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姐,你是不是和那個廢離婚了啊?”
聽到這話,夏晚歌一怔,道:“爲什麼這麼問?”
楚寶兒嘻嘻道:“你和那個廢離婚,然後以你的姿與渾優點,肯定能夠吸引很多功人士的追求。這個陳先生,說不定就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哦!”
“別瞎說。”
夏晚歌上雖然在否認,但心裡卻起了漣漪。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財力雄厚,能夠爲遮風擋雨的男人出現,是否會心?
“晚歌啊!哎呀,我早就知道了,你畢竟是夏家小姐,怎麼可能說落魄就落魄?你還記得咱們大學時一起吃過飯嗎?”
人羣中忽然有同學著笑臉迎了上來,開始與夏晚歌敘舊攀。
隨著這名同學起了頭,那些圍攏劉大志的同學們也紛紛熱地圍攏了上來。
“晚歌,這位陳先生是哪位啊,是你老公陳當歸嗎?”
“我就說嘛,你可是咱們的校花,怎麼可能嫁給一個平庸之輩?”
“夏,我最近有個項目需要投資,你看能不能介紹這位陳先生給我認識一下啊?”
“……”
同學們剛纔對夏晚歌有多冷漠抗拒,此刻對夏晚歌就有多絡熱。
看著這些市儈熱的臉,夏晚歌忽然覺得有些無趣,又有些噁心。
淡漠地掃了一眼,然後看向楚寶兒,道:“走吧。”
楚寶兒與夏晚歌認識六七年了,自然明白夏晚歌的意思,當即點了點頭。
“這樣的同學聚會,也的確沒什麼意思。”
說著,楚寶兒便挎起夏晚歌的胳膊,二人一同向外面走去。
見狀,同學們登時驚異地嚷嚷起來。
“哎呀,晚歌,怎麼走了?咱們不是聊的好好的嗎?”
“是啊是啊,我們還想和你聊一些往事,敘敘舊呢。”
“你這就走,也太不近人了吧?”
眼看同學們就像牆頭草一樣,又團團圍向了夏晚歌,劉大志與方思思的面立馬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當衆辱夏晚歌,怎麼能讓就這麼跑掉?
劉大志與方思思對視了一眼,忽然面目猙獰地追了上去。
方思思跟在後面,邊走邊譏諷道:“狐貍就是狐貍,就會勾引男人。誰不知道你老公是個廢,他能送你這麼貴的東西?那個什麼所謂的陳先生,指不定是你哪個姘頭!”
“方思思!”
夏晚歌猛地回頭,緻白皙的小臉兒被氣得通紅。
這種髒水,是任何一個沒出軌的人都不能忍的,夏晚歌也不例外。
“老婆!”
就在這時,看到夏晚歌等人出來,一個年輕人忽然扔掉了菸頭,從酒店階梯下面跑了過來。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當歸。
聚會剛開始的時候,陳當歸就因爲放心不下夏晚歌,提前開車過來了。
當聽洪流浪提起聚會廳裡的形時,陳當歸然大怒,如果不是夏晚歌不允許他陪同,他早就衝進去了。
此刻見夏晚歌等人提前出來,陳當歸就知道他們肯定是不歡而散了。
看到陳當歸,夏晚歌有些意外地道:“你怎麼在這兒?”
陳當歸咧一笑,道:“我來接你回家啊。”
“呦,這就是你那個廢老公陳當歸吧?”
不等夏晚歌回答,方思思已經撇著冷笑起來。
摟著劉大志的胳膊,怪氣起地道:“老公看到沒有,大家看到沒有?陳當歸穿著一地攤貨,腳上還趿拉著雙拖鞋,上連塊手錶都沒有,這樣的廢,你們指著他能送夏晚歌幾百萬的豪華盛宴?”
聽到這話,衆人再看看陳當歸的形象,果然表古怪起來。
劉大志了脯,又重新找回了自信,眼睛幾乎昂到頭頂上,道:“喂,姓陳的,念在我和你老婆同學一場,今晚就讓我送你們回去吧。你也是個廢,再怎麼說你老婆也是千金之軀,怎麼能讓整天打車呢?”
方思思立馬得意地道:“我老公的車可是寶馬X5,今天你有福氣,讓你免費驗一次!”
“戲真多……你們怎麼不去拍電影啊?”
陳當歸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兒,道:“誰說老子沒車?傻X!”
說著,陳當歸從口袋中掏出車鑰匙按了兩下。
登時,路口那輛價值七百萬的勞斯萊斯庫裡南發出了聲響。
爲了確定那輛車真是自己的,陳當歸又按了兩下。
“嗶嗶。”
勞斯萊斯再次發出了對應的聲響!
剎那間,場間氣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方思思與劉大志更是驚得下都掉在了地上。
勞斯萊斯……陳先生……陳當歸……三百萬盛宴……
這四個詞剎那間被串聯到了一起!
陳當歸看也不看這對夫婦,摟著夏晚歌的脖子,驕傲地道:“老婆,咱們星空頂都坐膩了,會稀罕他那輛不足百萬的車?”
“不稀罕,哼!”
夏晚歌雖然知道陳當歸這輛車是租來的,但看到同學們與方思思夫婦的表變化,還是心頭暗爽,傲地哼了一聲。
“就是!一羣沒見過天的癩蛤蟆!走老婆,跟老公回家!”
陳當歸帶著夏晚歌傲離去,夏晚歌則拉上了楚寶兒,留下方思思等一行人心態各異,追悔萬分。
大多數同學現在心很糟糕,因爲他們意識到,爲了結劉大志這個小廠老闆,他們失去了一個結真正大老闆的機會啊!
……
“原來姐夫那麼厲害啊,晚歌姐,你可真是騙得我好苦啊!”
一上車,楚寶兒就一邊好奇張著車的星空頂,一邊抱怨夏晚歌在聊天中沒說實話。
夏晚歌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這兩年,我和你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別看你姐夫現在開著勞斯萊斯,那是他中午聽說我被取消公司配車了,特意花所有積蓄租來的,只能開一天,不是他的。”
“啊!這樣啊!”
楚寶兒一怔,但接著又笑了起來,一雙眼睛笑起來像是月牙兒似的,道:“姐夫哪怕花積蓄都不希你一點兒委屈,都想幫你出氣,這是你的表現啊!上學的時候你不是常說,比溫飽更重要嘛?”
聽到這話,夏晚歌的脣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是啊,雖然這兩年現實打敗了,但細節上,陳當歸豈非總是在呵護?
只可惜,陳當歸的呵護只能是在細節上,一個連工作也沒有的男人,永遠也無法爲這個家庭的頂樑柱,爲人遮風擋雨。
“對了,陳當歸,有件事兒你做好心理準備。”
忽然,夏晚歌想到一件事,語氣與表立馬變得鄭重起來。
陳當歸挑了挑眉,好奇地道:“怎麼了?”
夏晚歌語氣凝重地將今天下午,夏家部會議上的容簡要地說了一遍。
“我還以爲什麼事兒。”
陳當歸登時笑了起來,道:“十三份合同,數以百計的企業爭搶,夏長龍功不了。”
這件事,他是始作俑者。
他是集團董事長,東海集團與誰合作,當然是他說了算。
夏晚歌當然不像陳當歸那樣雲淡風輕,愁眉苦臉地道:“可是夏長龍說,他有一個拜把子好兄弟,是東海集團人事部的一個副經理,有部人幫忙,他得到合同的機率肯定會大很多!只要他了繼承人,咱可就完了。”
“放心放心。”
陳當歸咧一笑,道:“夏長龍認識的那傢伙起不到什麼作用,因爲他明天就會被炒魷魚。”
“切。”
夏晚歌嗔了陳當歸一眼,道:“跟你說正事呢,你又在開玩笑!”
“開玩笑?”
陳當歸哈哈一笑,道:“明兒你肯定還要再開一次家族會議,回頭我和你一起參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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