆!』
曹休大喝。
跟著曹休的那些護衛也見勢不妙,圍攏了上來。
『我放肆?!』
路招怒極而笑,『我路招,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給你們曹氏做牛做馬,任憑驅使!現如今不過是不肯和你曹休去投降,不願意為你曹休升發財的籌碼!你曹休便是說我大膽,說我放肆!哈啊哈哈!天下還有這般的道理?!不願講理,那便不講就是!兒郎們!願意隨我逍遙自在的,便是跟著我走!天下之大,總有容之地,從此不再這腌臢鳥氣!』
『不許走!』曹休大喝,『某乃一軍之主,所有將士聽我號令!軍者,當斬!』
路招將上繫著的披風一把扯下,往地上一扔,『這鳥軍,不從也罷!爺爺今日就要走,我看誰敢攔我?!夠膽的,便是隨爺爺一同快活去!』
……
……
火閃爍,瀰漫。
曹休看了看自己的手。
上面還有跡未乾。
路招當時就要拆夥,曹休自然不干。
一來二去,從言語爭執就升級到了武鬥。
路招死了。
曹休親手殺了他。
不殺,全軍就了。
可是殺了他,全軍也了。
因為路招雖然死了,但是他說的那些話,所有人都聽見了。
那些話,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把的鋼刀利劍,扎在了曹休心頭,砍在了曹休腦門上!
曹休不是沒有遇到過強敵,也不是沒有在戰場上遇險失敗過,可是他的意志,一直以來都是宛如鋼鐵一般,對於曹氏的忠誠,也是從未搖過半分!
可是這一次……
雖然也有諸多他人的因素,但是曹肇的這份書信,無疑是將曹休的面在了地上!他所堅持的,他所闡述的那些大義,都了笑話! (5,0);
雖然說曹休最後以斬殺了路招,暫時制了爭議,但是鮮淋漓之下,一切似乎都開始往深淵當中落!
一些兵卒,不願參與曹休和路招的爭鬥,在夜當中溜走了……
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有曹休所屬的部曲和一小部分的曹軍兵卒了。
曹休改變了路線,他不去太原了,他要去臨汾平。
曹肇的書信,要他投降……
不,他決不投降!
若是曹休他也選擇了投降,那麼他這麼一路而來,都是做了些什麼,又是為了什麼?
他們還殫竭慮的去為了大局拼搏什麼?
不如直接往地上一躺,生活!
所有的一切,曹休已經是理不清了,在他的心中,只剩下最無奈的疲憊。
在呂梁山之中,搜尋不到吃食,幾乎所有能夠找得到的,都吃了下去,到了最後,曹休也都不知道現在他究竟是人,還是鬼,只是心頭還還有一口氣!
但是曹休知道一點,他姓曹!
不是所有姓曹的都是蛋!
就算是他兒子投降了,他都不投降!
臨汾,平!
既然他兒子勸降,那他就用自己的這一條命,來給他兒子最後傳授一點道理……
人,需要一點骨氣,一點氣!
就算是所有姓曹的都退卻了,都投降了,他依舊不退!
他會去平,但是他不是去投降,而是要去詐降!
他要死戰於平!
他要讓天下人都看看,曹氏子弟,還有勇,還有寧死不屈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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