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醫生,到時間了,檔案室的門要關了,您趕出來吧。”
負責保管醫院檔案室資料的劉姐在門外催促。
“好,我知道了。”
丞以牧手中拿著一疊資料,資料上的名字寫著“喬如意”三個字。
他一一掃過資料上的記錄,眉頭鎖在一起。
將其中一頁拿了下來,揣進口袋,將其他資料重新放好,他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丞醫生,您總算出來了,這些都是醫院重要病人的資料,院裡規定過不準任何人進的。”
劉姐見他出來,鬆了一口氣,趕鎖門。
“我知道,我就是好奇看一眼,麻煩你了。”丞以牧溫一笑,如沐春風。
劉姐年約四十,儘管已經結過婚了,面對這麼一個大帥哥溫的笑意也有些難以抗拒。
將鎖門的門卡仔細放好,一笑,“我這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讓您破例進來看看的,您可千萬不能對其他人說啊。”
丞以牧點點頭,“當然。”
小劉又小心翼翼地問,“您沒有拍照吧?”
丞以牧攤開雙手,“劉姐,我沒拿手機,你放心,我只是隨便看了幾眼。”
“那就好。”小劉鬆了一口氣。
丞以牧從口袋裡拿出兩張電影票,笑道,“我這有兩張電影票,正好我沒時間去,你跟你老公去看看。”
小劉拿過電影票,滿臉詫異,這可是影院的VIP大套房觀影票!
別說名額難求,就算求到了也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小劉看向丞以牧的眼底出崇拜之意,丞醫生這樣年輕有為又帥氣多金的男人,誰做他朋友也太有福氣了吧!
回到辦公室,丞以牧將門關上鎖好。
他掏出口袋裡摺疊工整的資料,眼神牢牢地鎖定在時間為一年前的病歷檔案上。
【喬如意,24歲。】
【嚴重過敏引發的腎衰竭......】
【手後昏迷一個月,後被轉院......】
丞以牧的眉頭越陷越深。
如意在一年前腎衰竭過手?還昏迷過這麼長時間?
可是前段時間說自己這些年並沒有出現過敏。
不至於對這件事撒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丞以牧開啟電腦,翻開喬如意的病歷,上面卻空空如也。
病歷被人抹去了。
究竟是誰,可以連這麼權威的市醫院裡的病人病歷都可以抹去?
......
電話響起的時候,喬如意穿著居家服正坐在沙發上,盤著抱著筆記本理郵件。
那枚竊聽應該已經被凌澈理了,找了幾遍也沒找到。
看向來電人,忽然就想起什麼,接起電話便開口,
“以牧,上次凌澈撞你車的事實在是太抱歉了,你的車現在怎麼樣了?需要多修理費我轉給你。”
電話那邊,丞以牧的聲音難得略顯嚴肅,“現在不說這個。如意,我有事想問你。”
“什麼?”
“是關於你過敏的事。”
“我過敏?”喬如意有些納悶,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事了。
“嗯,你這幾年有吃錯東西過敏嗎?”丞以牧問。
喬如意仔細想了想,“沒有啊,除了我爸媽,沒有人知道我對什麼東西過敏。”
而媽媽過世了,喬河又不怎麼關心過,估計早就忘了這茬。
又補充道,“這些年我也很注意,所以幾乎不會過敏的東西。”
“那你一年前......”
丞以牧的話未完,電話那頭喬如意一句“你回來了”打斷了他的問話。
喬如意拿著手機,看向從門口進來的人,雙眼彎彎道,“這還沒到晚上,凌總就回家了,真是難得啊。”
丞以牧聽聞,微微蹙起了眉頭。
原來是凌澈回來了。
從門口進來的男人下外套,盯著正在接電話的手機,挑了挑眉,“誰啊?”
喬如意這才想起電話還在通著,立馬問道,“抱歉啊以牧,你剛剛說一年前怎麼了?”
一年前?
丞以牧?
凌澈眸微微一閃,三兩步走到沙發旁,俯下子一手撐著沙發,一手挑起喬如意的下,聲音低沉,“當著我的面跟別的男人打電話,皮了?”
他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清晰可聞。
喬如意坐在沙發上微微仰起頭,對上凌澈漂亮的淺褐的眼眸。
“我......唔......”
剛想開口,便被他吻住。
電話還在通著,喬如意的臉上迅速紅了起來,想要推開凌澈,卻被他扣著後腦勺。
他吻得很深,似挑撥似。
他奪過手裡的手機,放在一旁,瓣稍微離開幾分,嗓音人,“接吻還這麼不專心。”
喬如意以為他將電話拿走掛掉了,雙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回應他的親吻。
耳邊是令人的親吻聲,他有些用力,舌頭都痛了。
被放在一旁的手機還在保持著通話。
丞以牧聽著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垂下眼眸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吻結束,凌澈盯著被吻得洇紅的瓣,餘瞟了一眼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心不錯地勾了勾角。
“你今天怎麼在家?”
濃的長卷發隨意地紮了個慵懶的丸子頭,將得不可方的小臉又添了幾分清純。
喬如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雙眸彎起,“凌總,你要不然撤資吧?我每天除了做設計還要應付那些人,很累的。”
今天專案組的事沈千已經跟凌澈彙報過了,他心底也清楚了幾分。
他抬手將額前的碎髮輕輕開,“堂堂的集團總裁夫人,這點小事就搞不定了?”
“誰說我搞不定了?”語氣傲。
只是懶得搞,從心底不在乎這些。
凌澈笑,“看來你有辦法,不用我解決了。”
喬如意仰起頭,故意在他高的鼻尖上蹭了蹭,“誰要你解決了,反正們早晚得求我去。”
凌澈很吃這套,眸底的笑意更深,“既然這麼有信心的話,那先乾點別的。”
“幹什麼?”
剛問出口,對上凌澈臉上一抹壞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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