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玲點點頭:“見過了。阿深專程來接我出院的。說你還在電視臺忙。”
說著鍾玲不免有些慨:“一眨眼,我昏迷這麽多年,你都大學畢業,也工作結婚了。”
薑寧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站著,聽著鍾玲的慨。
好似鍾玲從療養院離開,整個人的氣神都好了很多。
比起在療養院的時候,顯得更為的健談。
“阿深是個好男人,你要珍惜。”鍾玲三句不離顧言深。
薑寧聽得出來,鍾玲對顧言深極為滿意。
在這樣的況下,薑寧沉默後,才主開口:“媽,你們都聊了什麽?”
“沒什麽,我就是讓阿深呀,要好好對你,說你這些年,並不容易。”鍾玲笑著對薑寧說。
薑寧倒是也沒刨到底,陪著鍾玲就在一旁坐著。
鍾玲意外的和薑寧說了很多,薑寧聽著眼眶有些酸脹。
這樣的畫麵,薑寧等了很多年,忽然到來的時候,薑寧是喜極而泣的。
“對了,阿深怎麽沒和你一起來?”鍾玲又問到了顧言深。
“他很忙。他是醫生,有時候手都會連軸轉。白天就需要補眠。不然手中無法集中神的時候,很危險。”薑寧言之鑿鑿。
鍾玲點點頭,沒太懷疑。
薑寧想,要不是鍾玲看不見,肯定一眼就能覺察的出來兩人的不對勁。
畢竟葉栗都覺到了。
想到自己和顧言深的事,薑寧也覺得頭疼。
最終,薑寧沒應聲。
一直到張媽們吃飯,薑悅也從自己的小公寓過來了。
他們母很久沒這麽在一起吃飯,氣氛倒是顯得其樂融融。
薑寧自然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找不痛快,很是配合。
這頓飯,對於薑寧而言,吃的不好不壞。
……
彼時——
顧言深回了顧家,顧展銘看見顧言深的時候怪氣的。
而後顧展銘直接站起,是懶得看顧言深。
顧展銘看向一旁的管家:“閑雜人等都清了,我沒功夫應酬。”
管家:“……”
顧言深怎麽都不算是閑雜人等吧。
但今兒醫院的事,管家也看的明明白白,所以管家歎口氣。
他看向顧言深,是想讓顧言深和顧展銘說幾句好話,緩和下關係。
偏偏顧言深就和沒事的人一樣,站在原地,一不。
這下,原本要進去顧展銘,一下子氣惱了。
二話不說直接拿氣自己的拐要朝著顧言深的上打去。
管家急急忙忙的攔住了:“老太爺,您可別怒,太危險了。”
管家拚命示意顧言深,顧言深就和沒看見一樣。
這下,顧展銘的怒意變得更明顯了:“自己老婆都看不住,現在和我在這裏怪氣做什麽?”
“爺爺不答應回去,今晚就不會回去。”顧言深淡淡開口。
顧展銘覺得自己真的一口吐不出來:“所以這件事敢還是我的錯?”
顧言深不否認也不承認,就這麽看著顧展銘。
顧展銘冷笑一聲:“顧言深,你這種德行,還是早點和寧寧離婚了算了。寧寧好的很,想要寧寧的人多的是,不缺你這一個。”
總而言之,顧展銘在吼顧言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
拐杖在地麵敲的篤篤響,氣的臉都漲紅了。
祖孫倆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了,管家看的膽戰心驚。
“顧言深,我告訴你,寧寧要被你氣跑了,你也別回來了。這顧家的財產,我全都給寧寧。”顧展銘冷笑一聲。
而後顧展銘是真的不再看顧言深,頭也不回的朝著主臥室走去。
管家著急的看著顧展,又看著顧言深,然後顧家跺跺腳,急急忙忙的朝著主臥室裏跟了進去。
顧言深站在原地,表諱莫如深。
他是想回來找顧展銘打電話給薑寧,薑寧回來。
現在倒好,這條路都給自己堵死了。顧展銘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沉了沉,顧言深也沒打算在這裏多停留。
在顧言深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振,顧言深當即看向來電。
而後,顧言深不聲的接起電話。
這電話是薑悅打來的。
薑悅是薑寧的妹妹,但是薑悅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從來不會主給顧言深電話,除非是有事。
“小悅,怎麽了?”顧言深淡淡開口。
“姐夫,是我媽媽找你。”薑悅開門見山。
顧言深嗯了聲,薑悅的手機就遞給了鍾玲,鍾玲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阿深啊,寧寧說你在醫院工作很辛苦。如果下班了,方便的話就到家裏吃飯。寧寧燒了幾個菜。”鍾玲笑著說著。
鍾玲是過來人,怎麽覺不出來薑寧和顧言深之間的不對勁。
所以鍾玲當了和事佬,不想讓兩人吵架。
縱然鍾玲也不知道他們吵架的原因。
“好。”顧言深順著鍾玲給的臺階下去了,“我過去大概要四十分鍾,媽不用等給我,你們先吃。”
“不會,還在做飯,也要這麽久,你開車注意安全。”鍾玲笑嗬嗬的。
顧言深應了聲,這才掛了電話。
顧展銘不願意給自己打電話,也不重要。
這不是鍾玲就主個自己打電話,找了一個臺階下來了嗎?
顧言深快速的出了別墅,上了車,車子是朝著麗島的方向看去。
顧展銘的房間剛好能看見顧言深出去,管家在一旁站著。
“老太爺,爺就是一個很驕傲的人,您不然……”管家開始勸著顧展銘。
顧展銘冷笑一聲:“他驕傲到自以為是,真的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寧寧那麽好的丫頭,他都能氣跑了,他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是要點教訓。”
見顧展銘說的這麽直接,管家自然也不好說什麽了。
顧展銘這才歎口氣:“顧言深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他和寧寧是什麽況嗎?”
一句話,管家徹底的安靜了。
顧展銘擺擺手:“和那個心機重的江怡璐比起來,薑寧幹淨的像一張白紙,最適合言深了。”
“這倒是真的,很單純,沒有心機。”管家倒是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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