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琴同志說完這番話,又轉向李如歌,問道:“你說呢閨?”
說什麼啊,剛剛那麼,大家又是哭,又是磕頭的,都沒怎麼注意看那小姑娘。
“娘,既然你有這樣的懷疑,咱們就先觀察著,也別不就去問人家。”
“知道,娘知道,只要那姑娘對咱們家沒有什麼惡意,娘就算知道是穿越來的,也不會揭穿的。”
對唄,這樣就對了,既然大家同是天涯穿越人,何苦互相難為。
得,也被老娘給帶跑偏了,這還啥都不知道呢,就說人家姑娘是穿越來的。
段家祖籍在滬市,所以新年一過,段家兄妹,加上李建軍一家,就去了滬市。
幾十年了,李建軍才去給段家老祖宗燒香,還是在大哥大姐的勸說下,不然這人是真不打算認段家這個老祖宗了。
小玉因為不是段家人,段麗雯讓自己掌握好自己的時間,愿意跟他們去就去,不愿意去就留在京都。
這丫頭也是個實在的,聽了這話,當時就說,自己不想去滬市。
家里現在住的寬敞,來的客人也不用住酒店了,但李建軍一家,包括李大姑都去了滬市,孫琴同志就時常邀請小玉來自家這邊。
開始孫琴同志還覺得這丫頭要是個穿越來的,肯定怕被發現,八不會答應來他們家?
然而小玉連猶豫都沒猶豫,不但答應的很痛快,還說了句:“我很喜歡你們家,你們家人真多。”
咳咳……看來還真想多了。
未必吧,李如歌注意觀察兩天,發現這姑娘好像一直在觀察娘。
還有就是,小玉不怪小玉,這姑娘好像對玉石的興趣特別大,不管是他們家的玉石擺件,還是誰手上上戴的玉石首飾,都會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想到自己這個空間是怎麼來的,李如歌又懷疑這姑娘是沖著自己的空間來的,不過并未把自己的懷疑告訴給孫琴同志。
否則娘那不住火的暴脾氣,還不得找人家姑娘攤牌去啊。
正好新年這幾天不用上班,李如歌就有意和小玉多接,還故意每次見,都戴著各種不同的玉石首飾。
無意間發現小玉的脖子上出一節黑的細繩,估下面是個吊墜,但只能看見那是一黑的細繩。
然后這天李如歌也戴了一個黑的吊墜,還故意在白外面,下大之后,那個吊墜就能完全顯出來。
果然,李如歌這邊大一下去,小玉的視線馬上就落在了那個圓圓的玉石吊墜上。
白的高領,搭配一個黑的大吊墜,閨在家還這樣穿戴,明顯是穿戴給小玉看的。
孫琴同志看不說,趕招呼屋里其他人跟去干點活,把空間留給了李如歌和小玉。
小玉的視線一直在李如歌那個黑的墜子上,似乎并沒有發現屋里的人都已經走空了。
李如歌也不說話,就這樣默默的坐著,覺得這姑娘今天好像能開口說點啥了。
果然,幾分鐘后,當小玉發現屋里已經沒人了,就剩下李如歌一個了,突然開口說道:“表姨,你這個玉石墜子,能,能給我看看嗎?”
“能啊,怎麼不能,你喜歡送給你都可以。”
李如歌說著,隨手就把那塊玉石拿下來,遞給了小玉。
小姑娘卻不似李如歌那樣隨意,而是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又一副很是惜的樣子,著那塊玉石。
注意到小玉的在,李如歌側耳聽了下,覺那丫頭里發出的聲音,好似是……咒語?
的聽力一直都是超出常人的,就這,也只是聽見一些微小的聲音,很難辨別出小玉說了些啥。
很快,小玉就很是驚喜的從自己的服里掏出一個月牙形的墜子,也是純黑的,看上去,和李如歌剛剛給的那塊玉石,好像是同一塊玉石打造出來的。
“表姨你看,我也有一個這樣的墜子。”
假裝在喝茶的李如歌忙放下茶杯,接過小姑娘樂顛顛遞過來的墜子,仔細看了下,那肯定是啥都看不出來,對玉石又懂的不多。
“還真是,都是黑的。”李如歌尷尬的笑了笑,又把兩個墜子都遞給了小玉,“表姨對這東西了解的不多,你喜歡,就送給你吧。”
“謝謝表姨。”小姑娘也沒客氣,接過來,就都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李如歌忍不住角了,實話說,那塊玉石太大了,也就能當個鏈,否則都勒脖子。
可這丫頭居然都戴在了里邊,連同那塊,也不嫌分量重。
“小玉,你好像很喜歡玉石?這和你的名字有關系吧?我聽你養母的意思,你當初什麼都不記得了,就記得自己小玉是吧?”
小玉看向李如歌眨了眨眼睛,看樣子又想裝啞,可能考慮到自己剛剛收了人家的東西,才點點頭,說道:“我還記得這塊玉,是我媽媽給我的,說它能帶我找到保護我的人,讓我一定不要弄丟了。”
“那你覺得你找到了嗎?比如你養母?”李如歌試探著問道。
“不。”小玉搖了搖頭,“養母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也保護不了我。”
難得這丫頭愿意開口說這麼多,李如歌又問道:“那你為什麼需要人保護?是有壞人要抓你嗎?”
“是……”小姑娘猶豫了下,又似乎在斟酌這話應該咋說,最后四下看了看,在確定這屋里真沒別人后,才道:“是我的族人,他們抓走了我的母親,還殺了,現在他們又在到找我。”
李如歌開始只是想試探著問問,也沒抱多大的希,沒想到這姑娘對自己真能說出實話,還,還是這樣的實話。
是族人,不是皇室貴族,不過娘也算是猜對了一部分。
這姑娘的眼睛又大又亮,似是能視人心,但也很容易讓別人觀察到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