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喝了葯,覺得舒服了一些後與顧和平說道:「現在回去跟你母親道歉,求得的原諒。」
顧和平搖頭說道:「娘,就算我去道歉也不會原諒我的。」
若是親生的,家裡的生意早就給了他,何至於到現在都不讓他沾手家裡的生意隻讓他做個米鋪的管事。如今被趕出來他也不想自討沒趣。
不得不說,袁氏姑侄兩人對顧和平的洗腦很功。
袁氏使勁捶著床板說道:「你沒去怎麼知道沒用呢?」
顧和平苦笑道:「娘,算了吧!我有手有腳能養活妻兒,而且搬出來以後我也能更好地孝順你。」
他是真的不想再看老太太的臉過活,活得一點尊嚴都沒有。
袁氏氣急敗壞地說道:「不行。就算不原諒,也不能讓你凈出戶,至得分一半家產給你。」兒子了湯氏這麼多年母親,怎麼也不能這麼算了。
也不想想,當年顧老太太本就沒打算過繼顧和平,是他們夫妻哄好了顧老太爺這才功地將顧和平過繼到大房。
顧和平說道:「娘,母親除了給這棟宅子還將糧鋪也給了我,另外還給了兩千兩的現銀。」
這點東西袁氏哪會滿意:「不行,糧鋪不賺錢。要給,也得給綢緞鋪或者茶鋪。」
顧和平默了默說道:「娘,母親連我的麵都不見就讓我搬出來。又怎麼可能將綢緞鋪或者茶鋪給我?」
當時他以為自己要凈出戶,顧老太太給了糧鋪對他來說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袁氏想到顧老太太的子,又忍不住將袁珊娘罵了個狗頭淋。
袁珊娘垂下頭,由著罵。
罵完以後,袁氏朝著顧和平說道:「將房契、銀子給我保管。」
顧和平還沒說話,袁珊娘先著急了:「姑母,這些東西我們自己會保管好。」
袁氏掃了袁珊娘一眼,說道:「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這些東西到了你手上怕沒一年就得敗。」
在顧府的時候袁珊娘月月都要置辦新裳買胭脂水,而且還得上等貨。另外顧傢夥食那麼好,每個月還要下好幾次館子。以前在顧家如何管不著,現在是絕不準許的。
顧和平也沒同意,說道:「娘,銀子我還要留著做生意。」
袁氏揚聲道:「做什麼生意?拿這錢買兩個鋪子收租。」
雖然袁氏人品不怎麼樣,但也確實為顧和平著想。知子莫若母,清楚顧和平並不是經商的材料。所以想再買兩個鋪子,以後就算糧鋪生意不行,憑這三個鋪子的租金也能讓他們一家子食無憂。
可惜一向聽話的顧和平這次卻沒理解的苦心,怎麼都不同意把錢給。就是房子跟鋪子的地契他也不給,氣得袁氏差點又暈過去了。
秀水街這邊鬧得不可開,顧老太太這裡也不好。
聽到顧老太太的再次嘆氣,清舒忍不住問道:「外婆,你怎麼了?是不是後悔將舅舅分出去?」
顧老太太搖頭道:「不是。我就想著等明年你跟著你娘去了京城,就留下我孤家寡人一個了。」
清舒覺得這不是問題,笑著道:「外婆,你可以與我們一起去京城呀!」
顧老太太搖頭說道:「你爹又不是上門婿,哪能讓你爹給我養老。就算你爹願意,你祖父祖母也不會同意的。」
清舒故意一臉不解地說道:「外婆,你現在健朗手裡又有錢,哪需要我爹給你養老?」
隻要有錢,很多問題迎刃而解。外婆有錢,跟們去京城完全沒問題。
頓了下,清舒又道:「外婆,等你老了不了了我也長大了,到時我來照顧你。」
顧老太太最怕的是老了不了了,到時候邊沒個親人在邊。隻要一想,心裡就慌得厲害。如今清舒的話,等於是給吃了一顆定心丸。
摟著清舒,顧老太太樂嗬嗬地說道:「還是我的乖乖最孝順。」
顧和平棄養母不顧這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太縣。
陳媽媽去賣菜的時候聽到這事開始還不相信,可見眾人議論紛紛。所謂空不來風,趕回家告訴了顧嫻。
顧嫻整有些傻眼:「娘將和平趕了出去?怎麼可能?」
「太太,還是回去問問吧。」鬧得這般沸沸揚揚十有**是真的,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讓老太太將這兩人趕出去了。
回到家看見顧老太太,顧嫻就問道:「娘,我聽說你將和平趕出去了?娘,這事不是真的吧?」
顧老太太嗯了一聲道:「是他自己要搬出去不是我趕出去,看在母子一場我給了他房子鋪子還有兩千兩銀子。隻要他們不胡花,這輩子也能食不愁。」
這話不過是說給顧嫻聽的,顧和平自小吃用都是好的也沒缺過錢用,而袁珊娘習慣了錦玉食的生活哪裡得了茶淡飯的日子。兩千兩銀子,最多夠他們用一年了。至於鋪子,就顧和平那沒主見的說不準沒多久就得倒閉。
顧嫻有些著急,說道:「娘,是不是因為清舒的事所以才鬧這樣?」
顧老太太不想自己說這些糟心事:「花媽媽,你將事跟說一遍吧!」
顧嫻聽完後驚呆了:「袁珊娘日日咒罵你和平知道也不管?娘,這不可能把?」
在顧嫻心中,顧和平還是那個聽話心的好弟弟。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看到兩個人偶,顧嫻又氣又怒:「我跟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
不僅沒害過袁珊娘,還總在娘麵前說袁珊孃的好話。
顧老太太不屑道:「我就你這麼一個兒,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十有**得躺下了。到那時顧家不就落到顧和平手中,而也就能當家作主了。」
顧嫻不可置信地說道:「、怎麼能這麼惡毒呢?」
顧老太太嗤笑了一聲道:「顧和平知道做的事卻裝傻,怕是也不得我死了。」
若是以前顧嫻肯定幫著顧和平說好話,可現在卻是沉默了。
袁珊娘做出那樣的事顧和平還護著,甚至為了那毒婦棄娘不顧。子再好,卻也不是聖母。
顧嫻說道:「娘,為這樣無無義的人傷心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