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老四的婆娘黑臉一紅,直接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嚎著就撲向了馬氏。
也是無辜的好嗎?
隻不過是那年秋季幹完農活,被王老四拖進玉米地裏就了好事,誰想一次就懷了。
孕事被發現後,家裏的嫂子容不下,找到了村長要將沉塘,懷孕的醜事被嫂子那張爛宣傳地沸沸揚揚,差點沒讓上吊而死。
倒是王老四還有些擔當,使了村長一些銀子擺平了此事,並將娶回了家。
那些年雖被那些風言風語給弄得抬不起頭,但家裏的男人對還不錯。
一些村民礙於王家弟兄的強勢,讓在村裏漸漸也有了底氣。
誰想到了這裏,竟被人揭了那不堪的傷疤,讓又被旁邊那些婦人指指點點,這讓的老臉,往哪裏擱!
雖名聲臭了十裏八鄉,但可是王家兒媳。
沒人可敢欺負!
輕姝聽著院裏的靜,帶著天漠將東西放進廚房,看了一眼就要與馬嬸兒扭打在一起的人,頓時目一寒,兩枚石子頓時便擊打在了人的膝蓋。
“哎吆!”
人驚一聲,便跪坐在了馬氏的麵前。
馬氏逮著機會,揚起厚實的大手,揪著那人的頭發就給了幾耳。
“滿噴糞的賤貨,BZ,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敗壞我於家妹子的名聲,我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來欺負這家孤兒寡母!”
躲在一旁有些害怕的於曼柳見馬氏製住了那潑婦,也是上前掐了那婦人幾把。
“我讓你罵我!”
姝兒現在很厲害,才不怕他們呢。
馬氏的戰鬥力可是很驚人的。
沒等那些人回過勁,那被揪著頭發的婦人已是鼻橫流,麵目全非了。
跟隨而來的一些王家人想要上前,卻被馬赫壯等十幾個年輕後生給擋住了。
海將煙鍋子在板車上敲得叮當作響。
“於氏,你們快住手!手打自家的舅母,反了你了!
得了金子也不知往家裏拿,我看你和你的那幾個猴崽子是想要不重孝道,想要翻天了。
隻要將金子給我保管,王家親戚是不會為難你們的。
若是不聽話,對於你們這種不仁不孝之人,我老漢,也沒那個力去管了。”
睨了一眼道貌岸然的海,又看著與王家人對峙的幾人,輕姝心中頓時一暖。
這村裏,還是有著真心幫助他們一家弱小的人的。
安了於曼柳幾句,輕姝提了一木便往馬赫壯幾人的邊走去。
“媽的,還真是有不怕死的。
沒想到居然連我王家的人都敢打。
老六老七老八,給我上,打死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日的!”
王老四裏罵罵咧咧的,提著棒子就帶著幾人打了上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今日,他便廢了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麽是馬王爺有三隻眼!
馬赫壯幾人蓄勢待發,也是揚起了手裏的鐵鍬。
今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讓這些人在他們紅村撒野的。
眼見兩方人就要打在一起了,一些膽小的婦人白著臉,連忙往旁邊躲了躲。
要死了,這王家人還真是有些太囂張了,居然敢跑來他們紅村打人。
這老頭和王桂花簡直是太不要臉了,聯合外人來欺負自家的兒媳婦以及三個弱子,真是太不知了。
眼見得那鐵鍬就要落在雙方的上了,就見一隻瘦弱的影提著木棒突然衝進了人群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舞著木就擊打在王老四幾人的各,頓時,隻聽一陣痛呼聲,不多時,那些人手中的木棒便紛紛掉落在地,強壯的子也是癱在了地上。
院子裏頓時雀無聲,驚異的目都是看向了將木棒舞的虎虎生威的那道清冷的影上。
就連馬氏和於氏也是停下了手中的作,目灼灼看向了輕姝。
姝丫頭威武!
於曼柳忘了掐人,就那麽張大看著自家兒。
姝兒,好厲害!
“來我家鬧事,誰給你們的膽子?”
說著,輕姝手裏的棒子便毫不留打在了王老四的上。
“你以為,我家爹爹不在,我和我的娘親就好欺負是嗎?”
接著,又是一子下去,王老四捂著胳膊喚得更大聲了。
“我家早已和家分家了,全村都知道的事,你們王姓之人,難道不知?
跑我家來撒野,你問過我了嗎?”
輕姝數落著,說上一句話,便落下一棒子,一下一下打在那些王姓之人的上。
王桂花從板車上掙紮坐起,裏說不出話,隻是漲紅著臉拍打著板車“啪啪”作響。
這個天殺的賤丫頭,這是要氣死這個老婆子了!
怎麽敢如此出手傷人啊!
沒理會王桂花引起的靜,輕姝依舊用子,使勁打著那些人。
這的武力值雖沒有多,但人的麻以及痛,可是一清二楚的。
有時候打架,可不能隻靠蠻力。
送上門的沙袋,不好好招待一番,還真是對不起自己呢。
今日,就借著這些人的臉讓一些心懷叵測之人看看,輕姝,可不是好惹的!
圍觀的村民看著如此彪悍的輕姝,都忍不住了脖子。
這丫頭,是個狠人。
不過心裏,卻是覺得好舒坦。
這些年被王家兄弟所折辱的怨氣,今日算是借著這丫頭的手出了一些。
馬赫壯幾人對視一眼,放下手裏的鐵鍬,出院裏的木棒,將那些人一頓胖揍。
姝兒妹妹,打人的事,給我們即可。
院外,聽著自家兄弟以及侄兒的慘聲,王掛花捂著口劇烈地息了幾下,便氣暈了過去。
“娘,你怎麽了?五舅母,娘親昏過去了!”
院外,小花有些驚懼輕姝的出手狠辣,不敢衝輕姝說些什麽,隻晃著自己娘親的胳膊,看著五舅母掐上了王桂花的人中。
天漠很是崇拜地看著自家的姐姐,也是拿著棒子加了打人的隊伍裏。
先前確實是被這些人五大三的氣勢給唬住了。
沒想到這些人就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本就不值得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