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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到電梯口這麼大的場面,不由得一震吃驚。
三個妹子此刻就算是再涉世未深,也覺到了不對勁。
「沈長,這是什麼意思?」趙梨花不滿的問道。
「諸位不要誤會,不過是例行檢查而已。」
尷尬的笑了笑,沈長對著眼前的警衛和守夜人揚了揚手:「你們先退下!」
一幫警衛不明所以,抬起的槍口也漸漸的放下。
黑守夜人皺起眉頭,上前道:「沈長,部長那邊.....」
「我說最後一次!」
瞇起雙眼,沈長沉聲道:「退下!」
兩個黑守夜人咬了咬牙,帶著警衛緩緩的讓開了道路。
「諸位,這其中應該是有些誤會,稍等片刻...」
微微一笑,沈長拿出手機來到角落撥打了出去。
小聲的在電話里耳語了幾句,期間他不停的點著頭。
「讓諸位久等了...」
半晌,沈長掛斷了電話回到電梯口,禮貌道:「城主想要親自接待你們,請隨我來!」
大夏帝國十二座要塞都市,每座都有一位城主坐鎮。
理論上城主在自己的管轄區域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
即便是各城的戰備部部長,也不能忤逆城主的意志。
都城主,嚴野!
是大夏帝國老一輩守夜人中有數的高手。
他縱橫帝國六十餘載,不僅戰功赫赫,更是親手建立了特訓營制度,為大夏國培養了無數傑出的國立守夜人。
這種傳說中的老怪要見他們?
眾人心裡都是猛得一頓!
「諸位,請隨我來!」沈長略微彎腰,作了個請的姿勢。
苦笑著搖了搖頭,薛雲帶頭第一個出了轎廂。
推了下鏡框,趙天一也瀟灑的跟上。
三個妹子六神無主的互相了,無奈之下也只好跟隨。 (5,0);
跟著沈長,大夥行走在都戰備部地下三層狹窄的走道中。
四都是冰冷的合金牆壁,偶爾有工作人員路過也不過是恭敬的朝沈長點了點頭,本就不敢多說些什麼。
這個深地下的建築,給薛雲的覺就是冰冷無,而且充滿了肅殺。
繞過了好幾個彎道,眾人最終被帶進了一個廣闊的房間。
房間中的擺設簡樸無比,純白的牆壁一塵不染。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正背對著眾人躺坐在大椅上。
他的左手上扎著針管,薛雲進門時旁的護士正在為他更換著吊瓶。
「城主,他們來了.....」沈長恭敬道。
「嗯...都坐吧!」
蒼老的聲音中氣十足,冥冥中有一種天生的霸道。
大夥木訥的紛紛坐下,沈長如同聽話的奴僕一般侍立在牆角,默默站定。
椅子緩緩旋轉,眼前的老人滿臉的皺紋,白花花的山羊鬍稀疏的垂掉在口。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房間裡安靜的嚇人。
狠狠的雙拳,薛雲只覺到如坐針氈,強烈的迫幾乎快要令他窒息。
為神武,他對生力場的敏程度更勝常人。
都城主嚴野,雖然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散發的氣息卻遠超以往他遇到的任何一個對手。
唯一曾經給過他這種迫的人,只有龍都戰神北宮穆!
「你們之中誰是安家的丫頭?」
安如萱微微一怔,連忙應道:「我...我是!」
上下打量了一番安如萱,嚴野展笑道:「呵呵,不錯,倒是有幾分你年輕時的模樣!」
「嚴城主,認識我?」
安如萱目瞪口呆,的在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因此不免有些好奇。
「何止是認識!」
縷了縷山羊鬍,嚴野笑道:「要不是當年你爺爺橫刀......」 (5,0);
「咳咳!」
眼見他要說錯話,沈長連忙輕咳了兩聲。
回過神來,嚴野挑眉尷尬的一笑,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丫頭,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單獨召見你們麼?」嚴野突然問道。
安如萱莫名奇妙的搖了搖頭。
不過是來對接一下流程,順便拿個賞金。
這種小事顯然不可能驚都的一城之主。
皺起眉頭,嚴野又問:「老實說吧,你們是不是在城外上了陳家的刁蠻閨!?」
聞言,薛雲立刻和趙天一換了眼神。
一切終於真相大白!
原來,他們當初在荒野中扔下陳盈自生自滅的事,還是敗了!
安如萱也被嚇得不輕,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如何作答。
除了趙天一,大夥的臉龐上都蒙上一層霾。
「看你們這些娃娃的表,就是有這事了?」
緩緩的搖了搖頭,嚴野挑眉道:「你們以為耍些小伎倆抹除了那丫頭的記憶就萬事大吉了?」
「好大的膽子!」
頓了頓,他掃視眾人一圈,連連肅聲道:「他陳景山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平時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裡又怕化了!你們倒好!就這麼把人家扔在荒野里,你們這是想要死啊!」
陳家的勢力遍布大半個都,家主陳景山更是都有名的實權派。
像他們這樣的守夜人家族,向來都是瑕疵必報。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查到真相的,但此刻東窗事發,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薛雲剛想站起來,卻一把被安如萱給按住。
「嚴城主,事出有因,是陳盈太過咄咄人,我們也是萬般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小咬了咬,倔強道:「作為這支戰隊的隊長,所有的罪責我願意全權承擔!請您放過我的隊員!」
狠狠的瞪了一眼,薛雲不顧勸阻的猛然站起:「陳盈的手下都是我幹掉的,想要針對的人也是我,與他們都無關,要算帳,找老子就了!」 (5,0);
「那丫頭,毒得狠...」
翹起二郎,趙梨花嫵的甩了甩長發,冷笑道:「老娘教訓得很是痛快,你們都要拿人,行啊!算我一個!」
「還有我...」
冷心連忙躍躍試的舉起手:「的記憶是我消除的,我是主犯!」
所有人都表了態,唯獨剩下趙天一正在默默的翻白眼。
手就是一掌扇在了他的後腦勺上,趙梨花怒斥道:「你倒是放個屁啊!」
扶了扶眼鏡,趙天一輕嘆了口氣,面無表道:「消除的記憶讓自生自滅,這個點子是我出的...」
嚴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五個年輕人,半晌說不出話來。
房間裡突然安靜的有些可怕。
「哈哈哈哈哈哈......」
忍不住仰天大笑了幾聲,嚴野不停的縷著山羊鬍,開懷道:「你們這幫小鬼頭,還有意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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