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穗掀開被子,剛準備下床,卻突然又被周芷玉喊住。
回頭,看到周芷玉將相冊翻到最后一頁,然后出了其中一張遞給了。
黎穗低頭一看,嚯,好大的尺度。
周景淮□□著趴在床上,眼睛炯炯有神地看向鏡頭。
“這是他兩歲的時候,我那時候特別希有個兒,又看他長得可可的,就買了條小子給他穿,結果這小子,死活不肯穿。”
周芷玉神兮兮地笑道:“這張照片是他的死,以后要是對他有什麼要求,你就拿這威脅他,他肯定答應。”
“謝謝媽!”
這禮,簡直送到了黎穗的心坎上,欣然收下揣進口袋。
心里的芥徹底被說開,再加上這小禮,黎穗的心格外好。
進臥室的時候,里還哼著小曲。
下一秒,后上一溫熱,周景淮剛洗完澡,上帶著一淡淡的木質香,熨著熱氣,仿佛連呼吸都格外滾燙。
他的下抵在肩膀,閉著眼睛問:“和好了?”
“嗯。”
“怎麼和好的?”
靠蛐蛐你。
這能說嗎?
當然不能。
黎穗順勢偏頭,吻上了他的角,又一次展現了語言藝:“反正,都是你的功勞。”
周景淮輕笑一聲:“就這?寶寶,你的謝看起來沒什麼誠意啊。”
黎穗知道,這段時間兵荒馬,自己沒什麼興致,多冷落了他。
今晚上,就當補償吧。
轉過,腰靠在書桌上,瞳仁轉了轉,右手輕輕往下探。
周景淮的結微微滾了一下,卻不聲,目隨著的右手往下。
白皙纖細的食指勾住他的睡邊沿,輕輕往外扯,黎穗作大膽,耳朵卻紅了一片。
周景淮低低笑了一聲,低頭吻在那一團紅上。
“繼續呀。”他的語調拖長,慢悠悠的,像是故意勾引。
黎穗覺到他話里的戲謔,一松手,帶被彈了回去,“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嘶。”周景淮眉頭輕蹙,對上得逞的笑。
“你完了我告訴你。”周景淮握著的手腕,一個轉,便將輕易地倒在了鋪著純白床單的大床上。
隔了好幾天,周景淮的作顯得有些急迫,他一邊吻著的,一邊看都不用多看,就順利地解開了的睡扣子。
黎穗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腦子卻格外清醒,警覺地推推他的口:“這里沒有。”
周景淮的作陡然一頓。
隨后練地掏出手機。
黎穗撐起上半看了眼,他一次直接下單了十盒。
他們不常回老宅,這十盒得用到天荒地老去。
“你買這麼多干嘛?”
“不然下次又得買,麻煩。”周景淮隨手扔開手機,吻沿著的脖頸弧度,漸漸往下。
里一陣陣的麻,讓黎穗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反正東西還沒來,周景淮顯得格外有興致,一會兒用手,一會兒用,把上上下下伺候了個遍。
黎穗的心極度矛盾,又想喊停,又想讓他再用力一點。
“你……”咬著牙,臉頰通紅地看著那個漆黑的腦袋,“以前真看不出你這麼流氓……”
周景淮抬起頭,上的水潤在冷白的燈下,顯得越發晶瑩剔。
他勾著一抹笑,在的肩膀上留下一個淡淡的印記:“不喜歡嗎?”
黎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幸好震的手機解救了。
周景淮按下接通,短暫地嗯了兩聲,掛斷電話后,又埋頭在肩膀緩了好一會兒,才披上睡往樓下走。
周芷玉不知為何從臥室里出來了,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眼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個悉的黃紙袋,裝得滿滿當當,上面依舊印著“XXX大藥房”的字樣。
周景淮提起袋子,順問了句:“還不睡?”
“睡不著。”周芷玉輕哼一聲,目直視著電視機,調侃道,“又給我孫買這麼多隔離服啊?”
周景淮:“……”
*
這一晚,倆人都分外投。
不記得用了幾個,也不記得,是幾點睡的。
黎穗只覺,閉眼的時候,窗簾隙里已經出一抹亮,耳畔似乎傳來些微鳥鳴。
等再醒來,外頭卻反而沉沉的,不知道是幾點。
黎穗被擁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輕輕翻了個,卻覺渾上下跟要散架了似的。
這才意識到,之前的幾次,周景淮是有多克制。
“醒了?”周景淮圈著腰的右手了,下蹭蹭的發頂,眼睛懶得睜開,但聽聲音就覺神抖擻。
有氣無力的黎穗偏了下腦袋,逮著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這人,床上和床下,簡直是兩副樣子。
床下是狗,床上是狼。
而且是聽不懂人話的狼。
周景淮輕輕按著的腰,像是在安暴躁時的公主,忍著笑意說:“不是你讓我來的?”
“我讓你來。”黎穗咬牙切齒,嗓子都是啞的,“但不是讓你一直來!”
“沒控制住。”周景淮認錯的態度倒是良好,“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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