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尹正東的不芥,沈明月第二天的心好多了。
甚至接到秦雪的電話,要約出去的時候,也開心。
秦雪察覺到前段時間,和沈明月的關係變差,並且還把沈明月的微信和電話都拉黑了,是主找沈明月求和的。
秦雪和沈明月悅約定,下午一起去步行街逛逛。
“明月,你這個鐲子很漂亮啊,尹正東送你的,還是你媽留給你的?”秦雪打量著沈明月手上的鐲子問道,畢竟沈明月這隻鐲子太紮眼了。
沈明月突然想起來,上次就是因為問秦雪鐲子的事兒,才發生了後續那麽多事兒。
對秦雪說,“我上次就是要問你這個鐲子呢,是我婆婆送給我的。蔣蕓看到這個鐲子都有些不淡定,我想問問這個鐲子有什麽來曆。你要不然問問你爸?”
秦雪的爸爸秦山,是個大商人,見多識廣,說不定會知道呢。
沈明月直覺這件事兒不該問沈鵬,總怕會節外生枝。
“還用費那勁,步行街上好多首飾店,問問不就知道了?”秦雪說道。
沈明月一想,也對。
兩個人便去了一家首飾店,這家店不賣首飾,還回收二手首飾,是步行街上最大的店麵,而且,全國還有好多分店,有規模的。
沈明月摘下手上的鐲子,說要把這隻手鐲賣掉,讓人家鑒定。
早就想好了,等他們鑒定完,就以對方給出的價格不滿意為由,不賣。
要不然人家不會白白給你鑒定。
那個鑒定的人,邊鑒定,邊用狐疑的眼神瞅著沈明月。
瞅得沈明月心裏發。
他鑒定完以後,還讓老板過來了。
老板拿著這隻鐲子,對沈明月說,“小姑娘,這隻髓不是你的吧?”
“髓?”沈明月微皺著眉頭,竟然不知道這隻鐲子“髓”。
老板看到沈明月什麽都不知道,鄙夷地說道,“還說不是的?這隻髓是哈布斯拍賣會上的軸拍品,怎麽會到了你的手裏?這可是一套房!”
沈明月有些惱怒,“這是我婆婆送給我的!我不賣了!”
說完,拿過鐲子就和秦雪出來了。
沈明月看著這隻鐲子,充其量也就幾十萬,沒想到竟然是軸拍品,如今看起來幾十萬拿不下來,起碼得幾百萬。
婆婆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
“你回去問問你老公,不就什麽都知道了嘛。”秦雪極不放在心上地說道。
沈明月心想:要是他老公會告訴,至於到去打聽?
兩個人吃了晚飯,沈明月上了回家的公車。
一路上,都在手機上查著“髓”,可是網上隻有圖片,還說了是某一年國拍賣的品,但究竟是誰買了,並沒有說。
沈明月心想:看起來自己的準婆婆非富即貴啊。
可查“紀天驕”還是什麽都沒查到啊。
此時,尹正東已經在家了。
但是,沈明月去鑒定鐲子這事兒,尹正東卻第一時間知道了,因為尹天驕給他打電話了。
“正東,你那個媳婦兒怎麽回事?我送的鐲子拿去古玩店鑒定了。”尹天驕十分氣憤地說道。
“鑒定?”尹正東也略詫異。
不過,他隨即就想到,沈明月應該是想查尹天驕的份。
“我這隻鐲子拍賣的時候都登記了,不管去了哪裏,都能找回來,今天拍賣行的人給我打電話,說有個小姑娘拿去鑒定的。”尹天驕說道,“很缺錢嗎?要用婆婆給的鐲子換錢?還是隻是去鑒定,以為我送的東西是假的?”
尹正東思慮片刻說道,“那沒有。您兒媳婦心思單純。這事兒剛跟我說過,最近要去閔市出差,聽說那裏的孩子很可憐,想給孩子捐獻電腦,苦於沒有錢,想把鐲子當了,以後再贖回來,可是鑒於是您送的,又不舍得了,不知道這鐲子值那麽多錢。這事兒我知道。沒有不珍惜。”
“這樣?”果然,尹天驕的聲音弱了,沒有剛才的戾氣了,“沒錢?”
“一般家庭,一般工作,還在還房貸。”尹正東說到。
他清楚地知道,尹天驕對兒媳婦的出沒有要求,不管窮富,都一視同仁,對出越窮的孩子,越同,唯獨“邱家的兒是絕對不能娶的。”
可是偏偏,他娶的就是邱的兒。
“不知道你很有錢?”尹天驕又問。
“自然不知道,我不和住別墅,都在外麵住,在眼裏,我就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尹正東說道。
“你這樣騙人家姑娘?”尹天驕顯然對兒子的做法不滿,“你要這麽瞞著,做婚前協議不就行了?”
“沒那個必要。哦,對了,還給您織了一件,謝您送了手鐲。”尹正東說道,“為了給您織,每天都忙到半夜,最近要去閔市出差了,還打算帶著去,我看了都心疼。”
“?”尹天驕說道,“自己織的?現在還有人自己織?”
“有,就是您兒媳婦兒。改天織好了,我給您寄去。”尹正東隨手從沙發上拿起看了一眼。
“真是難為這姑娘了。”尹天驕欣地說道。
本來尹正東以為沈明月說織就是織著玩的,可織了一半,尹正東竟然發現織得還不錯,上好的羊絨,織出來非常輕薄,腰上還有一條腰帶,簡約又大氣,看上去不像是手織的,倒像是高級奢侈品牌定製的。
“不用寄了,我過幾天就回來。”尹天驕說道。
“特意回來考察您兒媳婦?”尹正東假意詫異。
其實,尹天驕要回來的事兒,他早就猜到了,最近“天驕”集團麵臨在江洲擴大業務,這種事兒,尹天驕肯定是要回來的。
所以,他剛才已經做好了“沈明月要去閔市出差”的鋪墊。
“公司出了點兒事,我得回去一趟。掛了。”尹天驕一想到公司的業務,口氣便有點兒煩,掛了電話。
尹正東剛掛了尹天驕的電話,沈明月就進門了。
“過幾天我可能出差一趟。”尹正東對沈明月說道。
“又出差?”沈明月微皺了一下眉頭,特別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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