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79、姜沫夭醉酒
傅裕笙的解釋并沒有讓郁景州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詆毀墨雨。
“是嗎,說不定又想要玩什麼花樣呢,當年,不就是算計了梓琛,才讓沫夭傷心離開的嗎?”
“雨和梓琛早就沒事了,他們也早就離了婚,雨才不會做破壞別人夫妻的事。”
傅裕笙一直看不上姜沫夭,不僅僅是因為墨雨這一層關系,更重要的是他看不上姜沫夭的品。
而這話一出,郁景州臉一暗,語氣憤怒的質問道。
“傅裕笙,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想想一年前都干了什麼?”
“你……”
郁景州自知理虧,可他心里有姜沫夭,所以想要為辯解,但剛開口,一旁的駱明軒便站出來打圓場了。
“好了好了,怎麼每次見面你們一個兩個都鬧個不停,現在墨雨不是去了英國了嗎,姜沫夭也和梓琛重新在一起了,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一秒記住http://
“梓琛,你和沫夭吵架,是不是因為墨雨。”
郁景州看著蕭梓琛,追問道,在他心里,姜沫夭是那種善解人意,為癡迷的人,的心里全都是蕭梓琛,所以一直很遷就蕭梓琛,除非蕭梓琛了姜沫夭的底線,而那道底線便是墨雨。
“喂,郁景州,你這又是什麼意思,雨早就對蕭梓琛私心了,你別沒事找事。”
一旁的傅裕笙最煩的就是郁景州總喜歡帶上墨雨,只要聽到姜沫夭和蕭梓琛超別扭了,就覺得和墨雨有關。
郁景州并沒有搭理傅裕笙,而是看向了蕭梓琛,又問道。
“梓琛,你來回答。”
蕭梓琛也被郁景州激怒了,倒不是心虛,而是他覺得郁景州管的太多了。
“景州,這是我和沫沫的事。”
“是,這是你們的私事,我無權過問,可你難道不知道沫夭為何會心有不安?還不是你給不了,那次婚禮沒有順利舉行,之后,你就沒有給過任何的答復,是個人都心里不踏實。”
“我會和結婚,如果這樣能讓安心,我會和領證。”
蕭梓琛清冷的說道,毫沒有結婚的喜悅,好像是完一場任務,而這樣得態度,更是激怒了郁景州。
“蕭梓琛,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
叮鈴鈴……
郁景州的話說到一半,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郁景州看了眼,隨即拿著手機走出了包廂。
“喂!”
“景州,你在哪兒?過來陪我,好不好。”
電話里,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帶著哭腔,顯然是剛剛痛哭過一場。
郁景州一聽,眉心直皺。
“沫夭,你在哪兒?”
“我在你店里,你在嗎?陪我喝酒,好不好。”
來電的正是姜沫夭。
剛才蕭梓琛離開沒多久,姜沫夭越想越難過,便想要出來喝酒發泄一下。
此時的正在另一個包廂喝酒,可越喝,心越難,便想到了郁景州。
郁景州聽到回答,看了眼后的包廂,遲疑了一下,隨即開口道。
“好,你待在里面被走,我一會兒去找你。”
“嗯,景州,你快點過來,好不好。”
“好。”
說完,郁景州掛了電話,重新走回了包廂,此時包廂里的蕭梓琛也在喝酒。
郁景州推了推眼鏡,然后開口道。
“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兩個看著他。”
雖然和蕭梓琛爭執過,但臨走時,郁景州還是托駱明軒他們照看著蕭梓琛。
姜沫夭的包廂在上面一層,郁景州過去的時候,門口有個服務員守著,見到郁景州后,畢恭畢敬的說道。
“老板,姜小姐一來就點了兩瓶紅酒。”
“你去準備一點醒酒茶送過來。”
說完,郁景州便走進了包廂。
姜沫夭看到郁景州進來,立刻拿過一個空酒杯倒滿了酒。
“景州,來,陪我喝酒。”
郁景州看著已經空了一瓶的紅酒,微微蹙眉,然后走過去一把搶過姜沫夭手里的紅酒。
“沫夭,你喝醉了。”
“我沒醉,景州,陪我一起喝嘛!”
說著,姜沫夭搶過郁景州手里的酒杯,然后把桌上另一杯酒遞給了郁景州。
“來,干杯。”
說著,一口喝掉了紅酒,然后抬頭看著郁景州手里的紅酒,直接搶過遞到了郁景州的邊。
“景州,喝。”
郁景州只能由著姜沫夭給自己灌酒,一口飲完。
“來,我們繼續,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別喝了,沫夭,如果覺得委屈,就哭出來。”
郁景州見不得姜沫夭這麼折磨自己,直接搶走了酒杯和酒瓶,然后扶著姜沫夭的肩膀,心疼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哭,景州,你知不知道,梓琛要和我領證了,哈哈,我以后就是他的妻子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麼委屈。”
姜沫夭說著,眼淚卻在眼眶打轉。
一直期待著這一天,可這一天真的到來,卻不是想要的,要的是蕭梓琛全部的,可蕭梓琛提到結婚的時候,卻不到一點點的。
“真的是這樣嗎?如果開心,那你為何要哭?”
郁景州看著強裝堅強的姜沫夭,心里十分難過,他恨不得自己是那個能給姜沫夭幸福的人,可他也很清楚,姜沫夭的始終是蕭梓琛。
“我沒哭,哈哈,我怎麼會哭呢,嗚嗚嗚……”
最終,姜沫夭的眼淚奪眶而出,整個人靠在郁景州的前,像是在哭訴著自己所的所有的委屈。
“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
郁景州手,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將摟在了懷里,他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釋放出心里的那份關心。
不知過了多久,姜沫夭哭夠了,安靜了,酒也半醒了,離開了郁景州的懷抱。
“景州,謝謝你,在城,除了梓琛,我就只有你這一個朋友了。”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用謝,現在舒服些了嗎?我送你回去。”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郁景州看著姜沫夭疲憊的面容,開口道。
“不,我不回去,景州,再陪我喝一會兒,我今天只想好好醉一場。”
“沫夭,喝酒傷。”
郁景州搶過姜沫夭手里的酒杯。
姜沫夭抬頭,滿眼的委屈,最后幽幽開口道。
“景州,那個人回來了,聽說過yuri嗎?”
郁景州點了點頭,因為喜歡姜沫夭,所以他也開始關注珠寶設計行業,yuri的大名他也是有所耳聞。
“呵呵,景州,yuri就是那個人,為了凡思特派來的設計師,你知道嗎?這還是我親手促的,你說可不可笑,我給自己弄來了個敵。”
“所以你和梓琛吵架了?”
郁景州有些意外,墨雨居然懂珠寶設計,看來他的確小看了那個人。
“我不想讓那個人和梓琛見面,當年,就是那個人把梓琛從我邊奪走,我不想這種事再發生,我真的好害怕。”
說到這,姜沫夭又喝了一口酒,這次郁景州沒有在阻撓,在姜沫夭喝完后還給又倒了一杯。
“沫夭,為什麼要害怕,當年他們的婚姻只是一場易,梓琛最后不還是選擇了你嗎?你剛剛不是說了嗎,梓琛要和你領證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領證,哼……景州,你不懂,我覺梓琛現在對我的不是,只是一份責任,還有一份愧疚,他提出結婚,不過是想要我不去打擾那個人。你知道嗎,為了那個人,梓琛居然辭掉了我的總監之職,你說他是不是怕我打擾到他們啊!他為什麼要維護那個人。”
郁景州聽了,心里有憤怒,但他也是理智的,雖然很同姜沫夭,也很憤怒蕭梓琛對姜沫夭的種種傷害,但他也很清楚,蕭梓琛這麼做只是為了兩家公司的合作。
郁景州看著委屈弱小的姜沫夭,思索了半天,才開了口。
“沫夭,梓琛這麼做也是為了不影響兩家公司的合作,你也知道,他一想把公司利益放在首位。”
“呵呵,那我呢,就活該為了他的事業讓路,然后看著他和那個賤人意綿綿。”
“我相信梓琛不是那樣的人。”
這句話郁景州說的很確定,這也是他明明很姜沫夭,卻從不說破的原因,因為他相信蕭梓琛心里是有姜沫夭的。
“景州,連你也不幫我嗎?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都覺得梓琛不會和那個人在一起,你難道忘了那個人有多惡毒嗎?心積慮的回到城,一定是后悔當初和梓琛離婚了,一定是這樣的,梓琛他是不是不我了。”
看到姜沫夭這麼瘋瘋癲癲的模樣,郁景州也有些手足無措了,心也越加的煩躁了起來,接連喝了好幾杯酒。
“景州,梓琛是不是變心了。”
“梓琛是不是上那個人了。”
“為什麼又是墨雨,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和梓琛的生活中。”
“景州,我現在好累,我他的好辛苦。”
姜沫夭醉了,靠在郁景州的肩上,里一直嘀咕著這麼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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