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憑什麼聽你的?”
司思眼底閃過一慌張,握住菜刀的手,不自覺的像右邊移了些許,“司暖暖,我警告你,如果我死了,阿寒肯定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最好……”
“你自己尋死覓活,我好心幫你出主意,讓你可以罪,死得快,你卻反過來威脅我?”司暖暖冷笑著打斷。
“嘖嘖,就你這態度,哪里是尋死?分明是來瓷的!”
“……你別我!”司思的眼睛變得通紅,攥住菜刀的手也在不自覺的發抖。
“要死就趕的,不想死,就麻溜從這里滾出去。”
司暖暖的聲音更冷了,“我可沒心看你擱著用如此卑劣的演技演戲。”
“你說我演戲?”
司思被的話刺激道,“好!那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說話間,手中的菜刀刀刃已經沒了的脖子,鮮宛若雨滴般滾落。
“這位小姐,生命誠可貴,你冷靜!”
為首的警員見狀,連忙勸說。
出這麼多,若是下手的力道再重些,劃破頸部大脈可就麻煩了!
“這點傷口不一會兒就愈合了,哪里死的了?”
司暖暖卻將的小作看的一清二楚。
司思下手時,刻意避開了大脈的管,菜刀只是劃破表層皮,看著出量不,卻不會要人命。
“我……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司思咬了咬,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道,“司暖暖,我再給你五分鐘的考慮時間!如果五分鐘,你還是不肯讓我見到阿寒,我就直接……”
“不用了。”
司暖暖清了清嗓子,“再過五分鐘,你的傷口都結痂了,你要是分不清左右,找不準大脈在什麼地方,我可以幫你用口紅劃出來。”
一邊從包包里取出口紅,一邊道。
司思明顯慌了。
好不容易才騙過緹娜,從手里逃出來,眼下還沒見到阿寒,怎會真的去死?
可司暖暖的話卻咄咄人……
就在不知該如何應對司暖暖時,為首的警員大步上前,擋在了司暖暖面前,聲音加重了很多。
“司小姐,這位小姐可能有神方面的問題,你要是再這樣刺激,我們只能把你控制起來了!”
這次,警員索亮出了手.銬,神比起方才也更加嚴峻了。
“警察同.志,你誤會了。”
司暖暖看得出,如果再無視,怕是真的會被拷住。
于是,抿了抿,故意低了聲音,“其實我是心理方面的醫生,對待這種神有問題的病人,我比你們更加專業。”
“我保證,我這麼做不僅不會讓病人想不開,說不定還能緩解的病。”
為首的警員在這一片工作許久,對于司暖暖的醫,他自然有所耳聞。
只是……
他卻沒有聽過,司暖暖會治療心理疾病。
而且,的這些說辭實在太刺激人了,就算正常人聽了,都可能一時想不開,更何況是緒失控的病人?
“警察同.志放心,我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違法紀的事絕對不會做。”
見為首的警員半信半疑,司暖暖繼續道,“教唆他人自.盡也得承擔法律責任,有你們看著,我還不會蠢到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那警員思慮片刻后,這才退到一旁。
“來,你站著別,我現在就把大脈所在的準確位置給你標記好。”
司暖暖則拿著口紅,向著司思近。
“你別過來!”
司思下意識后退,要是真想一死了之,又怎會大費周章的跑到這里來?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怕我靠近?”司暖暖本沒有停下腳步。
“我……誰知道你靠近后會不會阻攔我,再把我關起來?”
司思繼續后退。
“行吧,既然你這麼擔心,那你拿刀時,多橫一點,橫切面夠廣,也能迅速找到大脈。”
司暖暖見手抖的越發厲害,這才停下腳步,故意道。
“方法我都告訴你了,你該不會又不想死了吧?”
“我……見不到阿寒,我生不如死!現在還有兩分鐘,兩分鐘一到……”司思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頭頂的時鐘。
“用不著兩分鐘,如果穆夜寒真的想見你,早在你進帝爵時就出現了。”
司暖暖擺
了擺手,目犀利的觀察著的神變化,“他這麼久了都不肯出現,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本就不想見你。”
“不可能!”
此話一出,司思的緒驟然飆升,瞳孔也不自覺的散。
“阿寒說過,我救過他的命,他會盡可能的彌補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
“你這賤人,一定是為了挑撥我和阿寒的關系,胡說八道!”
手中的菜刀,也從自己的脖子前拿下,對準了司暖暖。
“你確定救穆夜寒的人是你?”
見的神狀態逐漸趨向于昨天在地下室的形,司暖暖決定加一把猛料。
“當然!十一年前,我和阿寒共患難,都做好了同生共死的準備,好在那些綁匪突然收到新的命令,才給了我們逃走的機會。”
司思眼眸微錘,似是在拼命回憶當年的形。
說到十一年前的事時,的神顯然不是裝出來的。
似乎真的將自己當了穆夜寒的救命恩人。
而且,對穆夜寒的執念不是一般的深……
看來這個司思背后的人,為了將安在穆夜寒邊,的確費了不的功夫!
司暖暖暗暗思忖時,司思的眸變得猩紅,“對!我救了阿寒,我們算青梅竹馬,阿寒娶的人應該是我才是!”
“賤人!都怪你非要在我們之間橫一腳,沒有你,阿寒肯定會跟我在一起,我要殺了你!”
司思拼命晃了晃腦袋,提著菜刀發瘋的向司暖暖沖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一旁的警員本沒來得及反應。
看著近在咫尺的司思,司暖暖的眸子瞇了一道,默默了指尖的銀針。
“duang~”
然,還沒來得及出手,一道怒喝聲伴隨著菜刀落地的聲音便同時響起。
“陳杰,還不把這瘋子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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