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修心頭猛跳,生怕裴硯知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今天是他第一天上任,他實在不想破壞了一天的好心,更不想讓一家人都跟著不開心。
“母親,這些話回頭再說,別誤了小叔上值,兒子也要提前過去向上報到,晚了顯得不尊重。”
閻氏一聽,不敢耽誤他,忙止了話頭,讓叔侄二人先去上值。
裴硯知對裴景修說:“我還要去書房拿些文書,你先走吧,第一天上值耽誤不得。”
裴景修也不是太敢和他一起走,便也沒再推辭,躬施禮告退出去。
閻氏和裴玉珠一起把他送到大門外,門房已經把他的馬牽了過來。
裴景修上了馬,向母親和妹妹道別,揚鞭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回頭往院裡看了一眼。
三年來,穗和不止一次的憧憬,等到他金榜題名做了,第一天上任時,一定要親手替他穿戴服,再親自把他送出門,這樣才真正的圓滿。
可是如今,他如願以償做了,穗和卻沒能親手幫他穿,也沒能親自送他出門。
大家都歡天喜地,只有一個人被鎖在房裡。
裴景修心裡突然很難過,很想現在就跳下馬衝回去,給穗和開門,把摟在懷裡好好安。
他的穗和,其實真的很可憐……
“快走吧,還磨蹭什麼?”閻氏在旁邊催促。
裴景修回過神,最後往院裡看了一眼。
庭院深深,自然看不到他心裡想的那個人。
他嘆口氣,打馬向前方走去。
前方的大路寬闊又繁華,他真的很想穗和能陪他一起走下去。
因為穗和是這世間最懂他的人,比母親妹妹都懂。
如果他今後的輝煌沒有穗和見證,和錦夜行有什麼區別?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穗和。
要是穗和能再寬容一點,大度一點就好了,這樣,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分歧,就可以把今後的每一天都過得甜甜。
宋小姐自流落民間,什麼都不會,除了一個高貴的份,哪裡都比不上穗和,將來自然也分不走他對穗和的寵,穗和怎麼就想不通這一點呢?
再等等吧!
也許再等一等,穗和就能想通了。
以前每次做錯事,只要抄上幾遍誡,自己就會想通,主向他道歉,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抱著這樣的心態,裴景修一連三天都沒有去看穗和。
穗和鐵了心的要和他抗爭到底,撐著三日沒進水米。
雀兒焦急萬分,去求閻氏,閻氏讓幹好自己的活,別的不到管。
無奈之下,雀兒決定等晚上裴景修回來,親自去求一求他,求他快點把娘子放出來。
然而,一直等到晚飯後天徹底黑了,裴景修還是沒有回來。
雀兒以為他又去和同僚應酬,卻不知他此時正在安國公府做客。
明亮奢華的會客廳裡,安國公夫婦和兩位公子都在,宋妙蓮一臉地依偎在國公夫人懷裡,聽他們談論自己和裴景修的婚事。
國公夫人是個直脾氣,有什麼話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對裴景修說道:“上次我去拜訪你母親,你母親答應會讓你小叔前來替你議親,怎麼幾日過去,也沒見你小叔有什麼靜?”
裴景修剛剛在飯桌上陪安國公喝了幾杯,白淨的臉上本來就有些泛紅,國公夫人這麼一問,他因著心虛,臉更紅了幾分。
這事他本沒敢和小叔說,小叔怎麼可能會有靜。
便是說了,小叔也不見得會同意。
“小叔說和國公府議親是大事,需得準備周全才行,但他近來事有點多,才打算忙過這陣子,再從長計議。”
“原來如此,裴大人果然是個穩妥之人。”國公夫人聽聞裴硯知對這門婚事如此看重,臉上笑容便多了一些,“還有那個宅子的事,你們可說定了?”
裴景修又是一陣心驚。
正絞盡腦想著如何圓過去,宋妙蓮已經扯著國公夫人的袖子撒起了。
“母親,你怎麼總是在說宅子,我要嫁的是人,又不是宅子,就算他真的沒有,咱們家那麼多宅子,拿一來給我做嫁妝不就行了?”
“胡鬧!”安國公沉下臉斥責了一句,“小孩子家懂什麼,急吼吼的,像嫁不出去似的。”
安國公平時很疼這個兒,但他們家門庭高貴,斷不會拿兒去接濟窮人。
便是要接濟,也是在仕途上,人脈上,總不能連兒出嫁都要他們補宅子。
安國公的話讓裴景修的臉更紅了幾分,強自鎮定道:“國公爺和夫人儘管放心,小叔親口說要把裴府西院作為賀禮贈送給我們的。”
“太好了,這樣的話我以後就可以時不時去玩一玩了。”二公子宋紹興道,“那園子我去看過,不愧是江南園林大師的手筆,那園子得喲,就連裡面的小丫頭都水靈得很,像畫裡走出來的江南人。”
“你給我閉!”安國公見他三句話不離,頓時氣不打一來。
宋紹訕訕地閉了。
安國公沒有夫人那麼好騙,又向裴景修確認道:“那宅子可是賜的,你小叔當真同意?”
“是的。”裴景修著頭皮道,“確實是小叔親口說的,還說等我們婚後就把房契改在我的名下。”
安國公終於滿意點頭:“既然如此,就讓裴大人早日前來與我詳談吧,此時春正好,正是嫁娶的好時節,切莫錯過。”
安國公點了頭,這親事就算了大半。
裴景修又激,又忐忑,起行禮道:“國公爺放心,我回去就和小叔說。”
“那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安國公也站起,“如今天已晚,我也不再留你,你先回去和你小叔說一聲吧!”
宋妙蓮跟著起,對裴景修依依不捨道:“我送送你。”
安國公頓時又沉下臉:“你兄長不都在嗎?”
大公子宋雲瀾忙將妹妹摁坐回去,說:“天黑看不清路,還是我來送吧!”
宋妙蓮嘟起,一臉的不高興,看著裴景修被大哥引出門。
宋雲瀾一直把裴景修送到大門口,才與他拱手作別:“父母親疼妹妹,讓你為難了。”
宋雲瀾相貌出眾,儒雅清俊,又因天生富貴,自帶一種世家公子的鬆弛,使他看起來瀟灑隨,氣度不凡,因此才被聖上一眼看中點了探花。
裴景修自認容貌才學皆不輸他,唯獨那種天生的貴氣,是自己這樣靠著小叔照應才能過得相對寬裕的人比不了的。
面對宋雲瀾誠懇的歉意,他拱手還禮說道:“不妨事的,我家中也有妹妹,倘若要出嫁,我和母親也會一樣不放心的。”
“你能理解就好,我知道你是個大度的。”宋雲瀾笑道,“那我就不送了,咱們明日翰林院見面再敘。”
國公府的下人牽來了裴景修的馬,裴景修笑著與宋雲瀾道別,上馬離去。
馬兒走出國公府門前,裴景修臉上的笑容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分屈辱,七分煩憂。
他想攀國公府的高枝,點屈辱是正常的,但宅子的事可如何是好?
小叔那樣的,斷不會替他遮掩,還極有可能會當眾拆穿他。
家裡唯一能和小叔說得上話的,也就只有穗和了。
想起穗和至今還被自己鎖在房裡,他心裡不由慌,催馬向裴府飛奔而去。
前世,李謙肖想了當朝太後薑憲一輩子。今生,李謙卻覺得千裡相思不如軟玉在懷,把嘉南郡主薑憲先搶了再說……PS:重要的事說三遍。這是女主重生文,這是女主重生文,這是女主重生文。
尹湄剛到京城時,做了一場噩夢。夢中她被太子看上,陰鷙殘忍的太子將她當做玩物,她不堪折辱自盡而亡。眼看夢境一一實現,尹湄拼盡全力自救。★一場春日宴,宴中哥哥設局,將她獻給太子。尹湄記起這日來了不少權貴,包括首輔大人和瑞王。首輔大人沈云疏雖是新貴權臣,可傳聞他心狠手辣不近女色,恐怕難以依仗。瑞王溫和有禮寬以待人,是個不錯的選擇。尹湄好不容易尋到瑞王,可藥性忽然發作,她誤打誤撞跌進了一個人懷里。他松形鶴骨,身量頗高,單手桎住她宛如鐵索,“姑娘身子有異,可需幫忙。”“謝,謝謝大人,您真是良善之人。”“……”等到她醒來,看著身邊躺著那位朝中如日中天的權臣沈云疏,哭紅了眼,“不是這麼幫……”不是不近女色嗎?★新任首輔沈云疏在官場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心思深沉,人人畏之,卻討好無門,不知其所好。無人知曉他已重活一世。他仍記得上一世,太子邀他入府觀看“美景”,見尹家那位雪膚花貌的美人被太子鎖在金子鑄成的床上,滿身血痕、雙眸無光。待他終于手刃太子大權在握時,卻聽聞她自盡于東宮,香消玉殞。這一世,他顧不得什麼禮法人倫,在她身邊織了一張大網,只靜待她掉入陷阱。心機白切黑深情首輔X嬌軟可愛有點遲鈍的求生欲美人
林紈前世的夫君顧粲,是她少時愛慕之人,顧粲雖待她極好,卻不愛她。 上一世,顧家生變,顧粲從矜貴世子淪爲階下囚。林紈耗其所能,保下顧粲之命,自己卻落得個香消玉殞的下場。 雪地被鮮血暈染一片,顧粲抱着沒了氣息的她雙目泛紅:“我並非無心,若有來生,我定要重娶你爲妻。” 重生後,林紈身爲平遠軍侯最寵愛的嫡長孫女,又是及榮華於一身的當朝翁主,爲自己定下了兩個目標—— 一是:再不要把一手好牌打爛。 二是:不要與前世之夫顧粲有任何牽扯。 卻沒成想,在帝都一衆貴女心中,容止若神祇的鎮北世子顧粲,竟又成了她的枕邊人,要用一生護她安穩無虞。 * 前世不屑沾染權術,不願涉入朝堂紛爭的顧粲,卻成了帝都人人怖畏的玉面閻羅。 年紀尚輕便成了當朝最有權勢的重臣,又是曾權傾朝野的鎮北王的唯一嫡子。 帝都諸人皆知的是,這位狠辣鐵面的鎮北世子,其實是個愛妻如命的情種。 小劇場: 大婚之夜,嬿婉及良時,那個陰鬱淡漠到有些面癱的男人將林紈擁入了懷中。 林紈覺出那人醉的不輕,正欲掙脫其懷時,顧粲卻突然輕聲低喃:“紈紈,爲夫該怎樣愛你?”
【黑蓮花美人郡主&陰鷙狠厲攝政王】[雙強+甜撩+雙潔+虐渣]知弦是南詔國三皇子身邊最鋒利的刀刃,為他除盡奪嫡路上的絆腳石,卻在他被立太子的那日,命喪黃泉。“知弦,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軒轅珩擦了擦匕首上的鮮血,漫不經心地冷笑著。——天公作美,她竟重生為北堯國清儀郡主薑雲曦,身份尊貴,才貌雙絕,更有父母兄長無微不至的關愛。隻是,她雖武功還在,但是外人看來卻隻是一個病弱美人,要想複仇,必須找一個位高權重的幫手。中秋盛宴,薑雲曦美眸輕抬,那位手段狠厲的攝政王殿下手握虎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倒是不錯的人選。不近女色,陰鷙暴戾又如何?美人計一用,他照樣上鉤了。——某夜,傳言中清心寡欲的攝政王殿下悄然闖入薑雲曦閨閣,扣著她的腰肢將人抵在床間,溫熱的呼吸鋪灑開來。“你很怕我?”“是殿下太兇了。”薑雲曦醞釀好淚水,聲音嬌得緊。“哪兒兇了,嗯?”蕭瑾熠咬牙切齒地開口。他明明對她溫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