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陶安然大概是走累了,跑到廣場的公共椅子上坐下,看著傅景洲笑得格外甜道,“景洲哥,我們休息一會吧!”
我一直沒怎麼說話,傅景洲也沒開口,在廣場上坐了一會,不知道陶安然突然想到了什麼,拉著傅景洲,給我留下一句,“時小姐,你在這里等我們一下,我們馬上回來!”
隨后便拉著傅景洲走了!
我坐在休息椅上看著廣場上跳廣場舞的老人,原本是應該高興的,但是角的笑怎麼都提不起來。
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看,是從京城打來的,腦子里轉了一圈,也沒想到會是誰打來的,不由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四季稚的聲音,“媽媽,你還在外面工作嗎?怎麼那麼吵?”
我愣了一下,倒是忘記了,四季說要每天晚上都給我打電話,收回思緒,我不由開口道,“嗯嗯,剛才吃完飯,出來散步,沒有工作。”
聲音的,“那媽媽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不要太累啊,傅叔叔今天去找你了,你見到他了嗎?”
我點頭淺笑,“見到了,四季和誰在家?”傅景洲不在別墅,應該是找了保姆照顧。
“我在外婆家,傅叔叔不在家我就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媽媽,你要和外婆說說話嗎?和我一樣也很想你。”
我愣了一下,剛想開口拒絕,電話那頭就傳來林婉的聲音,“時念,你在那邊還好嗎?最近天氣涼了,多穿點服,等忙完了工作就趕回來,馬上要中秋了,你和傅景洲要回來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隔著電話線的關系,的聲音似乎比以前要蒼老了,似乎上年紀了。
我不由點頭,開口道,“嗯,還不知道,等到了中秋節再說。”頓了一下,我開口道,“謝謝你們替我照顧四季。”
那頭傳來無奈的笑聲,“你這孩子,我們是你的父母,照顧自己的外孫,怎麼還要你開口謝呢?時念啊,我們年紀大了,過不了幾年就走了,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我們,但是啊,孩子,日子總是要往前看的。”
我抿,沒開口了。
四季吵著要和我說話,拿走了手機,抱著手機開始和我講每天在學校里發生的趣事,我淺淺聽著,偶爾也淺淺的笑著應一聲嗯。
聊了一會,小孩子的生鐘被控制得很好,聽到的哈欠聲,我開口道,“四季,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再講,好嗎?”
點頭,倒是同意了,糯糯的開口道,“媽媽,那我今天就先睡覺了,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你也早點回去,不要熬夜太晚,對不好的,要早點回去!”
我點頭,淺笑,“好的,晚安!”
掛了電話,我對著手機發呆,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是不得不面對一些選擇的,很有人會一輩子都在流浪,總是需要家,需要親人朋友的。
傅景洲和陶安然回來,似乎心不錯,兩人手里都拿了些小玩意,見我發呆,傅景洲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我,開口道,“嘗嘗!”
是棉花糖,我對這些甜的東西一直沒什麼興趣,只是淺淺嘗了一口,淡淡道,“太甜了,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隨后便轉直接朝著酒店的方向走,一路上也沒什麼話可說的。
回到酒店,已經快凌晨了,在前臺取了房卡,我便將房卡遞給傅景洲,因為累,也因為困,我不太想說話,淡淡道,“歐諾和我住,你的房卡!”
將房卡塞給他,我便直接進了電梯,準備回房間。
剛打開房間門,一道黑影便先進了房間,是傅景洲,他開了燈,看了一眼,見沒什麼人,黑眸落在我上,“是走得路太多,累了?所以不想和我住一起?”
我蹙眉,“你想多了,我之前一直都是和歐諾住,沒想到今天晚上不回來。”
說完,我也沒心和他扯這些沒用的,換了服,準備洗漱,他關了門,從我后將我抱住,下落在我肩膀上,開口道,“生氣了?”
我搖頭,“沒有,只是太累了。”累到沒力氣生氣。
他拉著我,坐到床上,扶著我的腰,讓我坐在他的上,“這樣會不會好點?”
說不上好不好,我淺淺靠在他肩膀上,開口道,“傅景洲,今天的你作為丈夫不合格?”
我不想和他吵架,可若是將心里的委屈憋著,自己心里又不好,所以便開口了。
他抱著我,聲音低低的,“怎麼說?”
我靠在他肩膀上,有些疲憊,“你不該把我丟在廣場上和走了,一走就是那麼久。”
我能理解他骨子對陶安然的照顧和寵溺,畢竟有些東西不是一天兩天的,但他和陶安然走得那麼近,我心里還是有些說不出的覺。
他微微了眉心,摟著我淺笑道,“你剛才不是累了麼?讓你在廣場上休息,我安排了保鏢在周圍。”
我不開口了,起從他上起來,開口道,“時間不早了,趕洗漱一下,休息吧!”
這話題不能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就是我自己大題小做了。
手腕被他拉住,四目相對,他開口,“你,吃醋了?”
我聳肩,有些無所謂道,“你都說了你把當妹妹,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他倒是淺淺笑了出來,將我拉在懷里,開口道,“以后我會多注意,任何時候都把你放在第一位,保證當了一個合格的丈夫,可以嗎?”
我撇,“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沒什麼關系,我也沒控制你,不過提醒一下而已。”
他淺笑,摟著我,溫熱的淺淺了下來,看著他晦暗不明的黑眸,我有點不好的預,開口道,“傅景洲,時間不早了,應該休息了。”
他挑眉,“不影響,我來就行!”
我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所謂的我來不行是什麼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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