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楠不敢把謝蓁蓁得太狠。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他也不敢把謝蓁蓁當做一只無害的兔子。
背后有整個謝家為撐腰。
秦肖楠沒辦法,他咬了咬牙,故作深地說道:“蓁蓁,我相信你一定會明白,只有我才是最你,最適合你的人。”
說完,秦肖楠不等謝蓁蓁下逐客令就離開了。
……
因為秦肖楠的事,謝蓁蓁的心更不好了。
一天過得渾渾噩噩,等晚上的時候又收到梁梁的邀請。
“蓁蓁姐,我哥馬上就生日了,你能陪我去挑一件禮嗎?”
謝蓁蓁看著“我哥”兩個字頓了頓。
不知道梁梁說的是梁銳還是南行川。
沒問,怕讓別人以為還在意南行川。
謝蓁蓁答應了下來,恰好明天是周六,就跟梁梁約好了明天的時間。
第二天,謝蓁蓁罕見地醒晚了,等梁梁給打電話才醒。
“抱歉,我忘記修改鬧鐘了。”
“沒關系,反正現在還早,”梁梁看了一眼腕表,“你差不多起床,化個妝,吃完午飯再出來,今天天氣還蠻好的。”
“好。”謝蓁蓁抒了一口氣,又重新躺回床上。
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謝蓁蓁才從床上起來,慢吞吞刷牙,洗臉,然后又吃了早飯。
等收拾好,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兩人約在國金廣場見面,半個月沒見,謝蓁蓁覺梁梁好像又長高了,人也越來越漂亮。
“蓁蓁學姐,你真越來越好看了!”
梁梁一如既往地熱,拉著謝蓁蓁在商場游。
本來是要買生日禮,謝蓁蓁幫忙挑了一塊腕表,結束之后,梁梁又開始拉著謝蓁蓁逛裝。
起初謝蓁蓁還能陪梁梁試服,試包包,到后面一進店,謝蓁蓁見沙發就坐下來。梁梁穿著一條亮片出來,一見謝蓁蓁坐在那翻看雜志,便說道:“我忽然覺得你好像等朋友試服的男生啊。”
謝蓁蓁合上雜志,笑:“那麗的梁小姐,你穿這件服很漂亮。”
兩人的氣氛出奇的和諧。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梁梁了一下懶腰,指了指商場二樓:“蓁蓁學姐,我們去喝點東西吧,邊喝邊聊。”
“好。”謝蓁蓁點了點頭。
咖啡店。
梁梁點了一杯咖啡,一份三明治,謝蓁蓁則點了一杯桃桃烏龍。
飲品和甜品上來后,梁梁喝了一口咖啡,拇指劃著屏幕,點開相冊給謝蓁蓁看:“怎麼樣,帥嗎?這是前陣子我們班轉來的學生。”
謝蓁蓁看了一眼,俊朗年輕,濃眉大眼,五立:“不錯。”
“不過再帥也沒我南哥帥,嘿嘿,對了蓁蓁學姐,你知道嗎,南哥前天出了車禍傷了。”
謝蓁蓁正用吸管著一塊冰塊沿著冰沿勾上來,聞言作一頓,冰塊又“咚”地一聲掉回茶里。
梁梁一直注意的反應,又繼續說:“警察說對方是酒駕,定為一場意外通事故。可我哥卻跟我說,事沒那麼簡單。”
說到這兒,梁梁刻意低了聲音,“我哥說對方司機本就沒有喝酒的習慣,所以很明顯,這人就是沖著南哥來的。還好南哥福大命大,不然就被那些壞人得手了。”
謝蓁蓁一直低著頭,干脆擰開明杯蓋,挑了一塊冰塊塞到里,嚼碎,吞下去,嚨嗓里又冰又涼,冰到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怎麼會傷?
他不是很厲害嗎?
謝蓁蓁的呼吸都變得遲鈍,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
良久,謝蓁蓁才制住洶涌的緒。
只刻意保持好分寸問了一句:“他的傷嚴重嗎?”
“不嚴重,當時我哥在開車,見對方不要命的撞過來,當即就沖向了綠化帶。我哥的額頭了傷,南哥就手臂有傷,都不用住院。”
謝蓁蓁握的手終于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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