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庸竟然同意了!
他怎麽敢的?
他就不怕被玄門的人追殺嗎?
難道他想獨吞那朵花?
該死的,之前怎麽不知道白庸這家夥竟然這麽貪婪?
這朵花明明是他們一起發現的,他竟然想私吞!
“真是識趣,不過我們怎麽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
“你們玄門說的話,我們魂宗之人可不敢相信,之前可就被你們玄門的人騙過一次。”
“隻不過對方已經死了。”
魂宗弟子說完後桀桀笑了幾聲,他們自然是不怕白庸會欺騙他們。
他們能殺了這幾個人,自然也能夠殺了對方。
雖然不知道那小子為何不會被那黑手影響,但想來實力也跟這幾個家夥差不多,說不定還要弱。
否則也不會被人指使。
眼下他們隻想要一個可以合理吞噬這些靈魂的理由。
“既然那些騙你們的人已經死了,如果我騙你們,你們也可以手,當然也希你們能信守承諾。”
白庸麵無表的說著。
他對之前騙魂宗人的玄門弟子是誰不興趣,隻知道他要活下去,他也想要這朵花。
而這幾個魂宗人本來就不打算放過那幾個家夥,他又何必浪費口舌。
還不如趁了他們的意,跟他們做易,得到這朵花。
到時他直接摘一朵花瓣扔進裏,剩下的就讓暗地裏的那人去對付魂宗之人。
他也能活下去。
一舉多得的事。
“很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希你不要出爾反爾。”
魂宗的其中一個弟子說完後,把目放在了這幾個玄門弟子上。
咧了咧,笑容越來越大。
他們的黑煙終於又能夠恢複一些了,這可太好了。
簡直是打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我也可以跟你們做易。”玄門一個弟子連忙開口。
“我可以幫你們去摘那朵花,隻要你們殺了白庸。”
既然白庸想殺他們,那就讓他嚐嚐反被殺的下場。
隻要殺了對方,自己就能夠得到白庸上的東西,說不定他也能夠無視那些黑手。
他相信自己有了那法寶在手一定會比白庸做得更好,至不會像他現在這樣子吞吞吐吐的。
簡直是白瞎了這麽一個好機會。
其他弟子在聽到這話也紛紛附和了起來。
希跟魂宗做易,隻要殺了白庸就行,至於那朵花他們可以不要。
連玄門的帶頭人都開口了。
他看著白庸的背影,眼裏閃過了一抹殺意。
魂宗弟子們挑了挑眉,一臉看戲的表。
他們朝著後的白庸看去,見白庸停了下來,臉難看的看著那些玄門弟子,他們就一陣激。
同門相殘啊,這可是他們最想看到的戲碼了。
“白庸,你也聽到他們的話了,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魂宗弟子一臉的苦惱,不知道該跟誰做易。
而其他幾個玄門弟子不斷的說著他們實力比白庸厲害。
上的東西也比白庸的多,白庸在宗門隻不過是個明人罷了。
白庸能夠做到的,他們也能做到,他們把白庸說的一文不值。
魂宗弟子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們。
更不用說暗地裏的陳凡了。
他倒是沒想到這幾個玄門弟子竟然出賣同門。
一開始可是這些人在算計那個白庸的,沒想到現在反而倒打一把。
此刻那黑手再次朝著白庸而去,白庸眼角瞥到那些黑手,瞳孔一,連忙往旁邊移。
陳凡瞧見後再次拿著石頭換了個角度,向了那些黑手。
而在其他人麵前,則是那黑手在到白庸上的時候,就被彈開了。
這小子上一定有其他寶!
這是幾個玄門弟子心裏的想法。
該死的,他們竟然不知道這件事,早知這家夥有其他法寶,他們早就搶過來了。
哪裏還會到這家夥出風頭。
“你們不是剛跟我做易嗎?難道你們想毀約?”
白庸眼神冰冷的看著魂宗弟子。
心裏卻是忐忑不已,生怕這幾人會同意那些人的易,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死定了啊。
不行。
他得想個辦法弄死那些人。
他們要是不死,死的就是他了。
更不用說離開境後,他們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魂宗幾個弟子聽後互看了一眼,這才點了點頭,手指一,黑煙朝著那幾個玄門弟子而去。
玄門弟子連忙大聲喊了出來。
“我真的可以跟你們做易的,我比那小子還要厲害!”
“放過我,我現在立馬離開!”
“隻要放了我,我上的東西都給你們。”
他們不斷求饒,尤其是到黑煙離他們越來越近,心裏的恐慌瞬間席卷全。
這黑煙能吞噬人的靈魂,而且吞噬的過程還很痛苦,他們不想永生永世都被魂宗的人奴役。
不得超生。
魂宗弟子才懶得理會他們,他們早就給這幾個人判了死刑。
至於剛才的問話也隻不過是想看看他們絕的表罷了。
現在看到了,自然是要收取利息,加上這絕的表讓他們心澎湃,相信黑煙也一定會喜歡的。
一陣淒厲的聲響起。
沒多久,幾人就被黑煙吞噬了,跟黑煙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白庸瞧著這一幕,臉有些慘白,他不打了個哆嗦。
幸好他答應做易了,否則這會兒死的人就是他了。
“好了,小子,易完,該你兌現諾言了。”
魂宗一弟子看向了白庸,眼裏有著警告。
要是這小子敢欺騙他們,就不要怪他們不客氣了。
白庸看了他一眼,出手。
心裏卻是祈禱著暗地裏的人一定要幫助自己。
玲瓏花似乎察覺到了危險,黑手不斷搖晃著。
它們朝著白庸攻擊。
然而每當黑手要到白庸的時候,都被石頭彈開了。
白庸的手如願地到了玲瓏花。
他眼裏閃過一抹喜意,快速把這朵玲瓏花給挖了起來。
摘下這朵玲瓏花的那一瞬間,黑手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散發著和芒的花朵。
清香味撲鼻而來,白庸猛地打了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