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姿,姿姿!”
見朋友昏迷,任梁慌了,他想也不想的爬上梯子要進水箱。
薛迎扯住他手臂,“任梁,如果你手里的這把鑰匙打不開鎖鏈,你跟徐姿都要被困在水箱里,你確定是這把?”
任梁不確定,所以他猶豫了。
“薛迎,你贏了,我馬上把那條視頻刪掉。”任梁猜到了什麼,不得不跟薛迎服。
“你把真的鑰匙給我。”
“這生死游戲是你朋友定的,我哪知道那把鑰匙是真的?”薛迎裝聽不懂。
眼看水箱里的徐姿臉越來越慘白,任梁只能說出來,“姿姿沒想要你的命,想捉弄你而已,就算裴總沒找到鑰匙,我們也會幫忙把真鑰匙找出來。”
薛迎冷呵,“我剛剛都昏過去了,可沒見你們幫忙找鑰匙。”
“那是因為裴總找到鑰匙了……薛迎,我求你,把鑰匙給我。”任梁真的慌了,“姿姿閉氣不行,會死的。”
“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行不行?”
見薛迎無于衷,任梁看向裴喬年,“裴總,我爸也是商會的,有投票權,我可以讓我爸把票投給你支持的人。”
裴喬年語氣冷淡,“這種虛偽的東西,我并不需要。”
任梁沒想到豁出去了,結果對人家沒用,只能又去求薛迎,“薛迎,我替姿姿跟你道歉,喝酒,跪下都行……”
咬咬牙,任梁膝蓋就彎了下去。
“我們平輩,你的跪拜禮我可不起。”薛迎在第一個鐵盒里翻了翻,將一把鑰匙扔給任梁。
任梁趕跳進水箱,用鑰匙打開徐姿腳上的鎖鏈,把抱出來。
他把徐姿平放在地上,急救了五分鐘左右,徐姿才一口水吐了出來,窒息還縈繞在心頭,窩在任梁懷里哭起來。
任梁拍著的背安。
薛迎上服還是的,跟酒吧服務生借了套工作服,換好出來,見裴喬年站在洗手間外,手里拿著部手機。
過去見裴喬年在看那段自己跳圣誕舞的視頻,臉一燥熱,把手機奪過來。
“別看了。”
“任梁說視頻就存在這手機里而已。”裴喬年垂眸看向薛迎。
不管怎麼看,他都覺得視頻里那個孩,跟眼前的孩判若兩人,視頻里是完完全全的腦。
不知道哪涌出的醋意將裴喬年淹沒,“你喜歡任梁那一款?”
“不喜歡,就是當時太單純,被他的話給騙了,才會做出那麼丟人的事。”薛迎把視頻永久刪除。
出去時,將手機給了酒吧服務生,讓他還給徐姿。
裴喬年聲音沉冷,“是嗎,我看你對他余未了。他朋友擺明想弄死你,不然不會讓你簽免責書,你因為他幾句話就心了。”
當徐姿說游戲規則時,薛迎就知道有詐,用手機發短信給裴喬年。
裴喬年借著出去煙,找到搬水箱進來的服務生問了兩句,在錢的威力下服務生什麼都跟裴喬年說了。
服務生還把兩把正確的鑰匙給了裴喬年。
是裴喬年把兩把鑰匙都藏在第一個盒子里,又讓服務生把第二個盒子里的二十把鑰匙都做了記號。
“他跟小仔一樣,我怎麼可能對他余未了。”薛迎一臉嫌棄表。
跟裴喬年解釋,“任梁父親在海市有錢有勢力,任梁又喜歡徐姿,要是徐姿出事,他不會放過我,多一事不如一事。”
“徐姿吃了這麼狠的教訓,也不敢再輕易惹我了。”
“上次你在私房菜館也這麼說。”剛剛在水箱里薛迎忽然昏過去,裴喬年沒想到是演戲。
心忽然慌了了,拿了鑰匙就跳進水箱里。
直到抱薛迎出來,看到睜開眼,他心才慢慢歸位,“當時你放了他倆,今天他們依舊對你步步。”
見男人眉著,薛迎知道他生氣了,“他們再敢欺負我,我肯定不會心。”
“下次我也不會管你了。”他腳步走的很快。
薛迎只能小跑跟上,“裴老師,我以前真是腦子犯,我不喜歡任梁,我喜歡你這一款,穩重,魅力十足……”
裴喬年沒理,走的更快了。
薛迎實在跟不上,忽然哎呀一聲,摔在地上,前面的裴喬年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頭看。
“裴老師,我腳崴了……”薛迎手著腳踝,看他的眼神可憐,無助。
“腳崴了會疼的不能說話,只能氣。”裴喬年面無
表拆穿的把戲,“你說話中氣十足,摔倒的姿勢也不對。”
“……”
裴喬年走了幾步也不見后面再有聲音,他還是沒忍住,再次停下腳步。
薛迎還坐在那,見他過來委委屈屈的說,“我就是腳崴了,你不扶我,我就一直坐這不起來。”
“不嫌地上涼?”
清潔阿姨推車從這邊經過,見坐地上的薛迎問,“小姑娘,你沒事吧?”
“我摔倒了,他不扶我……”薛迎一手指向裴喬年,跟清潔阿姨控訴,“阿姨你認識一米八的大帥哥嗎,喊一個來扶我。”
裴喬年,“……”
“哎喲,跟自己朋友鬧脾氣,一點擔當都沒有……小姑娘你別難過,我侄子在這當領班,我讓他來扶你,他很帥的……”
阿姨邊說,邊從口袋掏出手機,裴喬年走過來,彎腰抱起地上的薛迎。
薛迎回頭朝阿姨揮手,“阿姨,不用啦。”
出酒吧后,裴喬年將薛迎扔到副駕駛,低頭無意掃到薛迎上,他眼眸瞇起。
“你怎麼沒穿?”
薛迎只穿著一件襯衫,其實不算,但發尾的水把襯衫打后,布料在皮上,勾勒出圓圓的廓。
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給人的沖擊力很大。
薛迎低頭看了眼,拿過他西裝外套蓋在上,“我服全了,連文也是,酒吧的人愿意借我文,我也不敢穿啊。”
裴喬年站車外吹風,等的燥熱被下去后,才上了車。
“裴老師,你不?”薛迎找話跟裴喬年聊,“今晚你也辛苦了,你請我吃夜宵?”
裴喬年好笑道,“我辛苦了,還要我請你吃夜宵?”
“我沒錢,你那雙皮鞋太貴了……”薛迎實話實說,“你能再借我點錢嗎,我想買幾件服。”
“你媽媽對你這麼摳?”
關姝婉之前跟的都是頂級富豪,就算最后沒如愿嫁豪門,離開江城也應該從薛總那拿了好幾億。
現在薛迎接下一部電影,一個代言,分到手的錢也不。
“嗯,我片酬的錢都是直接打卡里的。”跟關姝婉要錢,關姝婉也會給,就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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