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昂他們不可能在島上陪他們玩一個月,隔天就坐飛機回去上班了。
黎婠婠昏睡到下午,起床的時候,樓下乒乒乓乓靜可不小。
順著白明樓梯往下,戎行野赤著上半,下麵隻套了一條沙灘,小唯就掛在他的上,“爸爸,加個荷包蛋!要心的,小唯要心的。”
戎行野嘖了一聲,“我盡力,祖宗!”
小言坐在地毯上玩積木,小啾在茶幾上寫作業。
黎婠婠隻穿了一件戎行野的襯衫。
“媽媽!”
小言最先發現了。
戎行野轉過頭,出快累死了的表,“我覺得我需要你幫忙。”
黎婠婠走過來看了眼,鍋裏那一團黑漆漆的,這能給孩子吃麽。
“我來看看裏麵有什麽食材。”
路西法從外麵沙灘溜達回來,難得的有些焦躁,煩躁得繞著沙發走來走去。
戎行野發現他尾上有個螃蟹死活下不來。
“真笨。”幫它解決了麻煩,路西法這才抖了抖發,又不怕死得去招惹那隻螃蟹了。
小唯著腳繞著黎婠婠邊打轉,“媽媽,你終於醒了,我們快死啦。”
黎婠婠給他們簡單做了份三明治,“菜不多了,會有人送來麽。”
“不送,咱們去隔壁島嶼的鎮子上買。”
戎行野指著外麵的船。
三個小家夥沒想到這裏還有其他島嶼能上,興地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趴在落地窗前往外看。
黎婠婠這才發現戎行野的保鏢他們還是在巡邏的,隻是不跟他們住在一個房子裏。
海島上熱,紫外線強烈,出門前,黎婠婠給小崽子們仔細塗抹了防曬霜。
戎行野大喇喇站著,黎婠婠拿著噴霧看著他。
戎行野有些排斥,“我一大老爺們噴什麽防曬。”
以前在老爺子那邊也沒曬,層皮都是常事。
“要噴!”黎婠婠強調。
戎行野隻能乖乖打開手臂,讓噴個爽快,才準出門。
小唯戴著防曬帽,歡騰的要爬上船。
戎行野讓小啾看著兩個小的,這才開船。
黎婠婠發現遊艇上有吃的,簡單弄了個水果沙拉給三個小的。
戎行野給船弄了自駕駛,就找了釣魚的漁。
三個小的嘰嘰喳喳,一會是看海鷗,一會是釣魚,這麽吵能釣的上來有鬼了。
戎行野進了船艙,一下就從麵抱著黎婠婠就將放到了料理臺上。
黎婠婠將沙拉醬抹他鼻子上,“襲我!”
戎行野挑眉,“會不會說話,我這是要進來……親你!”
他頂著一鼻子沙拉,還要蹭,黎婠婠那瓶沙拉醬一般都是撒在島臺上的。
外頭日頭熱烘烘的,男人的結實,線條鼓起,被他親得了一灘水,霧蒙蒙的眼睛盯著他。
“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荒無度了?”
除了那事就那事。
“這才哪到哪?要不是多了三個小兔崽子,這個月,我可沒打算讓你下床。”
他還沒玩夠呢。
不過沒關係,他慢慢吃也一樣,一天吃個三四頓,中間還能休息休息。
不然真的消失一個月回家,小唯還不得想他想的眼淚泡泡流出來。
到時候找個塑料袋,還要假裝是人魚公主掉珍珠。
收集落下來的眼淚去賣。
黎婠婠被他抱了下來,往他裏塞了顆葡萄,“這熱帶的水果就是好吃,附近的鎮子你都去過麽。”
“無聊的時候都去過了,不過別把這裏的人想的太淳樸,小也是有的。”
戎行野拍了拍的屁,“還疼不疼。”
黎婠婠假裝聽不懂,“你說什麽,我好像聽不見。”
“真的聽不見?”男人高的鼻梁蹭著的耳骨,“聽不見?還聽不見?”
黎婠婠覺得這人好煩,膩膩乎乎的,戎行野親了一下還不夠,起子看看大側的草莓印。
“好看。”
白裏。
黎婠婠才懶得吐槽他的惡趣味。
海島很快就到了。
戎行野套了件襯衫,戴了副墨鏡,將船靠港口,就用流利的當地口語跟看管碼頭的小哥說話。
對方已看是他,立刻屁顛顛過來送煙。
戎行野說了兩句,沒搭理他的煙,帶著三個崽子牽著黎婠婠去集市。
東西都是擺在路邊的,黎婠婠被貝殼攤子吸引,蹲在那覺得每個都好看。
老板看眼生,用蹩腳的英語跟流。
戎行野買了新鮮蔬菜回來,就看到他老婆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戎行野往那一杵,嘰哩哇啦說了一串,對方抓起珠串往黎婠婠懷裏塞。
黎婠婠聽不懂,也知道戎霸王這是連周邊小島都知道威名了。
擺擺手,見不要,老板臉都白了。
最後在裏麵挑了一串白貝母的手串,戎行野給往胳膊上一擼,仔細打量了一下。
“嗯,本來也不覺得怎麽樣,戴你手上就是高級。”
“貧。”黎婠婠被他牽著帶走,“這裏海鮮很多吧。”
“嗯,別看這地方小,什麽東西都有得賣。”
小啾好驚喜,在路邊的影音店居然能淘到DVD碟片。
還有中古黑膠唱片。
小姑娘這個年紀就喜歡些文藝小眾的東西。
黎婠婠還給小唯挑了兩個中古娃娃,等折返回去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上船後,遊艇自駕駛狀態,小家夥們繼續在甲板釣魚,黎婠婠在廚房忙活。
戎行野負責在旁邊打雜。
“戎總,是不是耍賴皮哦,打雜還是搗。”
切菜還要從後麵抱著切。
粘人吧你。
戎行野不以為然,“誰讓戎太太都不黏著我。”
“8點以後,時間歸我?”
“我們到海上住一晚。”
“嗯?那小唯他們呢。”
“小啾帶著,何況那兩個小崽子睡著了現在輕易不會醒。”
戎行野聞著的發,後麵頂了一下,“嗯?”
“還用你喜歡的那個姿勢,慢慢磨豆漿好不好。”
黎婠婠臉紅到,細弱蚊聲應了一下,“嗯。”
事實上,戎行野吃得還好的。
晚上兩個人哄了孩子睡覺,上遊艇去海中間的時候,才是真正胡天胡地的時候。
初次相遇在飛機上,在溫南枳的眼中看來他就是一個變態,然而那個小女人卻在他的心間蕩起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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