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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錚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最後點評道:「這醜八怪還經打!」
柳清歡神識探進巖漿中,確定沒有火叉鬼埋伏其中後,兩人這才飛到那熔巖湖中心,縱靈劍將巖石上的墨鐵礦割了下來。
接下來一路上,兩人一邊往深淵下沉去,一邊尋找著墨鐵礦。他們發現,只要有礦石的的熔巖湖,一般都有火叉鬼。
而墨鐵礦有的甚至存在於巖漿之下,所以要找到也頗耗功夫。不過兩人也不著急,一路說說笑笑,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他們也不在乎。
相比於柳清歡與雲錚一路如遊玩般的輕鬆之態,此時地底熔巖河邊,穆音音正專注地用神識在滾滾翻騰的巖漿中搜索著。
一會兒,穆音音目一定,突然面驚喜!
又仔細確認一番,在熔巖河的深,的確有一隻通以火焰組的小馬,正愜意地在巖漿中遊玩耍。
這時,穆音音蹲下來,出白皙修長的右手。一層火紅靈冒出來,將整隻手都覆蓋住,然後試探地面前的巖漿中。
火紅的巖漿表層,漾著一層飄浮的火焰,溫度高到能頃刻間熔金斷鐵。只見那隻瑩白的玉手慢慢穿過火焰,終於到沸騰的巖漿,然後了進去!
過了好大一會兒,穆音音才收回手,那隻手依然是那麼白玉無瑕,沒有到一點燒傷。只是手腕上的袖,都在極高的溫度中化為灰燼。
穆音音躊躇片刻,神識掃過四周,目中終於出決然之。
迅速地下所有,一冰玉骨般的出現在了火紅的熔巖河邊。
穆音音手一揮,地上的飾品全部飛手中的一枚古樸玉戒之中。然後縱一躍,如一尾人魚般躍熔巖河中。
另一頭,柳清歡與雲錚終於悠哉游哉地到達了深淵底部,看到了氣勢浩的熔巖河。
兩人即使各有防護,都到了灼灼的熱浪撲面而來。
「這河很深啊!」柳清歡神識探過一遍後,對雲錚說道。
雲錚點頭,他早知柳清歡神識過人,以前他練氣四層時便和自己練氣八層的神識一般強,如今還不知已經強到什麼地步了。 (5,0);
雲錚納悶道:「怎麼進這個深淵後,便沒看到那幾人的影了?」
「或許是因為地方大,沒遇到而已。」柳清歡道。
兩人順著熔巖河一路往前,又走了一刻鐘,柳清歡著前方突然驚疑地停下飛葉梭,然後沉聲說道:「雲錚,你轉過頭去!不許用神識看!」
「啊?」雲錚一頭霧水,就見柳清歡猛地一催飛行法,飛速往前去。
雲錚往前掃一眼,約看到遠的熔巖河邊躺著一個子的影,他愕然不已,趕轉過去。
柳清歡已急馳到那子邊,果然是穆音音未著寸縷的躺在那兒!而且形很不對勁!
「穆道友?你怎麼了?」柳清歡了一聲,見對方滿臉痛苦地一團,全的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柳清歡大急,又不敢隨意,便連連的名字,卻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他果斷落到穆音音邊,出手去想扶起,卻被燙得迅速回手!
此刻穆音音的猶如一塊灼熱的火炭,溫度比旁邊的巖漿還要高!
柳清歡也再顧不得其他,手上迅速覆上一層濃厚的青靈,直接過去抱起的上半:「穆音音!」
他用神識查看,發現的火系靈力猶如沸騰的滾水般,在經脈中飛速流,丹田紅燦燦一片霧氣,看不清真實景況。
柳清歡想起小蹄角曾經也出現過類似的形,不過小蹄角當時是為了整合大公那滴鮮,就是不知穆音音是不是也吞食了什麼東西。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接下來便只能靠自己將這一關撐過了!
有了這個猜測後,柳清歡稍稍定了定神,仿佛突然發現自己一直抱著的修是赤的一樣,手上一,差點將穆音音丟了出去。
他微微側過頭,不敢去看瑩白的,足無措地迅速拿出自己的一件青長,想要給穿上。
但普通的料、包括他現在上穿的,一接到穆音音的,便冒出淡淡的青煙,出現灼痕。
他又手忙腳地將那長丟到一邊,手指正好過對方前高的山峰頂部,膩的讓他臉上瞬間燒起來。 (5,0);
但是也不能就這麼讓赤地躺著這裡,柳清歡努力轉打結的腦袋,最後終於想起紫雲篷來。
紫雲篷不愧為冰晶雪蠶織就,到穆音音的,沒有出現毫的變化。
柳清歡不由鬆口氣,連忙用紫雲篷將從頭到腳全部包起來,只出一張麗的臉。這才抱起,飛回去找雲錚。
「雲錚,我們可能需要儘快離開這裡,然後要麻煩你幫忙找一臨時府了。」柳清歡沉聲道。
雲錚看著柳清歡護在懷裡的子,也不多問,點了點頭。
兩人飛快往深淵之上飛去,只用了半個時辰便出了深淵,又飛出熔火谷。
雲錚迅速在白骨原上找到一座不大不小的石頭山,挖了臨時府,然後布下防法陣。
柳清歡小心翼翼地將穆音音放到靠牆的地面上,這一路上他時刻注意著的變化,但上的溫度沒有一點降低的趨勢。
柳清歡眉頭鎖,臉上帶出擔憂之。
「穆師妹怎麼了?」雲錚在一旁問道。
柳清歡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雲錚也沒有辦法,道:「要不我凝些冰塊出來給降降溫?」
柳清歡思考一番,點頭道:「只有試試看有沒有效果了。」
他想了想又道:「你這樣做,然後這樣……可能比冰塊的效果更好些。」
雲錚便依他所言,轉便走出外,很快又回來,走到角落裡,從儲袋中拿出一塊已經挖好了的四四方方的石盆,又在裡面放上水和冰塊,然後便退到一邊。
柳清歡將穆音音抱起來,連著紫雲篷放進冰水中,讓的頭靠在盆沿上。
他坐在石盆邊,只見盆中的水快速蒸騰消失,冰塊又很快融化,便讓雲錚又凝出些冰塊加進去,自己也用水球往裡添水。
兩人忙活了大半天,努力總算有了些效,穆音音上的溫度終於降下來了一些,臉上的表也不再是那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