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4章疑慮
「老闆我回來了!」錢晨生一溜風地走了又一溜風地回來了,「看,老闆,我還給你帶了你最吃的小餛飩!」
錢晨生邀功地沖牟晨希舉了舉手裡的小餛飩。
「嗯,很好,隻要你的訊息能讓我滿意,我就把你的工資翻倍。」牟晨希順手接過了錢晨生手裡的餛飩說道。
「真的啊,謝謝老闆!」
錢晨生直接給牟晨希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先別急著謝,先把你打聽回來的訊息說給我聽聽再說。」牟晨希一邊吃餛飩一邊說。
「好嘞,誒?老闆,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一下子就好了很多的樣子啊?」錢晨生奇怪地打量著牟晨希。
「拍馬屁,趕說!」
牟晨希差點被餛飩給燙到,氣急敗壞地說道。
「本來就是嘛……」錢晨生嘟囔了一句。
「嗯……」牟晨希拉長了尾音看著錢晨生。
「好好好,我說還不行嘛!」
為了雙倍工資,老闆說什麼都要聽。
聽到錢晨生的話,牟晨希心裡暗暗舒了一口氣,這其實也是他為什麼有懷疑的原因。
他家裡其實是放著葯的,隻要服下,多重的傷都能夠快速痊癒。
他剛剛就是趁著錢晨生出門打探訊息,吃了葯,現在傷已經好了有五了,所以他這會兒的神才會好了這麼多。
錢晨生是普通人所以他不能在他麵前吃藥,也不會告訴他葯的存在,但是雖然錢晨生不知道,容止卻是知道的。
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沒道理容止知道了他傷,卻不拿葯給他吃啊?
所以牟晨希才會肯定深夜書屋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趕說!」
牟晨希故意瞪了錢晨生一眼,誰讓這小子眼這麼尖。
「話說深夜書屋這兩天確實有很多八卦,其中最被人津津樂道的一條就是深夜書屋的老闆把老闆娘給氣回孃家去了!」錢晨生眉飛舞地說道。
「噗!」
牟晨希剛喝了一口的餛飩湯這下子全都給噴了出來,「你說什麼?」牟晨希連忙了說道。
錢晨生敏捷地躲開了襲擊,然後嫌棄地看了一眼牟晨希這個老闆才又繼續說道:「就是說容止先生把葉欣小姐給氣走了啊!」
「為什麼啊?」
牟晨希不可思議地問道,連餛飩也顧不上吃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錢晨生攤了攤手說道。
「不是讓你去問了嗎?」牟晨希有些著急。
「我是去問了啊,有人說那天看到葉小姐怒氣沖沖地衝進了深夜書屋,然後和容先生大吵了一架,本來有些人是想留下來看熱鬧的,但是最後那些人都被馬小姐給趕走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我有打聽到哦,有人說葉小姐從書屋裡出來的時候眼睛是紅的,好像哭過了!」
錢晨生把自己打聽出來的訊息事無巨細都告訴了牟晨希,努力證明自己是有認真幹活的。
怎麼會呢?容止竟然會和葉欣吵架,還把葉欣給弄哭氣走了!這不科學啊,牟晨希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還有沒有其他的訊息?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牟晨希急切地問道。
「後來?後來沒有了啊?好像是說葉欣小姐從那天起就沒有再回過深夜書屋了,後來都是馬小姐在幫容先生打理書屋的。」錢晨生想了想說道。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深夜書屋隻有容止和馬玲瓏兩個人在,葉欣自從那天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牟晨希又確認了一遍。
「對啊。」錢晨生點了點頭確定道。
「還有其他的事嗎?」牟晨希皺著眉問道。
「其他的事啊,我想想,啊!有了!」
錢晨生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激地說道:「我好像還聽誰說了一句,說是現在馬小姐和之前的葉小姐一樣,住進了深夜書屋裡!他們都說是容先生喜新厭舊,拋棄了葉小姐喜歡上馬小姐了!」
「你說馬玲瓏住進了深夜書屋?」牟晨希瞪大了眼睛問道。
「對啊,說是已經住進去了有幾天了吧。」錢晨生說道。
這太奇怪了,容止不是不同意馬玲瓏住深夜書屋的嗎?
之前葉欣死求活求也隻是同意了可以進書屋,但是卻是連書也不讓翻一下的。
這怎麼突然就讓馬玲瓏住了進去呢,這馬玲瓏本來就對容止有意思,這下不是更放不開了嗎?
這容止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會傳出這樣的流言呢?
「說起來這馬小姐和葉小姐也真是不厚道,本來都說好了,我白天照顧你,們晚上照顧你的。結果可好,們兩個沒幹幾天呢,就都跑了。葉小姐和容先生吵架回了孃家就算了,這馬小姐才真的是過分,明明就在對麵,卻不肯過來照看一下!」錢晨生不滿地說道。
確實不太對勁,不僅容止不對勁,葉欣也不對勁,這太不像葉欣的風格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錢晨生說了這麼久,他總覺得這些事和馬玲瓏有些關係。
要知道他當時可是接到了馬玲瓏的電話才會過去的,偏偏現在葉欣走了,卻住進了深夜書屋,這太奇怪了!
牟晨希的右手食指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膝蓋思考著這其中的因果原由。
不行,無論如何他還是要見上容止一麵,不見麵的話他就不能知道這些事的真實況到底是什麼。
不管怎麼說,外人知道的總不可能比當事人更清楚!牟晨希想著就準備掀被子下床。
「誒,老闆你幹嘛!」錢晨生驚訝地看著牟晨希。
「我要去對麵看看。」牟晨希說道。
「可是容先生不在啊!」
錢晨生連忙阻攔,牟晨希的都還沒好全呢,怎麼能到跑呢!
「無妨,反正也不遠,你陪我去好了。」
牟晨希知道錢晨生是擔心自己,索拉了他陪自己一起去。
「那行吧……但是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可得多穿兩件服。」錢晨生絮絮叨叨地說道。
「知道了,快走吧!」
牟晨希無奈地披上了錢晨生給他披上的服,拽著錢晨生就往對麵的深夜書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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