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霜也很著急,是按照劇本走的,小姐怎麼不走劇?
現在小姐要去找林大狗張小狗的,上哪去找這些不存在的小孩?
淺墨氣咻咻要去找人算賬,這邊阿念卻磨蹭著不肯走,淺墨也發現不對勁了。
“阿念,你跟娘說,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阿念小臉蹭一下漲紅,他張,想說話,卻被淺墨打斷,“是你爹嗎?你爹要你說的?”
阿念一愣,下意識搖頭,“不是的!”
青霜也急忙否認,“不是,不是皇上!”
淺墨聲音嚴厲,“那是誰?”
青霜和阿念都有些局促,阿念畢竟還小,即使再聰明,心智也不夠,此時被淺墨的臉嚇到,他更是不敢說話了。
這話不是爹爹教他的,但爹爹是同意的,所以他要怎麼說?
青霜是不敢說話,之前就覺得這計劃不好,但安寧郡主他們都說現在只能靠阿念了,也確實是這樣,小姐什麼都不在乎,只有阿念是的心頭。
“小姐,你別怪太子殿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青霜,你也幫著他們一起來騙我?”淺墨卻已經認為這就是夏侯楚煜教阿念的,當即就怒了,將阿念給青霜,轉就走。
阿念已經嚇傻了,“怎麼辦?娘親生氣了!”
青霜也好彷徨,和阿念應該再多配合一次的,這麼快就被識破,也太那啥了!
現在只能祈求事能往好的方向發展,比方說,皇上搞定小姐,不過青霜也明白,這個可能很小!
現在都看不小姐,也不知道小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淺墨氣沖沖闖進書房,夏侯楚煜正在見客,齊廷和迪艾爾都在場,還有幾個別的國家的特使。
他登基后,第一件事是加強與周邊國家的貿易往來,迪艾爾和齊廷為此都逗留在天岱一個多月了。
眼看貿易協定就要簽署,書房,包括迪艾爾和齊廷在的幾個人都很滿意這次貿易協定的容。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踹開了,幾人同時扭頭看去,就看到絕的子一臉怒容沖了進來。
迪艾爾和齊廷幾人都愣住了,“溫姑娘?”
夏侯楚煜卻是眼睛一亮,淺墨終于來找他了!
即使他知道淺墨這次來肯定沒好事,但這麼久了,除了登基大典那一日他見到他,這麼都天,都避著他,他去竹舍也找不到人。
來宮里,他如果在,就走。
可把夏侯楚煜給愁死了。
“墨兒,你來了!”夏侯楚煜很是開心,他對迪艾爾齊廷幾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這貿易協定明天我們來簽署!”
迪艾爾和齊廷都很是無語,不過兩人也不會留下礙事,當下就都告辭了。
淺墨其實在看到里面這麼多人的時候,被怒氣沖昏的腦子還是恢復了點理智的,等到人走,夏侯楚煜站在面前,定定著他,“你跟阿念在說些什麼?”
夏侯楚煜一副厚臉皮的樣子,“說什麼?沒說什麼啊!就平時父子倆聊聊天!”
淺墨:“你那父子倆聊聊天?”
夏侯楚煜舉手發誓,“真的只是聊天,我查問查問他的課業,我們兩個再聊些他的好,他最近喜歡騎馬,我正給他到一匹矮腳馬,這幾日就會送進宮里。”
“墨兒,你為什麼這麼問?是聽到阿念說什麼了?”
夏侯楚煜做出疑的樣子。
淺墨看著他這湛的表演,差點就要相信了。
但夏侯楚煜有底氣的很,他當然是知道阿念跟淺墨說的話,但那些話確實不是他說的,是安寧教阿念說的,所以就算淺墨把阿念來和他當面對質,他也是可以很無辜地說,和他無關!
“墨兒,”夏侯楚煜見淺墨還是一臉怒容,看他的眼神都冷冰冰的,他很是無奈,“你一直躲著我,不肯見我,是不是因為你也在糾結?”
淺墨正猶豫要不要去阿念來對質,又猶豫這樣不好,萬一和夏侯楚煜吵起來,豈不是會給阿念造心理影?
這時聽見夏侯楚煜的話,頓時一愣,“我糾結?我糾結什麼?”
夏侯楚煜嘆了口氣,垂下眼簾,出一臉落寞的樣子,“你知道的,我是非你不娶!沒有人再能我的眼!我的心里只有你!”
淺墨角一,了胳膊上的皮疙瘩。
夏侯楚煜只當沒看見,繼續表白心跡,“除了你,我再也不會看別的人一眼——”
門口伺候的蘇公公聽的眉開眼笑,溫姑娘都沒打斷皇上表白呢,看來溫姑娘心里還是有皇上的,只要皇上再加把勁,一定能!
這時,離得老遠就有一道風風火火的聲音傳了過來。
“五哥,你快看,安老王爺怕你不滿意他大孫,把他家二孫三孫四五六孫還有堂孫侄孫姨老表家孫七大姑八大姨家孫的畫像都給你送來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門也被人撞開了,夏侯風和夏侯越興沖沖捧著一堆畫像走了進來,夏侯越手里還拿著一幅展開的畫像,“這個這個,漂亮,我瞧著不比阿念的娘差,你快看看,滿不滿意!”
夏侯楚煜當時臉就是一變,門口伺候的蘇公公臉也變了,心里直道要壞事,他想過去阻止夏侯越說話,但夏侯越速度很快,已經進了書房了。
蘇公公一眼就看到書房里皇上和溫姑娘的臉都變了。
皇上的臉沉的跟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一樣,那寒氣都有實形了。
再看溫姑娘,臉上剛剛那糾結的表已經沒有了,被嘲諷和冷漠代替。
蘇公公捂臉,這豈止是要壞事?簡直是要壞大事啊!
偏偏夏侯越捧著的畫像太高,視線完全被擋住,夏侯風也是這樣,兩人的隨從倒是看到淺墨,但隨從這時候也不敢說話了。
因為氣氛太可怕了!
皇上的眼神,跟要殺人一樣!
夏侯楚煜眼看著淺墨的眼神變了,他氣的要死,夏侯越和夏侯風這兩個壞事的,真應該早點讓他們去挖礦!
現在怎麼辦?
夏侯楚煜腦子在急速轉著,夏侯越進來后,就將畫像全堆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著他覺得最漂亮,不必阿念娘親差的那幅畫在欣賞。
此時他還是背對著夏侯楚煜和淺墨的,兀自在那說道:“五哥,這姑娘聽說也會跳舞,還是掌中舞呢!聽說從前見過你,暗你很久了,依我看呢,你可以召進宮來見見,說不定還真的就喜歡呢?你說是吧?”
夏侯越沒聽到夏侯楚煜回答,不過他也不介意,他平時討論哪個人的時候,夏侯楚煜也是這樣的。
夏侯風抱著一大堆畫像,倒是在門口被自己的隨從給拼死拉住了,他先是不爽,剛想斥責,就聽隨從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夏侯風當時就嚇得虎軀一震,他努力長脖子,從畫像卷軸的隙里,就看到夏侯楚煜和淺墨兩人正站在書房里,神各異,他五哥看老九的眼神已經跟在看個蠢貨差不多了。
但最可怕的是溫姑娘的眼神。
夏侯風當即就想開溜,所有的罪責都讓老九一個人承擔吧,他還只是個寶寶,他是無辜的!
再說夏侯越低頭在畫像里又翻了翻,翻出一幅畫,又在那展開欣賞了,“這個,這個,我剛看見,就覺得和溫姑娘長的有點像呢!五哥,我說你啊,要是真追不回來,也別去做那什麼?哦對,狗!對了,這話不是我說的啊,是安寧說的!”
“你可是我天岱的皇帝呢,皇帝想要什麼人沒有?為什麼要去做狗呢?溫姑娘但凡對你還有一點心思,就不會這麼久都不見你!不見你,不就是等于拒絕你了?”
“你難道要一直這樣等?那萬一這輩子都這樣呢?可是神,不會老的,你會老,你是男人,難道你就這麼不娶皇后,一輩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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