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中,裴寂命令所有人登上早就準備好的遊艇,以便到公海附近有人接應。
今日海上無風,和煦,裴寂最後看了一眼東籬塢後,啟了船隻。
白穆驍駕駛的直升機和喬湛銘的兩輛遊艇,在進海後將裴寂包圍。
裴寂站在甲板上,穿白襯衫的他迎著海風的樣子,真像個人畜無害的男孩。
喬湛銘的船快速靠近,近到能直接喊話裴寂“出司苒”。
裴寂雙臂自然搭在欄桿上,不由得仔細打量對麵的男人。
材英頎長,麵容俊朗,妥妥商業英男。
雖然和司瑾年帥的不是一掛,可看上去依然像是司苒會接的類型。
裴寂打心眼兒裏厭煩:我的敵人還真他媽的多!
“喬先生是吧…”裴寂眼裏三分戲謔,“我是和司苒認識,可您不但打擾我海上出遊,還堂而皇之地讓我人,是不是太過無禮?”
喬湛銘義正言辭:“現在出司苒,我放你一條生路…”
“哈哈哈,喬先生言重了,我不是逃犯,您也不是警察,談不上放我一條生路,再說…”
裴寂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我已經好久沒見過苒苒了,怎麽人?”
喬湛銘冷了臉,“這麽說,你是打算兵戎相見了?”
裴寂笑了,“喬先生,我雖不是什麽好人,可做事腦子還算清楚,這一趟我打算回金三角,不會帶苒苒奔波,所以,您就別盯著我的船了。”
不知什麽時候,天上盤旋的直升機不見了,裴寂的船上,已經都是白穆驍的人。
喬湛銘勾,“既然裴先生不承認,我可就要上船一探究竟了。”
說著,接過了廣白遞過來的手槍。
裴寂嗤笑,“想不到喬先生有備而來,刀槍無眼,別怪裴某不客氣了。”
……
另一邊,小島的地下室裏,卷兒像對待犯人一樣,用手銬和腳鐐束縛了司苒的雙手雙腳。
本來裴寂代卷兒,等風聲一小,就帶司苒跑路,陸路轉水路。
可在卷兒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後,再次回到地下室,手裏就多了一條浸水的麻繩。
“司小姐得罪了,裴哥自難保,實在不能帶你這個累贅,你著點兒疼,我、我很快就讓你解…”
卷兒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又尷尬地笑笑。
司苒側目看他,波瀾不驚道:“是舒沁讓你殺我的吧。”
“不是!”卷兒連忙反駁,“就、就是裴哥!”
司苒嗤笑,“你以為舒沁能護你多久?”
“你別說了,反正你今天非死不可,我、我沒有回頭路!”
“你選擇跟著裴寂的那天,你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效忠他,他也放心把他認為最重要的人到你手裏,結果呢,你卻要聽從別人的吩咐取我命,你辜負了他的信任,他會怎麽理你,想必你再清楚不過了。為了舒沁,你寧願搭上自己?”
卷兒眼眸低垂,猶豫良久…
“不行,我不能讓你為裴哥最的人,我不忍心看著舒沁天天以淚洗麵…和裴哥本就是一對兒,你不能橫一腳…”
司苒:“那就放了我!我保證離開淩江城,從此居,讓裴寂再找不到我。”
“司小姐是把我當活菩薩了?”卷兒眉宇間著一狠勁兒,“我從來不信任何人的保證,隻有死人才最靠得住!”
司苒瞇著眼睛,“說來說去,你不就是喜歡舒沁嗎!為了,甘願犧牲自己,真可惜,隻把你當冤大頭,完全沒考慮你的死活。”
“我不需要考慮我!”卷兒突然直起膛,頗有些為瘋狂的驕傲,“隻要快樂,我也算死得其所。”
“你看見了裴寂對待我的樣子了嗎?就是要占有、要得到,幸福是要爭取的!你這樣在舒沁背後默默付出,是不會的…你,還沒有牽過的手吧。”
卷兒的臉紅了,地低下頭。
司苒笑了,“你為了敢殺人,為什麽不分一些膽量去跟表白呢?你年輕,長得又帥,不比裴寂差,難道不想得到自己喜歡的人嗎?”
這句話的力太大了!
他喜歡舒沁,在多個不眠的夜晚,他曾對著的照片自我解決,得到,是想想都臉紅心跳的興。
不過,就是看慣了舒沁對裴寂熱烈的樣子,他才自卑。
和裴哥比…嗬嗬,他拿什麽跟裴哥比?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卷兒上前將麻繩纏在司苒脖子上,“對不起了,你說的這些我還是在夢裏實現吧,你別掙紮,我快一點兒你是不會苦的!”
司苒雙手進繩子和脖子之間,盡量減,“外麵有聲音…去看看,是不是…裴寂回來了?”
“你別想騙我,還是乖乖配合,遭罪!”
說著,卷兒開始用力…
為了奪走她的房產和存款,她被老公和好友哄著假離婚買房,又被設局出軌。一夜醒來,身敗名裂,慘遭淨身出戶。五年後,她帶著天才兒子回國。天才兒子為了不讓她被逼著去相親,蒐集網絡數據給她挑了一個完美鑽石王老五男朋友。“30歲的億萬富豪,從不露麵,聽說身患絕癥。當媽媽男朋友正好,分手就有億萬財產可分,媽媽再也不用上班可以每天陪著我了。”她看著坐在麵前放大版的兒子,心裡有點虛,這好像是兒子的親爹。
定好的試管嬰兒,突然變成了要跟那個男人同床懷孕。慕少凌,慕家高高在上的繼承人,沉穩矜貴,冷厲霸道,這世上的事,只有他不想辦的,沒有他辦不到的!本以為生下孩子后跟他再無關系,豈料五年后,男人拖著兩個萌寶強硬的把她壁咚在員工宿舍樓下,眾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