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的非常充足,薄紀言的臉卻非常的慘白。
他正拿著針筒,對著自己的胳膊,紮著什麽。
助理跟著白念晚進來,也看到這個場景,頓時覺得,他們家的老板娘一定誤會。
這個場景,可真的很容易讓人聯想。
“麻煩您出去一下。”
“啊?哦。”
助理給了薄紀言一個自求多福的眼,乖乖地關上門。
無聲無息的辦公室,薄紀言連忙把桌麵收拾,“晚晚,你……”
白念晚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針筒,隻是掃了一眼。
“你覺得我是分不清止疼藥?”
“鎖骨那個地方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連番的質問,薄紀言一時間也沒話,想了一下從屜裏拿出了一個病理報告出來。
白念晚拖過來就翻看起來,越看眉就越擰了起來,到最後啪的一聲把報告扔在桌麵上。
“薄紀言,你要是對自己老婆不信任的話,可以早點說。”
“有些病,他們沒有辦法,我還是有辦法的。”
“你知道,還想要瞞我,幾層意思。”
話是越說越重,薄紀言當即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跑的帖在的邊,討好地給捶著肩膀,“老婆,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為了不讓你擔心……”
“不讓我擔心的最好辦法,那就是早點告訴我,然後藥到病除。”白念晚看著對方這幅伏低做小的樣子,心裏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他是個什麽樣的人,能做到這個地步,也已經是不錯了。
白念晚想了想,正說道:“你把最近在外麵吃的東西全部告訴我一下,一會再跟我去做一個檢查。”
“什麽檢查?”薄紀言知道反複骨折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想要查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他找的那些頂尖醫生都沒有辦法找出來,難不白念晚還能?
不是不相信對方,而是他這個病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之前該做的,我都做過,看不出來什麽。”
“可是有一個,你沒有做。”
“什麽?”
“毒理檢查。”
薄紀言驚訝的樣子,白念晚也解釋了起來,“既然你的大部分都在痊愈,也就是說方向是對的,可是小部分的卻是這個樣子,那就要考慮是不是誰給你下了毒。”
“我這幾天的飲食都很正常,家裏的也都是你在做,應該沒有人給我下毒才是。”薄紀言想不通對方是怎麽造這個結果,而且現在誰還要搞這種事。
不對,應該還有一個賀知秋。
可是賀知秋若是有機會下毒的話,那不是應該早就把他弄死才對,搞什麽反複骨折這種事?
這件事,不簡單。
薄紀言想清楚之後,拉過白念晚到旁邊坐下來,“晚晚,我覺得這個檢查要悄悄地做,而且還要在適當的時候出去,看看到底是在背後搗鬼。”
“哦。”
“不僅如此,那日後的一日三餐,也要勞煩老婆你親自手。”
“哦。”
“到時候你可要幫我演這一場戲。”
“哦。”
薄紀言一瞬間頭皮發麻,他要是不知道白念晚現在是對他非常不滿的話,那這半輩子就是白活。
“老婆,我錯了。”
漂亮的臉蛋這才扭過頭,意味深長地看著瞧著,“我有說什麽嗎?”
“沒有。”薄紀言斬釘截鐵地說著,“老婆寬宏大量,什麽都沒有跟我計較,是我自己要主承認錯誤。”
“那既然是承認錯誤,是不是要有一點實際的行?”白念晚慢吞吞地說著,可是那子迫,讓薄紀言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表示實際行。
過了半晌,白念晚正在得意自己把對方製住了,上就迅速上了一團溫熱。
空氣瞬間就被曖昧點燃,躁的熱浪,一點點地侵襲了的理智。
肆意妄為地奪取腔裏微涼的氣息,整個也跟著點燃了起來。
暈暈乎乎地被人帶著,一起在裏麵起舞,散發著甜膩的聲音和覺。
白念晚愣神了好一會,才把對方推開,籲籲地整理著自己的服,嗔怪道:“不要臉。”
“嗯,是有點。”
薄紀言笑得曖昧,靜靜地欣賞著對方臉頰上的紅緋雲,想著如果下一次還把對方惹到了,也可以用這個辦法,讓他躲過這個狂風暴雨。
但是說好的事,也是不能說說而已。
他下班之後,白念晚開車過來接他,帶著他去到了一個地方。
那裏沒有任何的標牌,隻有孤零零的三個大字,研究所。
下車之後,天雖然是微微發橘,可是正門的廣場上一個人沒有,進三層的建築之後,更是沒有活人的跡象,連走廊的燈都是白慘慘的一片,覺是非常的滲人。
他家的老婆,到底是哪裏認識這些稀奇古怪的人?
白念晚走在前頭,低頭在手機上不斷地敲擊,東張西了很久,才在一樓左側的一個房間停下。
“徐老師。”
裏頭嗯了一聲之後,薄紀言才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是很普通的實驗室的樣子,到都是玻璃瓶,各種的溶和標簽。
那位被稱呼為徐老師的漂亮,波浪一樣的卷發,隻到了肩膀,不施黛也有一種難言的氣場。
專心地看著自己的顯微鏡,足足等了十五分鍾,才抬起頭:“這就是你……老公?看著,也不怎麽樣。”
薄紀言很是不舒服,白念晚連忙挽住他的手臂,甜甜地說道:“我喜歡嘛,老師。”
他詫異地看著邊的人,如果是尋常的白念晚,現在應該是非常的不爽才是,怎麽……
“老師,總之,一切就拜托你了。”
老師的樣子很是無奈,站起來,雙手兜,“行,我知道了,先開始吧。”
徐老師走了出去,薄紀言迅速抓住機會,低聲問道:“這到底是……”
“這是我的老師,全國有名有姓的毒理學專家,可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出山的。尊敬一點!”白念晚低的聲音,讓薄紀言認真對待起來。
晚晚的老師,那怎麽對待他,都是應該的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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