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是人啊!”薇拉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瘋狂和病態,“秦淵啊秦淵,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是救世主嗎?你以爲你死了就能解決問題嗎?你錯了!你死了,只會讓事變得更糟!我會把你的這些手下,一個一個地折磨致死,然後把他們的,送到你的墳前,讓你在地下也不得安寧!”
“你敢!”趙猛怒吼一聲,就要衝上去拼命,卻被秦淵的眼神制止了。
“怎麼?想殺了我?來啊!”薇拉瘋狂地囂著,“來殺了我啊!殺了我,你就自由了!來啊!”
“住口!”秦淵突然怒吼一聲,一強大的氣勢從他上發出來,震得薇拉連連後退,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你”薇拉驚恐地看著秦淵,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洪水猛,隨時可能將撕碎片。
“你到底”將軍也震驚地看著秦淵,他覺秦淵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秦淵了。
只見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到薇拉麪前,然後.
“啪!”
一聲清脆的耳聲在房間裡響起。
秦淵的作很快,快到薇拉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用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淵。
“你……你竟然敢打我?!”薇拉的聲音因爲震驚而變得尖銳刺耳,活像一隻被踩了尾的貓。
“打你?”秦淵冷笑一聲,猛地出手掐住薇拉的脖子,將整個人提了起來,“老子還要殺了你!”
“咳咳……”薇拉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難,臉漲紅,拼命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住手!快放開薇拉小姐!”
“秦淵,你他媽瘋了?你想幹什麼!”
那些原本被控制住的僱傭兵們看到這一幕,頓時炸開了鍋,紛紛囂著衝了上來。
“都他媽給老子閉!”將軍見狀,猛地拔出手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震耳聾的槍聲瞬間制住了所有人的聲音。
“誰再敢上前一步,老子就斃了他!”將軍紅著眼,怒吼道,手中的槍指著那些蠢蠢的僱傭兵,沒有毫的猶豫。
他知道秦淵現在的緒很不穩定,如果再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刺激他,後果不堪設想!
那些僱傭兵們雖然囂張跋扈,但也不是傻子,看到將軍了真格,頓時不敢再輕舉妄,只能站在原地,虎視眈眈地盯著秦淵,眼中充滿了忌憚和憤怒。
秦淵可不管這些,他現在的眼裡只有薇拉,這個膽敢威脅他,傷害他的人!他五指收,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
“住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接著,一個穿著白連的推門而,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緻的五如同上帝最完的傑作,白皙的吹彈可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看到來人,薇拉眼中閃過一希冀,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喊道:“伊芙琳,救我!”
伊芙琳沒有理會薇拉,而是徑直走到秦淵面前,目復雜地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懇求:“秦淵,放了吧,我求你了。”
聽到伊芙琳的話,秦淵的手微微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掙扎,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
“你求我?”秦淵冷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求我?”
聽到秦淵的話,伊芙琳臉一白,眼中閃過一傷的神。
“秦淵,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可是……”伊芙琳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委屈和痛苦,繼續說道,“薇拉是無辜的,你有什麼怨氣就衝著我來吧,不要傷害。”
“伊芙琳,你給我閉!”薇拉看到伊芙琳竟然爲了自己向秦淵低頭,頓時怒火中燒,對著大聲吼道。
然而,伊芙琳卻像是沒有聽到薇拉的話一般,依舊直視著秦淵,眼神堅定而執著。
“秦淵,求你了……”
看到伊芙琳這副模樣,秦淵心中突然升起一無名火,他猛地甩開薇拉,薇拉猝不及防之下,被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
秦淵沒有理會薇拉,而是徑直走到伊芙琳面前,一把抓住的手腕,拉著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伊芙琳被秦淵突如其來的舉嚇了一跳,連忙掙扎起來。
“跟我走!”秦淵沒有理會伊芙琳的掙扎,拉著走出門外,然後將塞進一輛軍用吉普車裡,自己也坐了進去,發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那些僱傭兵和一臉錯愕的將軍。
“將軍,我們……”一個僱傭兵走到將軍邊,低聲問道。
“追!”將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給我抓回來!”
“你要帶我去哪裡?”車上,伊芙琳看著正在開車的秦淵,語氣中帶著一不安。
“怎麼?害怕了?”秦淵冷笑一聲,目視前方,沒有看伊芙琳。
“我……”伊芙琳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到伊芙琳這副模樣,秦淵心中更加煩躁,他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在原地一個漂亮的甩尾,然後朝著郊外疾馳而去……
車子一路疾馳,最終在一棟廢棄的工廠前停下。秦淵暴地將伊芙琳從車上拉下來,一路拖進了工廠深。
“放開我!秦淵,你這個混蛋!”伊芙琳被拖行間,高跟鞋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白皙的腳掌被地面糙的石子劃出一道道痕,但卻好像覺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拼命地掙扎著,怒視著秦淵,“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淵一言不發,將甩到工廠中央空曠的地面上。伊芙琳踉蹌了幾步,堪堪穩住形,擡頭怒視著秦淵:“你到底想怎麼樣?薇拉的事我可以解釋,你爲什麼非要把我牽扯進來?”
“解釋?”秦淵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你還有臉跟我提解釋?伊芙琳,你他媽還有沒有心?”
伊芙琳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很快又像是反應過來什麼,梗著脖子說道:“我做什麼了?我需要你的質問嗎?”
“你當然不需要!”秦淵怒極反笑,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出口猙獰的疤痕,“這道疤痕,是誰留下的?是誰他媽爲了保護那個狗屁將軍,親手把我推進火坑的?!”
看到那道疤痕,伊芙琳臉瞬間變得慘白,脣抖了幾下,卻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看到這副模樣,秦淵心中怒火更盛,他一把掐住伊芙琳的下,咬牙說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當初你爲了那個老東西,可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啊,怎麼,現在知道心疼了?”
“我沒有……”伊芙琳被他掐得不過氣,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只是……按照命令行事……”
“命令?好一個命令!”秦淵猛地將甩開,伊芙琳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秦淵卻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爲了國家出生死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差點死在那場炸裡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
他越說越激,最後幾乎是嘶吼出聲:“伊芙琳,你告訴我,這就是你所謂的嗎?!”
伊芙琳跌坐在地上,只覺得渾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疼,但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秦淵的話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在心上,讓無可逃。
是啊,當初爲什麼要那麼做?爲什麼明知道秦淵是爲了救才陷險境,卻還要爲了那個老東西的命令,將他棄之不顧?
想到這裡,伊芙琳心中就涌起一深深的悔恨和自責,想要解釋,想要告訴秦淵,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他,只是……只是當時別無選擇。
可是,面對著秦淵那雙冰冷的眼神,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怎麼?不說話了?”秦淵看著這副模樣,心中怒火更盛,他一把抓住伊芙琳的頭髮,迫擡起頭來看著自己,“伊芙琳,你他媽還真是虛僞啊!當初爲了那個老東西,連自己的良心都可以不要,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我沒有……”伊芙琳吃痛地皺起眉頭,卻還是倔強地反駁道,“我沒有後悔,我只是……”
“只是什麼?”秦淵冷笑一聲,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只是覺得愧疚?還是覺得對不起我?”
“是!”伊芙琳再也忍不住,大聲吼了出來,“我是覺得對不起你,我……”
“啪!”
一個響亮的耳打斷了伊芙琳的話,的臉被打偏到一邊,角頓時溢出一跡。
秦淵看著,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伊芙琳,你沒有資格說對不起!你知不知道,我爲了你,差點連命都丟了!”
“我知道……”伊芙琳捂著紅腫的臉頰,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知道……可是……可是當時我真的……”
“夠了!”秦淵不耐煩地打斷的話,“我不想聽你解釋!伊芙琳,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的一切都結束了!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我們最好不要再見!”
說完,他猛地將伊芙琳甩開,轉朝著工廠外走去。
“秦淵!”伊芙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追上去,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滾!”秦淵頭也不回地吼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伊芙琳絕地癱坐在地上,看著秦淵決絕的背影,淚水模糊了雙眼。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工廠裡抑的氣氛。
秦淵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微皺起。
“喂?”
“老大,是我,猴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顯猥瑣的聲音,“你在哪呢?兄弟們都在等你呢!”
“什麼事?”秦淵語氣不耐煩地問道。
“嘿嘿,老大,是這樣的……”猴子嘿嘿一笑,低聲音說道,“我們哥幾個剛收到消息,有個大人今晚在麗都夜總會設宴,而且……嘿嘿,還帶了個極品妞,那材,那臉蛋,嘖嘖……”
秦淵眉頭皺得更了,他當然知道猴子口中的“大人”指的是誰,也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不去!”他冷冷地拒絕道,“我還有事,你們自己玩吧。”
“別啊,老大!”猴子急忙說道,“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你……”
“我說不去就不去!”秦淵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還有,以後別再接這種活兒了,聽到沒有?”
“可是……”
“嘟嘟嘟……”
秦淵不等猴子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收起手機,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伊芙琳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以及那句絕的“對不起”。
該死的!
秦淵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轉……
——卻發現伊芙琳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角還掛著一晶瑩的。
秦淵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猛地轉——卻撞上了一堵的“牆”。
伊芙琳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角還掛著一晶瑩的。他愣了一下,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撞擊了一下,一種難以言喻的緒涌上心頭。
“你……”他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伊芙琳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委屈和一的……期待?
該死的!
秦淵暗罵一聲,他最見不得人這副模樣,尤其是伊芙琳。
“你到底想怎麼樣?”他語氣不耐煩地問道,試圖掩飾心的慌。
“秦淵……”伊芙琳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似的,“你真的……要和我結束嗎?”
的聲音帶著一抖,像是在極力抑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