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丹城某富麗堂皇的宅邸。
一道黑影飛快地掠過牆頭,避開了不遠走過來的一隊僕從,翻過牆頭朝著宅邸更深而去。幽幽的月影下,只能看到一個蹁躚窈窕的影。
在一還亮著燈火的閣樓下停了下來,南宮墨藏在黑面巾下的優菱泛起一淡淡的淺笑。足下輕點,飛掠上了閣樓。沒有了曾經的各種高科技的輔助品,作為一個殺手還真是十分的不習慣。不過幸好,這個時代還有著曾經的未曾學過的東西,比如說——輕功。而巧又在幾年前被兩個蛇病一樣的師傅和師叔給撿到了。不然,還真的要認真考慮重來錢快這一舊業的可能了。
靠在閣樓的一角,輕輕破了窗戶上一個不顯眼的位置,房間里的一切便立刻躍然於眼底了。寬大華麗的房間里,一個有些富態的中年男子正摟著一個容貌尚顯稚的上下其手。只看那眼底的恐懼和屈辱,就知道這絕不是什麼你我願的事。
「王大人,不知大人對這丫頭……」一個諂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中年男子著稚的小臉笑道:「很好,本很滿意。都說丹出人,果然是名不虛傳。隨便一個小丫頭就長得如此可人。」那人賠笑道:「王大人能看得上這丫頭是的福分。不過,論容貌,這丫頭可就……」不過是個還沒張開的黃丫頭罷了,若是論容貌,還是青樓里那些妖嬈人的姑娘更加人。不過這世上本就有不人有著各種各樣的怪癖,他自然也不會對這位王大人的癖好有什麼不滿。不過是個府里的二等丫頭罷了,就算死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青樓里那些一雙玉臂萬人枕的賤人如何比得上這些人兒乾淨可人?」王大人笑道。
「大人所得是。」那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心中卻暗罵果然是個變態。據說這個姓王的非子不,一旦被破了,在如何絕麗的子都棄如敝屣。但是,哪兒有那麼多乾淨姑娘給他這麼糟蹋?於是私底下什麼強搶民之類的事便不了,至於府里的丫頭更不用說。整個王府只怕也找不出來一個乾淨的丫頭了。
這王承恩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許多事過猶不及。在自己的地方多還會有些遮掩,而每次到了外地就更是縱聲,不知道糟蹋了多無辜的子。偏偏他還是當今太子側妃的親弟弟,靠著這層關係,多得是人想方設法的往他面前送人。
「小的就不耽誤大人了,還希大人能夠在丹城賓至如歸。」
王承恩滿意地道:「很好,本會在太子殿下面前替你們大人多多言的。」
「多謝大人,小的告辭。」那人退了出去,房間里便只剩下王承恩和那名弱的了。
「呵呵…小人,好好侍候本大人,自然有你用不盡的榮華富貴。」王承恩因為常年縱慾而有些難看的臉上滿是邪的笑容,在他懷中恐懼地發抖,卻怎麼也不敢反抗。如果不順從的話,的爹娘還有弟弟都會活不下去的。可是…可是好怕。誰來…誰來救救我…
「不…不要…嗚嗚……」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孩子,終於還是忍不住泣起來。不料越哭男人反倒是越興,開始撕扯起上的衫,「寶貝兒,哭吧…讓本大人看看你哭泣的樣子。哈哈……」
「嗚嗚…爹娘…救我…」
「哈哈哈!」撕拉一聲,薄薄的襟被撕開,出裏面的兜。王承恩眼睛一亮,「好…小寶貝別怕,大人疼你……」
「嗚嗚……」
嗤地一聲輕響,原本還得意洋洋地著的男人突然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然後在驚恐地目下轟然倒了下來。
一呆,這才發現有什麼東西順著男人的流下浸了自己的衫。手一,目的是滿手的腥。
「啊——」還沒來得及出聲,眼前一個黑影閃過,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南宮墨手將人掀落到地上,皺眉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斷氣的男人眼底閃過一厭惡。這種貨,也就只值三千兩了。做了這麼多孽,居然還敢隨隨便便跑到丹城來玩樂。是以為如今丹城戒嚴沒有人敢手麼?殊不知,有句話做燈下黑。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有可能發生。
回頭看了一眼桌上昏死過去的,南宮墨眼底閃過一淡淡的憐憫很快又平靜地無於衷。希你好運能夠活下去。
片刻后,一個擰著包袱的暗影從閣樓中掠出,飛快地消失在了亭臺樓閣之中。
瀰漫著濃濃的腥味的閣樓里燭火依然靜悄悄的燃著。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頎長的黑影走了進來,卻在看到房間里的一切時不由得愣了一下。看著地上已經死去好一會兒的無頭死,紫的眼眸里閃過一厭惡,更多了幾分深思。
來晚了一步麼?丹城裏還有什麼人想要殺王承恩?
黑人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很快在窗戶上方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回頭將目落到王承恩滿是污的服上,很快便在心中推測出了王承恩遇刺當時的形。不管是誰下得手,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忙。這下手的人倒是乾淨利落,想必是一流殺手所為。
沒有多加逗留,黑人拎起旁邊明顯還活著的也飛快地離開了閣樓。片刻之後,原本燈火通明的閣樓里突然燃起一道火。不出一刻鐘,整座閣樓都被大火給包圍了。想要救火和救人的人們只能狼狽的退出來。著眼前在火海中燃燒的閣樓無可奈何。
府邸的主人更是愁眉苦臉氣急敗壞。好不容易想要結上太子殿下,誰知道…居然讓太子殿下最寵的側妃的弟弟在自己的府邸里送了命,這可真是……