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難不你還信不過兒臣嗎?」
慕雲澈給了凌煙一個讓放心的眼神,對元帝的態度不卑不,並非心裡真的不在意。
明知道大皇兄和凌煙兩相悅,他還執意要他娶。
不過依著目前來看,他倒是覺得父皇這件事做的可圈可點。
既能夠打破大皇兄與丞相之間的某種結盟,又能夠遏制他的野心。
他討厭親之間的算計,可是他更清楚,若不想要算計別人,就等於等死。
「老三你這還是怨怪朕,不過你以後會明白,朕始終是為了你們好。福海,你這狗奴才,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朕給老三夫婦的新婚賀禮單給他們?回頭他們出宮的時候,一併送去睿王府。」
黑著臉,元帝很清楚慕雲澈對他心裡有怨,可是他不後悔這麼做。
朝廷也好,後宮也罷,他需要的是平衡,而非有人結盟一家獨大。
他會言傳教給他的兒子們,帝王的權衡之。
「奴才該死,都是奴才的錯。皇上恕罪,睿王殿下、睿王妃恕罪。」
趕認錯,福海一張臉都要笑爛了。
原以為今天皇上跟睿王會劍拔弩張的對上,幸好睿王殿下睿智,沒有跟皇上起衝突。
不然的話,他還得想個法子通知德妃娘娘一聲,好讓趕來上書房為睿王救場。
「行了行了,今天是朕跟自己兒子、兒媳婦見禮的日子,什麼死不死的?你這狗奴才真的是活膩了是不是?趕端茶上來,朕還沒有喝上朕的皇兒和兒媳婦的茶,這禮不能廢。」
很滿意福海的科打諢,元帝看著乖順的凌煙不時的看著他的老三,眼底的依賴之展無。
他要是知道凌煙是個演技派,慣會演戲的話,他就會收回這句話。
「父皇,兒臣昨晚勞累了一晚上,兒臣的王妃也被兒臣折騰的很慘,可否先讓兒臣與兒臣的王妃起回話?」
白了自己父皇一眼,慕雲澈眼底的抱怨就那麼赤果果。
一旁福海拿著皇上賜給睿王夫婦的禮單,上面有數不清的金銀珠寶,良田千頃等等,簡直亮瞎其他人的眼。
可是他卻聽到了睿王殿下對皇上撒,他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把一旁端著茶水的小順子給撞倒了。
「行行行,你這臭小子難得跟朕說話。真想不到,這娶了妻之後你倒是知道心疼人了。看來你媳婦兒倒是個厲害的,怎麼?都已經了朕的兒媳婦了,還連看一眼朕都不敢嗎?」
打趣兒著,元帝很好奇丞相這個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子,讓他的大皇兒為傾心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
緩緩抬眸,凌煙裝作怯生生的樣子,卻在看到元帝的那一剎那,故作驚訝的拽著慕雲澈的袖極力低聲音,卻剛好讓元帝能夠聽見:「夫君,他,真的是皇上嗎?」
拍馬屁什麼滴,最在行了。
大不了就是挑最好聽的話說罷了,面對這古代的皇帝,凌煙除了好奇,還真就不怕。
她意外跑到古代,成了奸臣的女兒還沒有娘疼。指婚給他,他卻在新婚之夜給她點上守宮砂,對她說;「做了本王的妃就得承受住寂寞。」哼,俺可不想在一棵樹上弔死,俺會在周圍的樹上多試幾次滴找個機會離開他,自主創業是王道、王爺在尋她,說沒寫休書她還是他的王妃、風流倜儻的俠士說領她一起笑傲江湖、太子登基之後也在等她,說皇后的寶座只有她才有資格坐、NND、頭大了、選誰好呢?
趙書妍醒來發現自己一紙休書被休回家,私定終身的丈夫本以為是良配,沒想到卻勾搭成奸就是個渣,親娘跟別人跑了,父親是個終日飲酒脾氣暴躁的醉酒漢,大伯是個瘋子,家中一貧如洗,還有極品親戚來鬧騰,看趙書妍怎麼帶奶和包子弟弟發家致富。。。收拾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