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州挑眉,眼底有淺淡的銳利,“玩真的?”
“當然!”秦蘊嘻嘻一笑,徑自宣布道:“這位先生,恭喜你被我選中娶我!”
說完,繼續絮叨,“傅黃瓜放了我的飛機,我要找一個比他更厲害的大抱,讓他知道我不是非他不可的!”
傅墨州笑了。
放飛機的是誰?
現在他居然有些分不清楚,眼前的秦蘊意識到底是清晰故意逗他玩兒,還是真的醉的不清。
傅墨州幽幽道:“我比他更厲害?”
秦蘊有些艱難地抬起頭,瞇著瀲滟的眼眸打量了一會兒傅墨州,隨后出手上傅墨州的臉,“你長得那麼帥,肯定比他更討孩子喜歡,還有你的腰……”
說著,秦蘊居然膽包天地出手,隔著薄薄的襯衫傅墨州的腹。
角的笑咧得更深了一些,“好,這就是俗稱的公狗腰,肯定也很有力吧,肯定能夠讓我很‘’福的!”
“……”
傅墨州沒有,看著秦蘊像是個流氓似的對他上下其手,覺得自己被挑逗了。
的小手在上,輕易地把他起一的火。
現在他確定秦蘊是真的醉了。
平時向來清冷高傲,不會說出這樣放浪的話來。
人喝醉之后,會更容易把自己的真實覺表達出來,秦蘊這番驚天地的行為或許是潛藏在心不敢做的事。
秦蘊的小手似乎還沒有夠,又繼續往下,“嗯,接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大兄弟大不大……”
傅墨州擒住的手,阻止下一步的作,“和誰比較?還看過誰的?沈譯?”
秦蘊輕哼:“沈譯那個垃圾有什麼好看的,我要看你的。”
這話似乎讓傅墨州心很好,他勾起角說道:“想跟我領證?”
看著眼前俊逸的臉,秦蘊仿佛像是被迷了。
將他抓著自己的手拂開,拿起旁邊的戶口本,笑道:“敢不敢跟我去領證?”
“不后悔?”
“我才不會后悔呢!”
傅墨州出手扣住秦蘊的細腰,把帶出門。
敢玩他,就完了!
他帶著秦蘊從秦家后花園出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繞了一圈回到停車場,他拉開副駕駛的門,把秦蘊給塞了進去,回到駕駛室后,他踩下了油門,豪車如離弓的箭迅速地駛離東湖別墅。
這時,等在門口的一輛不起眼的私家車里,一個狗仔拍了拍旁邊的人,“喂喂喂,是傅墨州的車。”
那人懶懶地掀開眼皮,輕哼一聲,毫不在意道:“切,他幾天換一次人,跟拍他還不如繼續在這里等其他人。”
“但是剛剛……我好像看到副駕駛上的人,有點像是秦大小姐秦蘊!”
“說笑呢?秦蘊是今天生日宴的主角,怎麼可能和傅墨州出去,而且他們早就鬧掰了。”
“我真的看到了!”
聽到伙伴神堅定,那狗仔也不由得認真起來,他坐直子,“你確定沒看錯?”
“干咱們這行的,眼力是關鍵啊,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大新聞!”
“走走走,跟上去看看。”
……
秦蘊坐在副駕駛里,轉頭看了一眼旁的男人。
他正專注地開著車,袖子挽上去出結實的手臂,還有手腕上名貴的百萬鋼表,在彩陸離的流中,英俊的臉帥氣得一塌糊涂。
好像找到一個極品呢。
秦蘊對這輛車有些好奇,四了,一不小心就翻到了一樣的暗紅小本子。
這是他的戶口本?
咧一笑,“你也帶著戶口本,是不是早就等著我和你去領證呀?”
傅墨州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波瀾不驚,“想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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