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之中,陳慶之忽然笑了:「難道,你在吃醋?」
「吃醋個鬼!」蘇晚盈臉發紅:「反正咱們要離婚的,你的事我不管了。」
陳慶之哦了一聲,還是那副無賴的模樣。
蘇晚盈心中五味雜陳,良久嘆口氣:「其實,我來這裡是找你的。」
「找我?」
蘇晚盈認真的點點頭:「我聽朱院長說你到家找藥材了,怕你吃虧,所以就來了。」
陳慶之無語:「我能吃什麼虧?」
蘇晚盈表愈發複雜:「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同學都很看不起你,在群里經常嘲笑你,說你是沒用的廢。尤其是老班長秀傑……我,我實在不想你看人家白眼……」
低下了頭:「就是想過來跟你一起,畢竟,夫妻一場……」
陳慶之不知說什麼好。
本來是想狠狠罵這人一頓的,現在卻是酸而又溫暖。
他輕輕上前,試圖抱起晚盈。
孩發出一聲痛呼。
陳慶之低頭一看,大吃一驚:「傷了?」
蘇晚盈小上赫然刺了一塊木片,都把長染了。
男人毫不猶豫撕開了的長,惹得晚盈呼一聲:「你,你幹什麼?」
「別!」陳慶之按住傷口,輕輕拔出木片。
還好,只是皮外傷,不影響走路,但這流的可不。
陳慶之心疼至極,著纖細小上的痕。
蘇晚盈握起小拳頭,滿臉,耳朵都紅了,覺到男人溫熱的呼吸吹到了小上。
陳慶之現在心中震怒,輕輕抱起妻子,放到了花叢中的鞦韆上:「在這裡等我!」
「喂,你要幹什麼?別做傻事啊!」蘇晚盈大驚。
陳慶之卻已拿著沾的木片,悄然走進了家的客廳中。
客廳里,二十多個演武堂的壯漢正虎視眈眈的站著。
對面的老爺子面蒼白,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秀傑捂著胳膊,怒視這幫惡徒。
一個穿著黑背心的壯漢抱起了胳膊,出上面的黑虎紋:「把我兄弟抬上來!」
莫名其妙的,兩個黑人抬著擔架出現,上面躺著人,被子蓋得的。
紋大漢再次冷笑:「我兄弟吃了你們家的中藥,現在昏迷不醒了,老爺子,你說怎麼辦吧?」
秀傑忍不住怒斥:「胡說八道,我們是製藥公司,又不是藥店,你們這不是故意栽贓麼!」
紋大漢眼皮一翻:「聽說大功拿下杏林集團的業務,專供醫院的藥品?呵,還說自己家不賣葯?」
秀傑不是傻子,已經聽出了什麼:「你們,是漢金商會派來的?就因為我們家跟杏林合作,得罪錢家老爺子了?」
紋大漢嘿嘿一笑,不再說話。
此時,老爺子慢慢站起來,努力保持著家掌門人的氣度:「我們家一直支持漢金商會的,就請回去告訴錢老先生,家立刻中止跟杏林的合作,只要這次漢金的醫療區能給我們點單子……這個,我們當然更希跟錢家合作的。」
「爸!」秀傑急了:「漢金商會這些年囂張無德,所有藥材都被他們到了本價以下,本不如杏林集團正規!」
老爺子大怒:「你給我閉!」
秀傑咬牙不語,那紋大漢可就不爽了,走前一步,拳頭的嘎嘣響:「草!漢金商會早有指令,不得與四海商盟合作,你他媽不當回事啊?怎麼著,要不要我趙虎敲打敲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