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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忙汗應是。
大家就分工開始摘起來。
許老四就留在外圍,和其它鄉鄰們在一起,一邊隨便摘些果子一邊吹牛鬧瞌打馬虎眼。
要把老妹兒摘甜果子的給死守住了。
許挑吃完飯正午的時候,來摘果子,是有道理的,這時候的果子哪裡是一天中照最充足的地方,一目了然。
得快,摘得快。
果子林大,不和別人摻和一起,單獨摘一片,也無人搶,安逸得很。
許大略指點了一下幾個小子們後,自己也上了樹,一起開摘。
藝高人膽大,是進的果子林最深,連接深山的地帶,沒人敢來。
大約摘了大半個時辰,摘了小半籃果子,就提著籃子出去找幾個小的們了。
還有任務,不能留在這裡和他們一起老是摘果子。
得把先摘好的果子拿回去製作。
明天早市的枇杷果子肯定多,沒想再通過賣果子就能輕鬆的掙錢了。
還有後手。
拎著果籃子,順著原路返回,去找幾個小的,突然聽到有人吵架的聲音傳來。
是幾個年輕小丫頭們的聲音。
「三丫,你說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們用兩籃子的果子跟你換,你怎麼就不換?」 (5,0);
「對,你不換也可以,你告訴我們,你們家是怎麼摘到好吃的果子的?而我們摘得都不好吃?」
「我就知道你們老姑帶你們進深山來,肯定是想甩掉我們,不讓我們看你們是怎麼摘果子的,果然這一嘗味道就是不一樣。」
幾個小丫頭圍著三丫在批鬥。
許順著目看過去,就看到了上次的幾個老人,許,許雪花們。
下意識的眉頭一皺,昨天不是教訓過們嗎?
今天又敢來欺負人了!
不長記的啊!
那邊三丫哭腔道,「我不知道,我不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果子也不能換,不是我摘的,是我弟弟們摘的,我老姑馬上就過來拎果子了,我不能給你們……」
許完全不把放在眼裡,居高臨下道,「三丫,你不要拿你老姑想我們,我告訴你,你忘了你娘今天帶你上我們家,幹嘛去了?」
許雪花也冷笑,「就是,娘帶著的給我們兩家人道歉,說昨天不該得罪我們,不應該為了點蘑菇的事,跟我們鬧矛盾,不該聽老姑的,對我們手,什麼都是鄉里鄉親的,又是同齡人,還是沾親帶故的姐妹,講的,結果呢,連摘個野果子的方法都不告訴我們,這麼小心眼的好姐妹,我們可沒有!」
兩人咄咄人,三丫的臉漲得通紅。
說不出話來,只能護著自己前的果子。 (5,0);
許的耐心快要用完了,噼哩啪啦道,「你娘說啥來著?你娘說你跟你們老姑不同,你們老姑能做得的事,你們做不得,要你與人為善,要鄉里鄉親,互相友幫助的,我是你堂姐,在外面就要聽我的,你連一個摘果子的方法都不講,你是不是不聽你的娘話了?要不然我去你娘面前告你的狀,看你娘打不死你!」
許雪花在一旁附和道,「跟這個廢說那麼多幹嘛?,你上午不是煽了一個大耳括子嘛,不聽你的,你現在再煽幾耳括子,就聽話了!跟一個廢浪費口舌幹嘛,反正娘說過,在外面你是堂姐,怎麼教訓,都是應該的,打到說為止。」
……
聽到這裡,許才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三丫臉上五個手指頭印真不是元氏打的!
是許打的。
元氏帶三丫去向們兩家人道歉去了?
為了昨天搶蘑菇的事,去道歉?
被人欺負了自衛了一下,還要專門上門去道歉?
這元氏到底是怎麼想的?!
難怪把兒養得這麼懦弱膽小氣包了。
許走了出去,喝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那邊的許世與許雪花幾個小丫頭片子,聽到許的聲音,立刻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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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陪笑道,「老姑,我們沒幹嘛,我們來摘果子,遇上了三丫,和說說話兒。」
兩家是本家親戚,許確實是許實打實的老姑輩。
許雪花躲在許的後,更怕許。
生怕拿籃子裡的枇杷果子當暗砸,昨天腦門上被砸得幾個包還沒有消腫,現在想一想,都覺得呲牙咧的疼。
三丫見了許,也趕陪著笑臉道,「老姑,你回來啦,我們沒幹嘛,堂姐們剛好摘果子到這裡,和我拉拉家常。」
許到鬱悶,若不是耳力好,大老遠就聽到們的爭執,還真以為這裡是一片和睦呢。
「我明明看到們在欺負你?」
三丫驚了,這次可不能再跟上次一樣了,趕道,「老姑,沒有,們沒欺負我,我們都是好姐妹,我們就是隨便說說話兒。」
許們也趕附和道,「對,我們姐妹幾個說說話,摘果子無聊,我們遇上了就隨便說說話兒。」
許雪花要機靈點,嚇是嚇到了,還能組織拍馬屁的語言,「老姑,您今天在早集賣果子賣了好幾十文錢,真是厲害啊,咱們村里都傳遍了,老姑您是大有福氣的人呢。我們這就進山來,跟老姑您來沾沾福氣了,老姑,您不介意的吧?」
許一隻手拎著沉重的果籃子。
另一隻手掂起了兩顆較小一些的枇杷果子,拿在手裡輕輕地掂著,意味深長道,「你們來摘果子,我自然是不介意的,但是想欺負我們老許家的人,那就不行了。」 (5,0);
許們的臉刷得白了。
啊!這是又要挨砸啊!
今天也是踩了狗屎了,怎麼又會被許家老姑看見們欺負三丫了。
齊齊求饒,「老姑,我們不敢,我們現在就走,老姑,您別生氣……」
說著就想溜之大吉。
再不走,這一籃子的果子砸在們上,不得把們砸馬蜂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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