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屈氏二房
大離,零陵郡!
屈府。
作為一個早在大離立國之前便已經存在的古老家族。
即便到了現在依舊是大離三大族之一的屈氏一族。
祖宅更是占據了整個零陵郡城近乎一半之地,論氣勢之恢弘也僅僅次於大乾皇宮而已。
綿延四百年。
整個屈氏支脈早已不計其數。
但依舊主要分為五脈。
東、西、南、北、中。
此刻,屈氏祖宅。
東院。
一道影快速的跑進東院深。
過往的屈氏族人看著這道影,無不側目微微觀。
但這道影卻並未在意,依舊低著頭,向著東院深跑去。
吱牙一聲!
一道木門開啟的聲音響起。
一名頭戴儒冠,麵紅潤,自威的老者驟然出現在大門的後麵。
看著這道影慌慌張張的跑來。
臉一冷,冷喝出聲道:“緩緩張張的何統。”
“二爺,有信。”
那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從袖子裏麵掏出一封信恭敬的遞了上去。
“信?”
這名被稱之為二爺的老者聽著這話眉頭微微一皺,神帶著狐疑的看了一眼左右。
手直接把這道影直接拉進房間之中,隨後反手關上大門。
“你在門口盯著,不要讓人靠近。”
又是囑咐一聲。
這名頭戴儒冠的老者才拿著信緩緩的走向裏屋。
此刻在裏屋正有著一名穿著儒士長袍的老者神淡然的坐在屋。
見著這名頭戴儒冠,麵紅潤的老者走了進來,穿著儒士長袍的老者連忙起,朗聲問道:“二爺,何事?可是宮裏來信了?”
“我看看。”
頭戴儒冠的老者沒有說話,低頭思考手裏以朱砂封的書信。
而這名麵紅潤,頭戴儒冠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屈氏一族二族長屈饒,也是屈氏二房這一代的族長。
屈饒低著頭靜靜地看著手中信封之中的容,過了半晌之後,滿是威嚴的臉上忽然出一笑意,著前不遠的那名穿著儒衫的老者笑道:“慶澤兄,你我所期盼的事,可終於得到回應了啊。”
“當真?”
此話一出,那穿著儒士長衫,被稱之為慶澤的老者神一震,趕問道。
屈饒微微一笑,隨手把手裏的信封遞了過去。
屈慶澤也趕手接過屈饒遞過來的書信,仔細看了一眼,但很快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二爺,信是來了,但這事不好做啊。”
“若是好做,宮裏的那位又豈會給你我回信?”
屈饒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不以為意的道。
“唉。”
聽著這話,屈慶澤也是微微一歎,過了半晌之後,悠悠問道:“二爺,你打算怎麽做?難道真的?”
說到這裏,屈慶澤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那是自然。”
屈饒不置可否的說道,“這是你我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了,你我二房便可順勢主主家,為屈氏一族真正的掌舵人。”
“可若是失敗了呢?”
屈慶澤有些擔憂道,“那趙定可是大乾的九皇子,而且深得當代乾皇重視,萬一真的死在我屈氏的地頭上,隻怕......”
說到這裏,屈慶澤有些不敢說下去了。
他們屈氏是大離三大氏族之一,但和真正執掌一國的趙氏相比終究是差了不。
一旦真的按照劉牟信中所說出手殺了趙定,那勢必會惹火燒。
“怕什麽?天塌下來有高個子盯著,在屈氏地界出事,自然是屈臣負責,而你我有這份信在手,你還怕當朝的那位小皇帝會將你我舍棄?”
屈饒不以為意道,“而且隻要那趙定在我屈氏地界出事,到時候那位小皇帝也會順勢對屈臣發難,以此平息大乾的怒火,到了那時自然是我二房出頭之日。”
噹!
噹!
噹!
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啊。”
聽著這話,屈饒和屈慶澤二人神皆是微微一凝。
屈慶澤更是下意識的把手裏的書信往袖子裏麵藏了藏。
“二老爺,東家讓您過兩日去中院赴宴。”
門口一門下人的聲音響起。
聽著這話,屈饒和屈慶澤二人眉頭皆是微微一皺。
彼此相視一眼之後。
屈饒開口問道:“誰啊。”
“據說是招待大乾的那位九皇子。”
門口那下人恭敬的回道。
聽著這話,屈饒和屈慶澤二人同時一喜,屈饒清了清嗓子,故作無事道:“知道了。”
“那小人就先回去了。”
聽著這話,屈饒沒有說話。
但卻小心的靠近了門口,待得那下人的影徹底消失之後。
屈饒這才重新走向了裏屋,看著屈慶澤笑道:“你瞧瞧這剛瞌睡就來了枕頭,當真是天佑我二房一脈。”
屈慶澤也激難耐:“那二爺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在宴會之上手。”
屈饒挑眉道。
此話一出,屈慶澤也笑了。
作為屈氏一族二房,雖然他們並未掌握屈氏一族真正的大權,但這麽多年的積攢下來,自然也豢養了一批死士,到時候讓這些死士出手,再來一個死無對證,這鍋自然而然的也就甩到了屈臣那一脈頭上。
……
“王爺,過了這座山,便是零陵郡了,到了零陵郡便也是我屈氏一脈祖宅所在之地。”
距離零陵郡不遠的一片山路上。
屈眉騎著馬,跑到趙定所乘坐的馬車旁邊大聲喊道。
“嗯,知道了。”
趙定了一個懶腰,百無聊賴的點了點頭。
此刻在他的周圍麻麻站著三千名大離邊軍。
最裏麵的一層則是他從大乾帶出來了那五百名從虎賁軍,以及從五營三衛之中挑選出來的衛。
得到趙定的回答之後。
屈眉也沒有再作糾纏,駕馬走在前方。
“王爺,這屈眉倒也是熱啊,這一路走來,也確實是安靜啊。”
見著屈眉走後,張三一臉訕笑著從趙定後爬了出來。
“嗬。”
趙定嗬得笑了一聲。
熱是真的,安靜嘛,那可真的不一定。
大戲才剛剛開始呢!
這一路劉牟實在太安靜,安靜的有些過分,可越是這麽安靜,他心底越是覺有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