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回到瑾玉院,小凌便迎了上來,扶著慕容瑾回到屋里。
跟在慕容瑾后的芙蓉心中疑,不是說小凌著涼發熱,無法伺候慕容瑾嗎而且這時才發現,慕容瑾的腳似乎不方便,還沒踏瑾玉院之前,慕容瑾都沒表現出來,與平時無異。
直到此時,小凌把慕容瑾腳上的靴子下,才發現的腳早已腫紅一片。芙蓉震驚的同時,也被慕容瑾的忍耐力所折服
慕容瑾竟然能面不改地用腫得如此厲害的腳走路,以至于別人都沒有注意到腳上有傷這種忍與狠心,令芙蓉不由心生敬畏。
“芙蓉,我念你是慕容府的老人了,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你也看到了,小凌并沒有生病,我對祖母撒了謊。我可以說服祖母讓你回檀香院,回去之后該怎麼說,你應該明白。
第二,留在瑾玉院。但是不是以祖母眼線的份,而是作為我可以信任的丫鬟。”
慕容瑾知道芙蓉伺候慕容老夫人多年,自然知道什麼事該說不該說,該做不該做。
況且,一點也不擔心芙蓉會跟慕容老夫人告狀,芙蓉要是做出賣主子這種事,慕容老夫人也不會再把留在邊了。
“大小姐芙蓉已經是瑾玉院的人了,愿為大小姐效勞”
芙蓉聽到慕容瑾的話,立刻跪在地上,誠惶誠恐。芙蓉怎麼會不明白,慕容瑾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做出吃里外的事。
“既然決定留下來,那就要遵守瑾玉院的規矩,如若有違背,定不輕饒”
慕容瑾看著低頭跪在地上的芙蓉,淺淺一笑,聲如鶯啼,煞是好聽。
“是”
芙蓉此時后背早已汗水汵汵,慕容瑾明明是帶著笑意輕描淡寫說的這句話,在芙蓉聽來卻比厲聲警告更恐懼。
“嗯,李嬤嬤帶芙蓉去悉瑾玉院吧小凌把我的藥箱拿來”
慕容府有一個專門放著醫書和藥材的院子,藥香院。長公主壽宴后,慕容盛就準許慕容瑾可以自由進藥香院。
慕容瑾在過去的一個月里,時不時地就會去藥香院制作一些特效藥,放在藥箱里,以便不時之需。
小凌很快便把慕容瑾的藥箱拿了過來,慕容瑾拿出事先制作好的治扭傷的膏藥,在崴傷。然后再拿起銀針,找準位扎了幾針。
“小姐,芙蓉姐姐真的要來瑾玉院當差”
小凌一邊幫慕容瑾收拾用好的藥已經銀針,一邊問道。
“你在吃醋”
慕容瑾看著小凌嘟著的樣子甚是可,便起了調侃的玩心。
“小姐”
小凌原本是有點擔心,芙蓉畢竟是府里的老人,辦事一定比自己妥當,到時候慕容瑾會不會嫌起自己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慕容瑾看穿了,臉頓時紅得跟蘋果似的。
“哈哈哈,放心吧本小姐不是見異思遷的人”
慕容瑾沒想到真的說中了這個小丫頭的心思,頓時便笑了開來。心想這個小丫頭怕是跟了慕容瑾十幾年,被府里其他下人欺凌得厲害,早就沒了脾氣和自信了。
“小姐你還拿我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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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小凌雖然這麼說,但是心里卻很開心。
“小凌,你很好不要妄自菲薄”
慕容瑾哈哈哈大笑之后,才收斂了調侃小凌的心,認真說道。
“小姐容國公府送帖子來了”
就在這時,李嬤嬤拿著一張帖子進屋。
慕容瑾接過李嬤嬤遞過來的帖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容,然后合上放在桌上。
“這帖子,直接送到瑾玉院嗎”
慕容瑾看著上面寫的是自己的名字,便問李嬤嬤。
“是周管家親自送到瑾玉院,說是老夫人的意思”
李嬤嬤剛剛也詫異,為何不是慕容老夫人邊的人送帖子來,而是周泉親自送來。
“嗯,過兩日長公主要在容國公府設賞花宴。正好上次給長公主送的過敏藥也該用完了,李嬤嬤,把我前幾天制好的藥散準備好,我到時候一同帶過去吧”
慕容瑾若有所思道,想到柳娜剛剛在檀香院對自己說的話,隨即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兩日后,容國公府。
賞花宴依舊設在第四進院子,也是平長公主辦壽宴的地方。
慕容瑾跟著容國公府的下人來到院子,便看滿院子五六的鮮花爭相開放。其中芙蓉花和山茶花開得最盛,淡淡的花香在空中彌漫,沁人心脾。
而除了這些群芳斗艷的花,還有比花兒更靈的小姐們各家小姐今天盛裝出席,心打扮,看來是費了不心思。
而小姐們這麼用心,怕不是為了賞花宴,而是容國公府的世子,容祈吧不小姐那天在平長公主的壽宴上見到容祈,被他絕的容所驚艷。
于是容祈這個“京都第一男子”,再次在京都名媛圈引起熱議。加上容祈已經到了適婚年齡,不適齡小姐們都希可以為容祈的世子妃。
所以慕容瑾在涼亭中,看到院子里的形是:十五六七歲的們,三兩群地賞著花,話題卻一直圍繞著容祈。
慕容瑾笑著搖了搖頭,這些們太單純了容祈怕不會是們想象中的翩翩公子,花花公子還差不多
“這不是慕容大小姐嗎”
李錦繡穿著一橘襖,戴著金孔雀步搖,妝容致。明明只看到慕容瑾在這涼亭里才過來的,還故意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
慕容瑾連頭都沒抬一下,巋然不地看著滿院的姹紫嫣紅,仿佛沒聽到李錦繡的話一般。
“慕容瑾,你是聾了嗎聽不到我在跟你說話嗎”
李錦繡因為慕容瑾把當明而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一時音量也提高了不。
“也對,慕容大小姐可是當著京都各家夫人和小姐的面,陷害自己的妹妹來獲得長公主的信任的人。像你這種心腸惡毒的人,又怎會懂得禮儀呢”
李錦繡因為慕容瑾的目中無人的態度而憋紅了一張臉,口不擇言道。
慕容瑾這才緩緩地抬頭看著李錦繡,在面紗外面那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李錦繡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正想開口,卻被來人打斷:
“我記得當時李小姐也在現場,怎麼記這般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