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場的,除了金閃閃,大家跟甄多的關系并不算親近。
金閃閃卻莫名紅了眼眶,卻攥住了拳頭,終究也沒吭聲。
不知道從哪天起,以為的友,或許只是自己一廂愿而已。
甄多從來沒有將當過真心朋友,甄多總是讓反思,反思到最后,開始自我懷疑,自我否定,后來無意間看到一個詞pua,才恍然明白,自己其實是被pua了。
這一次,想徹底的從這段畸形的友中解出來……
何適沉默了一下,出聲:“甄多,你是研究院的老人了,給笙笙道個歉吧。”
這個研究院,可以沒有甄多,但絕對不能沒有白笙。
可甄多畢竟也在研究院這麼多年了,也算是曾經同甘共苦過,真把甄多趕走,何適多不忍心。
甄多卻氣的發瘋,“讓我給道歉,做夢!”
抬手,直接將口上研究院的徽章扯掉,然后重重的扔在地上,“白笙,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你等著!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完,甄多氣沖沖揚長而去。
研究院重新陷寂靜。
大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笙卻已經開口說下一個話題了,“何叔叔,借一步說話。”
何適頷首,“去辦公室說吧。”
兩人隨后上了樓,研究院其他幾人面面相覷了一下。
胡來著口:“笙姐做事果然快狠準啊。”
看來也是早就想驅逐甄多了,但這種事,白笙完全沒有藏的意思,明目張膽的就給挑破了。
何在卻不以為然,“都是甄多咎由自取罷了,笙姐已經忍好幾次了,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
張昊贊同:“這件事,我站白笙,甄多確實過火了。”
換誰被這樣欺負也忍不了啊。
甄多有時候的言論真的是他都聽不下去。
驢爺卻看向金閃閃,“金小友,你不要太傷心了,這天下就沒有不散的筵席。”
金閃閃神黯淡,卻點了點頭。
并不后悔。
相信,以后還會遇到更加志同道合的朋友的!
樓上。
何適一驚,“殺人犯?”
白笙點頭,將沈為兄妹的事簡單說了一下,“警方沒有告破這個案子之前,恐怕他們都要留在研究院才能安全些,但何叔叔還是要對外保比較好。”
何適道:“這個你放心,后續他們的日常起居我來負責。”
不過,這個盛家的案子他怎麼覺得有點耳呢。
接著,何適忽然想起來什麼,“笙笙,盛家的事,恐怕不是普通的屠門案,這件事很可能還牽連到其他的。”
白笙微眨了下眼睛,“何叔叔直說。”
何適道:“我之前聽到過一個玄門辛,說是幾十年前,玄門出現過一個名為魚的法,這法普通人覺得沒用,可卻被玄門奉為至寶,在玄門圈子里引起了一場腥風雨,之后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魚被打碎,散落到各地,這波及的范圍就更大了,道上很多人猜測盛家被屠門,可能跟這個魚的爭斗有關。”
再次聽到魚,白笙也有些意外。
上一次聽說,還是聽季云霆提起,畢竟京醫大的那塊魚碎片就在手里。
但之前盛家的男鬼并沒有向他提過魚的事,是故意瞞了嗎?
何適又道:“魚牽扯太大,你要謹慎一些,以免被殃及。”
“明白。”
何適的擔心不無道理。
只是對于白笙來說,從穿越開始,好像就有一條線在牽扯著往前走。
不管是牌、晗玉、還是魚,不知不覺中好像早就已經踏進這個漩渦了。
倒不懼,只是覺得麻煩。
而且,總有種直覺,這一場因果,也躲不掉。
既然躲不開,干脆就繼續往下走就好了。
見白笙答應,何適笑道:“你一直都很清醒,也用不著叔叔多說。”
又道:“甄多走就走了,研究院一直缺人,說實話,我是不希任何人離開的,但甄多確實也不適合在我們這里繼續待著了。”
白笙對甄多從來就沒看好過,本來留在這里也會看在何適的面子上再忍忍,但現在沈為何月牙藏在這里,這個甄多難保不會捅婁子,白笙干脆直接把人給攆走了。
不過,何適一說缺人,倒
是想起一個人來,“我倒是想推薦個人過來,現在雖然沒有展現出這方面的特長,但未來還是有很好的進步空間的。”
何適好奇。
白笙能掐會算,說未來有很好的發展,那肯定不是說的。
研究院不僅僅是缺人,還缺有潛力有能力的人,如果能將這些人才全都吸到研究院來,研究院也不至于這麼落魄了。
“是誰?”
白笙道:“我室友,韓婷婷。”
……
“研究院?”
醫院。
韓婷婷一愣,接著一下坐起來,雙眼都在發,“笙笙,我真的可以進研究院嗎?”
自從韓婷婷知道自己出事跟惡靈分不開關系后,的世界觀就被重新摧毀了,一度抑郁崩潰差點自殺。
是白笙讓又活了過來。
這些天,一直抱著沙漠之鷹睡。
要報仇!
要讓自己的悲劇不會在其他孩子上再重演!
也更重新找到了人生前進的方向。
那個信念,在黑暗之中就像是一盞亮起來的明燈。
所以,又重新去研究惡靈游戲《惡靈之刃》。
之前聽笙笙講過,《惡靈之刃》的設定是完全照搬了現實,并且游戲化的。
一說研究院,韓婷婷還真的在《惡靈之刃》里看到過研究院的影,只是這個組織太弱小了,在龐大的惡靈世界里,只有滅靈殿才是中流砥柱,研究院本微不足道。
可現實里的滅靈殿肯定很難加,這種普通人,能夠進研究院,韓婷婷都覺得像做夢一樣。
白笙點頭,“我跟何叔叔說好了,哦,就是何在的爸爸,他是研究院的老師。”
韓婷婷:“……”
好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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