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點半,CG醫院的產房外,顧驚洲和孫大夫一臉焦灼的徘徊在產房外,而代表顧炎榮的於書則翹著二郎坐在長椅上,好整以暇看著這兩人微笑。
「倒是沒見過顧總這麼慌的模樣。」於書忍不住逗趣。
顧驚洲回頭,目冷冽瞪向他,抿卻沒說話。
於書沒在怕的,「顧總,都是要當爹的人了,也該學會溫了。」
顧驚洲沒好氣,「溫也不是對著你。」
他一眼瞟見孫大夫急著手,皺眉問:「你不是自詡著名中醫學者嗎?你幹嘛也急這樣?」
「那是我干閨生孩子,我能不急嗎?」孫大夫倒也理直氣壯。
一聲嘹亮的啼哭自產房傳出,顧驚洲只覺腦袋一懵,有些獃獃的站在那兒。
一名護士抱著個嬰兒走出來,用英文道:「是個男孩,重七磅,很健康。」
走向顧驚洲,「顧總,您要不要抱抱?」
顧驚洲下意識低頭,接過那一團,盯了一會兒,倒是沒有老父親的欣喜,喃喃的道:「怎麼這麼丑,皺的,這是我的兒子嗎?」
孫大夫氣得眉倒豎,就要上去搶,「去,臭小子,這可是我的親外孫,你不要我來養。」
顧驚洲靈活側,胳膊在空中劃個弧度,懷裏的嬰兒因為這突然的晃,愜意的哼了兩聲,居然笑了。
可是卻把一旁的護士嚇得大,「顧總,嬰兒剛出生,不能這麼晃的。」
顧驚洲站定,彷彿看神跡一般看著孩子,「他笑了,他剛才居然對著我笑了。」
「剛生下來沒一個小時,能對著你笑才怪,顧驚洲,你是產生幻覺了吧。」
聽到蘇音的聲音,大家一齊轉過頭去。
臉蒼白的蘇音躺在那兒,額頭上還有汗水,聲音都著疲憊。
顧驚洲一陣心疼,把嬰兒給護士,走過去彎腰摟住蘇音,「老婆,你辛苦了,傷口痛不痛?想不想吃東西?」
蘇音有點尷尬,小聲道:「這麼多人,你注意點影響。你真沒常識,這個時候我是不能吃東西的。你把孩子抱過來,我想看看他。」
顧驚洲卻不依,摟了蘇音,「孩子什麼時候看都可以,答應我,等孩子滿月,我們就去註冊結婚。」
推蘇音回到病房,徐書回去跟顧炎榮彙報,而孫大夫則抹著眼淚回家,說要給蘇音煲月子湯喝。
孩子在嬰兒床上睡著了,顧驚洲坐在床邊,握著蘇音的手。
蘇音看起來疲憊,可是卻很開心,傷口在作痛,很想睡,卻睡不著。
「看來伯父的生日宴是辦不了。」微瞇雙眼,抱歉的道。
顧驚洲冷哼,「他得了個大胖孫子,指不定高興什麼樣兒呢,他不會在乎什麼生日宴了。」
蘇音睜開眼,「你打算請艾琳參加生日宴,顧驚洲,你想做什麼?」
顧驚洲親吻手背,笑著道:「你放心,我現在什麼都不打算做了,我只想守著你跟兒子,安安生生的過下半輩子,什麼恩怨紛爭,我都不想再計較了。」
。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我記得答應秦江灏的求婚那天,屋外下著傾盆大雨,他壹身濕的像水鬼壹樣的跑來我家,直接幹脆的說要和我結婚。 我覺得他是腦子進水了,但我卻腦抽的答應了他。 我倆性格其實壹直都不和,但偏偏被壹紙婚書扣在壹起,他有喜歡的人,而我喜歡他,我們明明有名無實,可他卻和我做了不該做的事。 我懷了我們的孩子,可他還是不愛我,沒有感情的婚姻和家庭意味著沒有存在的意義。 我打掉了我和他的孩子,將離婚協議書擺在他的面前。他卻面色猙獰的掐著我的脖子,讓我還他的孩子……
舒盼以為顧紹霆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她得到了世間最美的愛情,卻不知道自己并沒有被愛過,一切的美好都是假象,直到三年婚姻破碎,她從圍城里逃出來才明白一切都是顧紹霆的謊言和報復……時隔四年,再相遇,她身邊已經有一個小小的她,而他身邊也有了談婚論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