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八月,天氣開始變涼了。
窈窈休沐的時候想去秋遊,等清舒下差後回來與說了這件事:「娘,接連忙了一個多月累死了,想出去放鬆放鬆。」
因為之前請了兩次假,所以上個月的休沐就自己取消了,接連一個多月當差覺得有些累。
清舒笑著說道:「想去就去,隻要帶好護衛就行。」
現在剛當差時間還是很充裕的,當將來職位越來越高又有孩子想去外頭玩得提前計劃。
窈窈咧開笑,說道:「我會帶足護衛的。娘,哥哥與程姐姐的婚期定下來了沒有啊?」
上個月清舒就請了靈山寺主持幫著選了三個黃道吉日送去了程家,這三個日子分別是臘月十八,三月初八以及五月十六。隻是程老夫人說要親的日子讓程虞君的父母定,所以這事就拖著。
清舒笑著道:「正好下午得了答覆,程家選了三月初八這個好日子,你哥婚用的東西年前就該置辦起來了。」
主要年底跟年初的時候戶部就特別忙,所以得提前置辦。
窈窈一聽就道:「娘,你到時候列一張單子我去購置。」
因為窈窈相對清閑不,所以現在家裡的庶務都是在打理。為母親分擔沒有怨言,但有人接過去當然最好。
「要辛苦你了。」
窈窈說道:「等嫂子進門這些就不用我管了。娘,我隻當差跟料理庶務就覺得很累,你是怎麼在當差隻外還將家裡家外的事都打理妥帖的。」
清舒笑著說道:「製定好一個計劃表,嚴格按照計劃料理所有的事。不過那時候年輕力與力都好,要換現在就不行了。」
窈窈覺得,這點該跟清舒學習。
清舒笑著說道:「你以後不用像我這般辛苦,有些事給阿禎去做。」
窈窈點了下頭。
一個人去秋遊沒意思,窈窈邀請了杜璿跟項若男以及淩夏等六個人。結果隻杜璿與項若男應了邀,其他人都有事。
窈窈與清舒說道:「娘,我想邀虞君姐姐一起去秋遊,你說好不好?」「你想請一起就邀問我做什麼?」
窈窈苦著臉道:「若是虞君姐姐問我哥什麼時候回來,我該怎麼回啊?而且要知道哥送了我許多畫,卻沒送一張該多難啊!」
福哥兒一到江南就寫信回來了,然後隔十天會送信回來保平安。上個月月中他還托商行帶了東西回來,昨天東西送到。這裡麵有他特意給一家人的禮,而窈窈的禮最多有一個大箱子,裡麵放著讓人眼花嘹亮的綉品以及他作的畫。其他的東西,在信裡說由清舒支配。
清舒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可糾結的?你哥送了你那麼多的畫,你從中挑一副送就是。」
窈窈說道:「娘,不能送,要是虞君姐姐知道了肯定會難心的。」
說完忍不住吐槽道:「你說哥也真是的,我們的禮他都心挑選,怎麼就不記得給虞君姐姐準備呢?」
清舒笑著說道:「他們統共就隻見過一麵,你哥對虞君是滿意但畢竟沒相過,所以也沒有。」
說刻意不給程虞君買禮應該不會十有**是疏忽了,他相信等意識到這個問題福哥兒肯定會補救的。
窈窈有些發愁:「這親以後也這樣怎麼辦?」
清舒笑著說道:「親以後接多了自然就培養出了,你哥的事不用你瞎心。你啊,顧好自己就行別總跟阿禎吵架。」
這倒黴孩子前些日子又跟雲禎吵架了,回家還生了一晚上的悶氣,結果第二天又和好了。
窈窈笑嗬嗬地說道:「娘,我跟阿禎好著不用你心。」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想不心是不行了,除非是閉了眼。
窈窈挽著清舒的胳膊說道:「娘,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秋遊吧!你天天那麼累的也該放鬆放鬆了。」
清舒笑著說道:「我休沐隻想在家好好休息,養好神。」
以前也喜歡出去玩,但隨著年歲的增長越來越不彈了,清舒覺得等到致仕以後估計哪兒都不樂意去就窩家裡了。
窈窈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沒邀程虞君。倒不是禮的事,而是與項若男跟杜璿都不悉怕不自在。
到了約定好的日子窈窈早早就出門了,然後在城門口等大家,一刻多鐘以後三個人匯合。
窈窈用的是清舒的馬車非常的寬敞,所以三個人就坐同一輛馬車。一上了馬車,項若男就打趣道:「窈窈,我還以為大皇子也會跟一起去呢!」
窈窈撇撇說道:「我們三個人去玩,他一個大男人跟著算怎麼回事?還是說若男姐姐您原本想帶了姐夫一起來。」
項若男笑著道:「我是想呢,但沒這個本事他。他現在啊天天再抄孤本,不讓抄還發脾氣都瘋魔了。」
話是這般說,但其實項若男給他製定了三餐與休息的時間。到點就要他吃飯睡覺,不然就將筆墨沒收休息一天。戚梔雖很生氣但胳膊拗不過大,隻能憋屈地照做了。
杜璿也知道項若男家裡的況,說道:「讀書是好事,但也不能讀個書獃子。」
是通過窈窈與項若男相識的,很喜歡豁達開朗的子,一來二去兩人關係也很好了。
項若男很開明地說道:「反正我也沒指他去考功名,既喜歡讀書就順了他的意唄,讀書總比尋花問柳逛青樓的好。」
杜璿想著在戶部當差,也就沒再勸了。
窈窈看著杜璿,問道:「璿姐姐,再有三個來月就是你的婚期了,你想要什麼東西到時我送你。」
杜璿的未婚夫是東平侯的嫡三子,也是東平侯府的世子。本來世子之位是他哥的,可他哥有次作死喝了很多酒還不顧邊人全族執意要騎馬,結果從馬上摔下來。命無憂但傷了臉毀了容,而他二哥十歲那年病逝了。所以這爵位,就落他頭上了。
當然,也是因為他是東平侯世子所以衛家才會將嫡長杜璿許配給他,不然的話是配不上的。
杜璿還真有想要的,眼神熱氣地看著窈窈道:「我出嫁時想請你娘為我寫一副賀聯,不知道行不行?」
就希能沾沾清舒的福氣,以後也能夫妻恩兒聰慧孝順。
窈窈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就一句話的事。」
對來說就一句話的事,但外頭的人捧著千金都求不到清舒的一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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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