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雖然已經過去近十年時間,但西涼錦馬超的威名,依然流傳在羌人部落之中,那人端詳著馬超,口氣明顯改變了不:「你真的便是神威天將軍馬孟起?」雖
馬超冷笑一聲,揮手道:「你們大王認識本將軍,你只要去通報便是!」
那人見馬超神自若,也不敢怠慢,忙說道:「我們大王這幾日正在此巡視,離得不遠,請稍等,我這就前去通報!」
轉低聲地吩咐後的幾個羌人繼續監視馬超,自己跑向山坳後面,牽過坐騎,迅速消失在雪原當中!
糜竺皺眉說道:「羌人頭領竟然出現在此,我看他們恐怕又要準備去劫掠了。」
馬岱點頭道:「此時已經冬,他們找不到獵,定然要想辦法準備過冬的資,出來搶劫,實屬無奈。」
糜竺笑道:「看來我們來得正是時候啊,有孟起將軍神威,再加上羌人過冬資吃,我看我們此行要有收穫了。」
馬超聞言回過頭說道:「子仲儘管放心,打架的事,給我,談判的事,子仲你就上吧。」
這時候那個報信的人已經返回,神態之間也很是恭敬:「將軍請,我家大王就在前面迎接將軍。」 (5,0);
馬超點點頭,帶著眾人跟著那人向前走去,轉過幾個山坳,便看見大批的羌人出現,無數營帳前面,更有手持兵的羌兵排兩排,氣勢駭人。
隊伍的盡頭,幾人騎在馬上,當中的一位頭戴虎皮帽,厚厚的貂裘將他的腦袋裹在中間,只能看到一撮灰白的山羊鬍須,在他旁幾個人形高大,面容猙獰,怒目瞪著馬超一行。
馬超一臉淡然,毫無畏懼地穿過羌兵陣型,靠近之後在馬上抱拳笑道:「哈哈,大王多年不見,可好啊?」
「有勞天將軍掛懷,還能撐個幾年,天將軍雄風倒是不見當年啊!」中間那個老頭領聲音低沉嘶啞,有些虛弱,寒風中聽不太太,應該就是羌人的頭領迷當大王!
迷當大王左邊的一位頭將領,在這冰天雪地中還著半個膀子,眼睛一直盯著馬超,冷冷說道:「你就是神威天將軍?」
馬超斜睥向那人,還未答話,迷當大王卻說道:「不得無禮,天將軍神威,豈容你挑戰?」
又向馬超抱拳笑道:「天將軍莫怪,此乃本王手下第一勇士俄何將軍,未曾見過將軍神威。」
馬超灑然一笑:「大王手下勇將甚多,本將軍也甚是佩服!」 (5,0);
說著也向俄何抱拳行禮,俄何冷哼一聲沒有回禮,馬超知道羌人的習俗,只佩服強者,也不以為意,跟著迷當大王下馬向帳走去。
「這傢伙穿這麼服,他不冷啊?」張苞在後面低聲問糜竺。
卻沒想到被其他幾個羌人將領也聽見,頓時齊齊看向張苞,臉上有鄙夷之,看張苞材魁梧,卻如此不經風霜。
帳篷燒著爐火,一暖意撲面而來,宛如春日一般,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完全是兩個世界,張苞才舒展著筋骨,發出啪啪啪啪的響聲。
「天將軍遠道而來,今日本王親自為將軍接風。」迷當大王可是昔年目睹過馬超風采的,還曾並肩作戰過,今日重逢,也很些高興。
馬超大馬金刀地坐下,喝了一口羊酒,舒暢地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仔細回味一番,才笑道:「本將軍此來是為公務,接風就不必了,軍急,容不得耽擱啊。」
「哦?」迷當大王眉頭一皺,盯著馬超問道,「不知將軍所為何來?」
「換馬!」馬超放下碗,很乾脆地說道。
迷當大王一怔,笑道:「若是將軍需要戰馬,以你我的,便送你幾匹又何妨?當初本王送你的那批大宛馬如何?」 (5,0);
馬超聞言點頭道:「那些的確是寶馬,不過此次我來卻不是僅僅要幾匹戰馬。」
迷當皺眉道:「那將軍的意思是?」
馬超看了糜竺一眼,緩緩說道:「大王有多我便要多!」
「什麼?」俄何聽見這話站起來,以為馬超是故意來挑釁的。
馬超卻不理他,只是看著迷當大王。
迷當大王渾濁的老眼閃過一,不聲地問道:「將軍要換馬,卻不知用何來換?」
馬超軀微微前傾,盯著迷當大王緩緩說道:「大王帶兵到此,怕不僅僅是為了巡邏吧?」
迷當聞言臉一變,每年他們都會對漢人進行劫掠,此次出來的目的正是為此,這時被馬超問及,頓時有些難堪,畢竟這不是什麼彩的事。
俄何兩道掃帚眉擰在一起,走到帳邊拿過他的大斧,衝著馬超吼道:「大家都稱你為神威天將軍,先讓俺領教一下你的本事,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本來易。」
張苞這時也緩過神來,見俄何氣焰囂張,忍不住站起來攔在他面前,冷笑道:「哪裡來的宵小,竟敢如此無禮,想和我師傅手,先過了我這一關。」 (5,0);
「就你?」俄何不屑地瞥了張苞一眼,他也看到張苞剛才一團的樣子。
張苞學著劉封的樣子,朝著俄何勾了勾手指,走向帳外:「這裡太小施展不開,我們出去比試一番。」
俄何本來就沒將張苞看在眼中,微哼一聲,當下也跟著出了帳篷。
馬超和迷當此時心中都各有算盤,兩人都有阻止,眾人都一起出來觀看。
「你們漢人講究禮儀,你遠來是客,俺便先讓你三招。」俄何翻上馬,晃著手裡的大斧戲謔著,引得羌兵一陣大笑。
張苞持槍上馬,挽了個漂亮的槍花,新打造的虎頭槍和馬超的一般無二,沉聲道:「你若是能接得住我這三招,便是我輸了。」
此話一出,俄何臉上出兇狠之,原本只打算教訓一下張苞,此時卻想將張苞置於死地,至也要讓這個黑臉大漢殘廢,讓他不知天高地厚。其他羌將看到俄何的臉,都不收起了笑聲,反而張起來,都知道他生殘暴,有時候對同胞都毫不留,更是喜歡將人活活撕碎,不由得替張苞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