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抓著田賓的元神,淡淡道:“田長老,你是自己代,還是由我你代。”
“我、我要代什麽?”田賓瑟瑟發抖道。
誅妖盟眾人大怒,道:“你這吃裏外的東西,代什麽還要盟主教你?你是如何聯絡八岐大蛇,如何為大蛇賣命的,還有八岐大蛇在何,這些全部如實道來!”
對待細,沒有人會給好臉。
在眾人心裏,田賓比使君壞得多了!
田賓苦著臉,道:“我、我不知道八岐大蛇在何啊。”
“那你知道什麽就說什麽。”眾人冷聲道。
田賓可憐地看著楚凡,道:“盟主,我也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啊……”
不等他把話說完,楚凡的掌心就湧現出熊熊火焰。
劈裏啪啦……
烈火焚燒著田賓的元神,元神竟被折磨得扭曲、變形……
“啊啊啊!”
田賓慘不停,可就是不開口。
他現在的心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早知如此,何苦出來引起楚凡的注意?
本想著隻是打蒙偉幾掌,側麵凸顯一下楚凡的霸道。沒想到楚凡心細如,是發現了他的細份。
現在逃肯定是逃不走了,田賓隻想盡量不暴出報,減損失……
“你很有骨氣啊。”
楚凡嗬嗬一笑,加大了力度。
由於他的心對化神境之上的目標沒用,隻能繼續嚴刑供了,看看到底是半仙的手段,還是細的骨頭。
呼……
烈火好似實質化的,將元神完全吞沒。
田賓在裏麵瘋狂掙紮,聲淒慘至極……
“嗚嗚嗚……”
這時候,不遠卻是傳來一陣哭聲。
聲音的來源,正是星象宗的弟子蒙偉。
蒙偉剛才雖然被田賓打了幾掌,但兩人畢竟都出自星象宗,就像是一家人的叔侄關係。
此時田長老被得這麽慘,給蒙偉的心靈造了劇烈衝擊。
蒙偉目睹此此景,竟是被嚇哭了。
他這一哭,不是因為看到了慘不忍睹的畫麵,更是被嚇的,他害怕到牽連、害怕和田長老一樣被嚴刑供。
眾人被哭聲吸引過去,不出鄙夷之:
“真是個飯桶。”
“好歹是化神境大的修仙者,膽子竟然這麽小。”
“就這水平,還想爭奪破元丹?”
“我懷疑這小子也有問題,搞不好也是呢。”
“對,誰也沒說隻有一個人。”
很快,眾人就把蒙偉當作了田賓的同黨。
“不、不,我不是,我跟田長……哦不田賓,我跟他不啊。他剛才還對我又打又罵,我真不知道他是八岐大蛇安的臥底啊。”蒙偉聽到眾人的議論後,更是嚇得臉慘白。
楚凡也是把目投向了蒙偉。
蒙偉渾發寒,冷汗瞬間浸了衫。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明白了楚凡的恐怖。
這種恐怖,讓他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甚至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剛才去質疑楚凡打分不公平,是多麽的可笑,愚蠢。
楚凡能允許他說話,就已經是足夠的公平公正了……
“我看得出來,是雖然蠢,但不壞。”楚凡淡淡道。
蒙偉嚇得直接跪了下來,道:“盟主英明,我格是比較自負,也的確對得不到破元丹而耿耿於懷,我就是個蠢豬。但是,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和八岐大蛇沒一點關係。要不是您識破了田長老的份,我不知道他是細。”
“我姑且相信你。”楚凡道。
蒙偉如蒙大赦,不斷磕頭道:“多謝盟主、蹀躞盟主!”
“不過,你在星象宗地位不低,和田賓也經常見麵,應該會發現他的一些異常吧?比如,他有沒有去過一些奇怪的地方。”楚凡話鋒一轉,道,“把你能想到的重要信息,都說出來。”
蒙偉連忙絞盡腦,努力回憶著。
修仙者的記憶力都很好,他仔仔細細回想著有關田賓的一切,終於眼神一亮,道:“要說異常之,確實是有。田長老平日裏基本都是在星象宗,很外出,在外界的朋友也很。可最近兩個月裏,他在茶房接待過了幾次朋友……”
“那個朋友是誰?”楚凡問道。
蒙偉搖了搖頭,道:“我不清楚,也沒見過他的樣子,田長老沒給我介紹過。不過我有一次聽田長老他……唐尊者。”
“唐尊者?”楚凡略顯疑,於是扭頭問田賓道,“唐尊者是誰?”
由於楚凡剛才在和蒙偉說話,火焰的力道降低了不,田賓得以緩了口氣。
田賓強作鎮定,道:“我、我不知道,什麽唐尊者,蒙偉肯定是看錯了、聽錯了。你想啊,我就算與八岐大蛇聯係,也不可能讓他輕易看見啊。”
“嗯?”楚凡微微挑眉,手心上又出現了一團烈火。
田賓連忙求饒,道:“不、不要,我說、我說,唐尊者是我的遠方表親。”
他這回也學聰明了,不回答肯定會被,還是要回答的。大不了就胡編造,哪怕是拖延時間也好。
“你逗我玩呢?”楚凡也沒信這種鬼話,重新加大了火焰力度。
田賓慘一聲,道:“我、我說,你先停停手,我快灰飛煙滅了,頂不住了啊……”
楚凡這才收起了一半火焰威力。
田賓吞吞吐吐地道:“唐、唐尊者,是、是……”
“你在拖延時間?你以為,拖下去,你就能逃掉?”楚凡嗤笑道。
田賓臉尷尬。
“不說不要,有你說的時候。”楚凡輕哼一聲,旋即大手一揮。
呼!
燭龍宗的煉丹房裏,巨大的煉丹爐飛了出來。
如果供失敗,那就是力度不夠!
楚凡也不急,他倒要看看田賓能撐到什麽時候。
田賓看到煉丹爐後,不滿臉恐懼。可楚凡這回沒再問一句話,直接就將他的元神扔進了煉丹爐。
“你、你要是燒毀我的元神,可就得不到任何報了啊。”田賓大呼道。
“那就得不到,使君我都舍得殺,更何況是你?”楚凡不屑地道。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表現出自己的顧慮。
就在這時,蒙偉突然提了一,道:“對了,楚宗主,我這次出門之前,是由宗主和田長老一起陪我的。宗主半路說有點私事,中途走了。”
話音一落,田賓的元神微微了一下。
這個作無比微小,不同於先前因為痛苦的搐,而是一個下意識的反應。
楚凡敏銳地捕捉到了田賓的微弱異樣,意味深長地道:“你家宗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