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昌對於韓九麟的回應點了點頭,說:
“九麟公子與影兒仙子既然有難,本宗自然也不會勉強。”
“不過由此可見,你們劫走八相神宮宮主一事,確實另有。”
“隻是無限神域之中的眾多生靈習慣了人雲亦雲,卻不會細想其中細節。”
平影兒嫣然一笑,著趙英昌道:
“我與九麟公子縱使被人冤枉,其實也沒有什麽。”
“隻需要像文宇神宗宗主您這樣的明白人能夠理解我們,這便已經足夠了。”
趙英昌麵帶笑意,目在韓九麟與平影兒的上來回移轉,接著詢問說:
“九麟公子與影兒仙子先前在旁想必觀察已久,不知是否對此事看出了什麽端倪?”
平影兒聽到趙英昌這番詢問,連忙搖頭便說:
“文宇宗主你可真是太抬舉我了,腦子的事兒我平影兒實在不擅長。”
“還是看九麟公子的吧。”
韓九麟思量一番,向著趙英昌回應道:
“文宇宗主,韓某先前通過仔細觀察,雖然覺察到了一名文宇神宗高層神態之間的不自然變化。”
“但這畢竟隻是韓某主觀意識下生出的懷疑,並不能夠當做直接的證據。”
趙英昌搖了搖頭,說:
“九麟公子不必顧慮太多,眼下我們並沒有任何突破口能夠展開。”
“與其一直原地踏步,還不如試一試九麟公子發現的線索。”
“看看能否打開什麽新的局麵。”
韓九麟聽到趙英昌如此回複,便也不再猶豫,直接說道:
“先前在文宇宗主分析況之時,我觀察到貴宗的凝丹長老的神態變化似乎有些異常。”
“顯出了一些像是心虛的跡象。”
“所以我們若是想將此事打開局麵的話,或許可以從凝丹長老這裏切,以尋求一個新的突破口。”
就在韓九麟提出凝丹長老或許值得調查之後,便與趙英昌以及平影兒開始商量之後的行計劃。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
文宇神宗大殿之外卻響起了一陣聽起來頗為急促的敲門聲。
趙英昌麵嚴肅之,朗聲向著門外便問:
“本宗不是吩咐過我在整理有關此事的思緒,讓你們如若沒有大事不要來打攪本宗麽?”
門外那名文宇神宗護衛顯然心緒不定,聲音有些發地說:
“宗……宗主大人,出……出大事了!”
“凝丹……凝丹長老他……他突然在自己的寢殿之中暴斃而亡了!”
“什麽!”趙英昌原本以打算以凝丹長老為突破口,調查此事真相。
卻不料這麽快這位文宇神宗的高層便被殺人滅口,實在令趙英昌心中驚怒難平。
隻是他惱怒之餘,心中卻仍然維持冷靜,向著韓九麟與平影兒傳音便說:
“九麟公子,影兒仙子,這件事發展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隻怕越發複雜。”
“此刻二位尚且不必現,以免打草驚蛇。”
“本宗倒是想看看,那名策劃了這一切行的幕後主使,如今究竟想做什麽!”
韓九麟與平影兒在聽到趙英昌傳音之後,便迅速匿了各自形。
見到韓九麟二人再度消失不見,趙英昌便化為一道迅影驟然消失在大殿之中。
衝破殿門不消片刻,直接便抵達了凝丹長老的寢殿之中。
發現凝丹長老突然暴斃之後,寢殿之的護衛便連忙前去將此事通知趙英昌。
因此此刻除了趙英昌這位文宇神宗的宗主之外,尚且沒有其他文宇神宗高層抵達這裏。
趙英昌仔細應了一番凝丹長老的況。
發現他渾上下隻有一傷痕,便是丹田之中的貫穿傷口。
這一道貫穿傷看似像是被一柄威能強橫的利劍突刺之後才會形。
也就是說殺死凝丹長老的兇手所用的兇,很可能乃是一柄神長劍。
而凝丹長老死亡之前依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
除此之外,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趙英昌臉極為沉,微微側過頭向著值的護衛問道:
“在凝丹長老離開議事大殿之後,有什麽人曾經來過此?”
“對於此事,你們必須如實代,若是膽敢有半點瞞,一律與真兇同罪!”
聽到趙英昌如此嚴厲措辭,一旁的那些護衛自然嚇得不輕,連忙陸續開口。
“回稟宗主大人,自從凝丹長老先前回返之後,本沒有其他人曾經來過我們這兒啊!”
“是啊宗主大人,凝丹長老回到寢殿之後,便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樣,特意叮囑讓我們絕對不要去打擾他,然後就一直在房不曾出來。”
“就是這樣沒錯,如果不是我們聽到了從房中傳來的一聲慘,然後才連忙趕來查看況,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凝丹長老已經斃命亡。”
趙英昌思索,點頭之間便轉過去,向著眼前眾人下令道:
“去再將所有我文宇神宗的高層全都請到此,告知他們凝丹長老已被人所害。”
聽到趙英昌開口下令,寢殿之中的護衛自然紛紛領命,迅速。
就在文宇神宗高層趕來此的間隙。
韓九麟在旁也暗自調神應力仔細應了凝丹長老軀的況。
但也並未發現什麽新的線索。
不久之後,文宇神宗的所有高層都先後趕到凝丹長老的寢殿之。
一見到凝丹長老的骸,所有人麵容之上或多或都帶了一些驚異神。
文宇副宗主出震怒神,激說道:
“豈有此理,在我文宇神宗之,竟有人膽敢殺害我們的凝丹長老?”
“這簡直是把我文宇神宗的臉麵踩在腳下狠狠踐踏!”
“這究竟是誰幹的,有線索了麽?”
趙英昌麵無表,淡淡回應:
“自從議事之後,我讓你們全都回返各自寢殿。”
“凝丹長老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寢房之中不曾出來。”
“期間也沒有任何人曾經來過凝丹長老的寢殿之中。”
“然而雖然如此,可凝丹長老仍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你們說是何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