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許夏迅速找到製片人,“我不是說要刪掉沈知意的所有戲份?怎麼變增補了?”
這部劇本就是公司特意給投資的,為的就是讓在向演員轉型的路上能夠走得順風順水,角和劇本都以為主,他們怎麼敢不顧的意見隨意改劇本?
製片人:“你還沒接到通知嗎?第一齣資方已經換松間傳,劇本改是他們要求的。”
這部劇是大製作,經費上億,為了拉攏出資方自然要按人家的要求來,之前盛唐是第一齣資方,於是製片人便事事聽取許夏的意見,但現在第一齣資方換了別家,許夏的話自然就不重要了。
“換了?”
許夏難以置信,“出資方怎麼能說換就換——”
“那可是松間傳,了百分之八十。”
製片人不耐煩道,“你們盛唐惹不起知道嗎?”
論地位,松間傳是老牌娛樂公司,背靠裴氏,在整個娛樂圈都有極高的話語權,論出資,人家了百分之八十,跟灑灑水似的,盛唐比得了嗎?
就為了一個許夏,盛唐敢得罪裴氏?盛唐捨得出這麼多錢?
許夏臉青白加,道理都懂,可一想到這次獲益的人是沈知意,就嫉妒得想要發瘋。
七年以來沈知意一直被黑追著罵,資源差得要死,怎麼突然就跟松間傳扯上關係了?
“夏夏,製片人怎麼說?”
霍恆在外面等著許夏,他也十分好奇劇本這樣改的原因。
許夏把製片人的話轉述一遍,委屈得眼睛泛紅,“霍哥,這可是我的演員出道作,他們怎麼能說改就改,把我的戲份刪了好多。”
“是松間傳要求的?”霍恆難以理解,本來不是都好好的嘛,怎麼出資方說換就換,劇本說改就改。
“霍哥,”許夏小聲說,“會不會是知意姐——”
霍恆立刻就聯想到了在小區裡見到的那倆勞斯萊斯,難道沈知意背後的靠山是松間傳的人?
“或許,”霍恆神複雜,“既然出資方更換了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不過好在你的一號沒有被搶走,就先委屈你了。”
許夏咬著低頭,眼神卻森。
劇本改的風波很快過去,今天下午的戲全都集中在沈知意和霍恆的對手戲上,這對已經分手的人如今又在同一個劇組拍戲,令人遐想,有不狗仔溜進來拍同框照片,劇組部也是議論聲一片,不過關注點有點歪。
“這裡霍恆是不是沒接住戲啊?我看他表好奇怪。”
“……是的,他剛剛明顯愣了一下。”
“這樣看沈知意的演技比霍恆自然多了,霍恆的臉在監視屏上有點歪。”
旁觀者都覺到了,霍恆自然也有所察覺,趁著導演在看上一條的片子,他低聲音,“你是不是故意戲?”
沈知意無語,“是你自己演技爛。”
霍恆還想再說些什麼,導演已經招呼大家收工。
“霍恆許夏,還有沈知意,你們留下,晚上跟我去見見新的出資方。”
(雙潔,男二上位,國民初戀vs斯文敗類) 程微月初見趙寒沉是在父親的退休宴上。 父親酒意正酣,拍著男人的肩膀,喊自己小名:“寧寧,這是爸爸最得意的學生。” 趙寒沉聞言輕笑,狹長的眉眼不羈散漫,十八歲的少女心動低頭。 後來鬧市,天之驕子的男人於昏暗角落掐著美豔的女人,往後者口中渡了一口煙。他余光看見她,咬字輕慢帶笑:“寧寧?” 心動避無可避。 可浪子沒有回頭,分手鬧得併不好看。 分手那天,京大校花程微月在眾目睽睽下扇了趙公子兩個耳光,後者偏過臉半晌沒動。 卻無人知低調的商務車裡,眾人口中最端方守禮的周家家主,律政界的傳奇周京惟捏著少女小巧的下巴發狠親吻。 許久,他指腹擦過她眼角的淚水,斯文矜貴的面容,語氣溫和:“玩夠了嗎?” … 程微月見過周京惟最溫柔的樣子。 正月初一的大雪天,涇城靈安寺,鵝雪輕絮的天地間,人頭攢動,香火繚繞,她去求和趙寒沉的一紙姻緣。 直到周京惟逆著人流朝自己走來,將姻緣符塞在自己手中,“所願不一定有所償。” 他頓了頓,又說:“寧寧,玩夠了就回來。” 佛說回頭是岸,那一天程微月頻頻回頭,都能看見周京惟站在自己身後,於萬千人潮裡,目光堅定的看向自己。 佛真的從不誑語。
知名設計師梁夢因,回國前夕,收到好友發來的一則熱門話題。——有關初戀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記憶一瞬回到那個噪鳴夏日。書桌旁闔眼的少年眉眼英挺,輪廓冷峻,在梁夢因湊近時,驀然睜開眼眸。陳時序眉心輕折:“下去。”“我不。”坐在他腿上的少女輕眨眼睫。同一屋檐下的插曲,就這樣被雙雙遺忘。面對好友的玩笑話,梁夢因心想:初戀嘛,也算不上。只是睡過而已。2.回國后的一場宴會,人頭攢動中,梁夢因驟然撞上一雙冷冽黑眸。母親意欲緩和兩人關系,提及她少時跟在陳時序身后喊哥哥的往事。男人西裝考究,襯衫挺括,扣子緊扣至頂端,疏淡矜傲,熟悉又陌生。梁夢因唇角微揚:“記性不好,陳總見諒。”陳時序神情未變,只是對梁母頷首,錯身離開。擦肩而過時,兩手稍觸即分。誰也沒有提及,四年前的荒唐往事。當天夜里,梁夢因被男人堵在房間,鼻息染上側頸,呼吸沉溺。一如四年前的那夜。直至被吻到失神,男人低沉嗓音才落在耳側:“是不是只有這樣,你才記得。”“還是說,需要幫你回憶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3.后來,梁夢因發現了點秘密。細指拂過無數次的胸膛上,紋了一朵小玫瑰。正對他心口的位置。再后來,她也去紋了一朵玫瑰。無名指上。——“你矜持一點。”——“陳先生,追到了也要矜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