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自己怎麽解釋,都沒有任何作用。
這種況下,不管是誰,都會覺得是自己做的。
簡然扭頭看了一下旁邊的凳子,直接走過去,坐下來,“恨我的人,除了你就是沈卿,你說不是你,那就是沈卿了。”
這兩人,橫豎都是一夥的,是誰都好,反正就是們。
“簡然!”
傅君燁瞪著簡然,“五年前你就沈卿,現在也是,虧一直把你放在心裏,當你是閨。”
簡然看了他一眼,心想五年的時間,也能將一個瞎子醫好,卻醫不好傅君燁那雙被鬼迷了眼的眼,在聽聽現在說的這話,怕是心也跟著一起瞎了,笑道:“閨啊,確實是個好閨,在我結婚的時候,和我丈夫一起睡婚房,讓我這個新娘子睡客房,真是好閨啊。”
傅君燁愣了愣,沒想到簡然會在提起這件事,“這事,我和你解釋過,多年前的事,你還翻出來說!”
“五年前的。”
傅君燁:“……”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前一秒還在爭論著,後一秒卻安靜了下來。
夏書站在一旁,也不知道他們這是怎麽了。
“傷了我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拿你爸媽骨灰的人,我會調查清楚。”傅君燁說著,看著夏書,示意將簡然手腕上的手銬摘下。
夏書那肯,僵著脖子微微搖搖頭。
傅君燁皺眉,冷聲命令著,“解開。”
“傅總,這……這不行啊!”
簡然不理會他們二人在那邊爭奪著,“調查清楚?打算找個人來替你頂罪嗎?這座城市,恨我的人,除了你就是沈卿,也別在這裏假慈悲了。送我出來,隻會要了你的命。”
隻要自己不死,就一定不會讓傅君燁好!
“傅總!你聽聽,都這樣子說了,你還要拿掉的手銬嗎,是真的想要殺了你啊!”
“解開,送回去。”
他不在乎到底是什麽人拿走了簡然父母的骨灰,不在乎為什麽要這樣子做,他隻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那麽大的膽子,敢讓他傅君燁頂罪。
真的是在太歲頭上土了啊!
簡然本想笑他沒必要假慈悲,但想想,能不坐牢,何嚐不是件好事。
要去墓地一趟。
簡然起,走到夏書邊,雙手舉到麵前,“解開。”
夏書看著傅君燁,心中祈求著傅君燁能回心轉意。
“解。”
夏書一咬牙,從口袋裏麵掏出鑰匙,幫解開。
冰冷的手銬。離開手腕,簡然抓著手腕轉幾下,離開病房。
夏書看著簡然就這樣子離開,簡直不敢相信傅君燁的決定。
哪怕隻是一場誤會,可是簡然真的是想要殺了傅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人都躺在床上養病。
連聲道歉都不說就走了。
“傅總,你……”
“夏書,你管太多了,再有下次,遞辭職信。”傅君燁說道。
夏書咬著下,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明明自己就是為了總裁郝,可……
難道真的多管閑事了?
“夏書,去幫我看看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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